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巴不得的跑下去跟着許治冶談笑風生啊?夏薇依,你那麼喜歡對男人笑的花枝招展的,你還上什麼學?你乾脆去賣笑得了!”
夜澈不是沒有看懂許治冶對夏薇依毫不掩飾的好感,他就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會勾、引男人?結了婚了還不消停!
他心裡的不僅酸酸的,更是記恨了起來,想方設法的想要折騰一下夏薇依。
“夜澈,你發什麼瘋,家裡還有客人呢!”
夏薇依一開口,夜澈就直接把她擁進了懷裡,纖細的腰肢被男人狠狠的禁錮在其中,粗魯的吻就不由分說的打斷了她的話。
然後舌、尖探入,吸噬,攪拌,霸道的在她的脣間輾、轉。
芬香的紅酒香氣混着男人獨特的剛陽充斥在胸腔裡,夏薇依伸手抓了一下他的胸口,無奈他卻對她的捶打絲毫不爲所動。
夜澈的吻更深入了,夏薇依突然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快要溺死其中,卻渾身輕飄飄的浮動着,她慢慢的鬆開了手,無力的任由他抱着。
夜澈感覺到懷裡女人的癱軟,更放、肆的細細品味着她的美好,一隻大掌已經探、入她的衣服,在光滑的後背摩、挲。
他覺得,最近,她對他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轉變,如果是以前,只要他稍稍的碰觸她片刻,便立刻會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跳的遠遠的。
如果他來強的,她就會不由分說的直接對着他又踹又踢,哪裡像現在這樣,那麼乖巧?
夜澈心花怒放極了,直到呼吸都有些困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懷中的女人。
她嬌、喘着粗氣,脣、瓣紅、腫的越發性、感,瞬間就伸出手推開了夜澈的胸口,靠在了牆上,一雙清澈的眼睛尤爲委屈,泛着淡紅。
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躲避着揪着自己的衣領,像是他欺負了她一般。
雖然勾、起了夜澈的欲、望,可以一想到下午的事情,他心裡又悶了起來。
“夏薇依,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思了,許治冶是什麼人,商委會會長的兒子,英倫集團的總裁,聽說他老媽可勢力了,你這樣的女人別說結婚了,就算是清白的小姑娘,都入不了她的眼。”
“這個世界,也就是許子樑的那樣的,才能看上你。”
夏薇依挺着身子,斜眼看他。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我這裡,你還算是個小寵物,我養着你,出了夜家,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夜澈罵完,心裡便舒坦了些。
夏薇依哼了一聲,語氣淡淡的:“夜澈,你說完了?”
夜澈一愣,點點頭。
夏薇依哼了一聲,嫌棄的吐出了三個字:“腦殘!”
然後就扭頭走進浴室。夜澈聽了這句話,撓撓頭,然後真的就像個二百五一樣的擡腿跟在夏薇依的身後,喊了句:“夏薇依,你說什麼呢,你給我再說一遍!”
他的話只喊了一遍,喉嚨裡就‘嗷——’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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