“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撤銷他繼承爵位的資格,並且剝奪他繼承米歇爾莊園的權利。”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倒抽一口氣,無不表現出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
喬西更像是打了激素似得,嗖的一聲就蹦了起來,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是已經和曲清舞道歉了嗎?你爲什麼要撤銷我的爵位,就連莊園都不給我……”
“父親,您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家族唯一的嫡子,您不能這樣!”
米歇爾的決定,不單單是無法讓喬西繼承爵位那麼簡單,就連偌大的家產,也沒有他絲毫……
喬西瘋了一般的想要追上米歇爾,卻被身後的幾個保鏢給攔住了。
米歇爾扭頭看了一眼還在不斷掙扎的喬西,藍灰色的目光中,有些複雜。
他轉頭看向了夏薇依,對她淺淺的一頷首:“依依,非常抱歉,讓你看笑話了,希望我對喬西的處罰,能讓你感到滿意。”
然後,又看了一眼童若馨,便再也沒有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
“夜澈,你有沒有感覺米歇爾公爵最近的舉動好奇怪啊?他是不是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啊?難道是想演苦肉計,重新和我們建立友好有點關係?”一出城堡,夏薇依就開始狐疑了起來。
夜澈一晚上都是默不作聲的,只是安靜的在一旁看戲,可眼底隱藏的着的情緒,卻越發的風起雲涌。
現在,聽到身邊的小女人嘰嘰喳喳個不停,他便若無其事的淺笑了一聲:“怎麼了?你怕他會對你不利?”
“我倒不是怕他,只是,只是我覺得自從我被他綁架之後,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就好像,就好像……”
夏薇依說不出那種感覺,總是就覺得米歇爾看自己的時候,總會流露出一種愛憐、糾結、心疼卻又懊悔的樣子,好像他的目光中,有太多太多的話要對她說,卻又在極力隱藏着的似得。
不過,夏薇依卻明顯的能感覺到,現在的米歇爾,對自己一點惡意都沒有。
到底是什麼呢?
夏薇依想不透,也就不遠耗費腦細胞了,反而八卦了起來。
“夜澈,你說米歇爾剝奪了喬西的繼承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他好像就這一個兒子啊,雖然聽說是養子,但怎麼說也是他大哥的血脈,家族的第一繼承人,米歇爾現在當着那麼多長老的面,就把他的爵位和繼承權全都撤銷了,那他那麼大的一筆財富,準備留給誰啊?”
“你關心那麼多幹嘛?”夜澈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着,可心底卻開始有了盤算。
夏薇依搖頭晃腦的,開始異想天開:“我就是好奇嘛~那麼大的莊園,那麼大的一筆財富啊,要是沒個合法的繼承人,那米歇爾家族豈不要開始內鬥了~”
“本來吧,我還想着,要是小舞真的能和喬西走在一起,那我們家曦曦可有地方玩了,你不知道曦曦多喜歡這裡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