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還是選擇忍了下來,嗤之以鼻的哼了一下,就說:“出去賣?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想A市的闊少也不止你夜澈一個人吧!而且憑我的條件,能出得起價錢包養我的人應該大有人在的吧,這點根本不需要擔心。”
說着,夏薇依將目光轉向了坐在一邊一直都保持着沉默的許治冶,語氣微微的上揚,頗有深意的問了一句:“學長,你說是嗎?”
“夏薇依!你TM的可以再、賤、點!”自己的女人大庭廣衆之下就開始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甚至開始談價說着‘賣’,不管是妒恨也好,丟了男人的尊嚴也罷,夜澈此時已經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的瞪着夏薇依,狠狠的罵了一句。
夏薇依也惱了,怒哼一聲:“我就算是犯、賤,也不會對着你夜澈犯、賤!”
說完這句話,她一轉身,便扔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離開了。
走到門前的時候,低頭翻了一下鞋櫃裡的高跟鞋,剛套在腳上的時候,突然之間就停下了動作,倏地一下抓起地上的鞋子,噔噔的跑回餐廳,衝着夜澈的身子砸了過去。
夏薇依對着夜澈的距離有些遠,鞋子雖然沒有砸到夜澈的身上,卻還是落在餐桌上,隨即上面的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驚的所有的人都往後撤了好幾步。
夏薇依發完心裡的火氣,才稍稍的舒服了一些,看着一屋子的人還有周韻也有些責備的眼光,她的心裡一下子就委屈了起來。
她慌張的低下了頭,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準備再次轉頭離開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力道給抓住了,然後自己的肩上就落下了一件西裝外衣。
夏薇依擡頭看了一眼,許治冶神色淡淡的一句話也沒有,就摟着夏薇依的肩膀,將她帶出了餐廳。
“治冶,你給我站住,你這是要幹什麼!”周婷是外人,一直都保持着旁觀者的樣子在一邊看戲,誰知道臨到結束,許治冶突然之前又竄出來插上一腳。
先不管他們之間亂七八糟的關係,光是看夜澈怒光裡燃燒的怒火,還有他額頭上暴露的青筋,就知道他對許治冶的舉動有多大的不滿了。
尤其剛纔夏薇依還曖、昧不清的問了許治冶那種問題,個更是擺明了要在許子晴嫁進夜家之前,利用許治冶挑撥兩家的關係。
好一個心機沉重的女人。
周婷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於是對着許治冶的背影又叫了一聲:“治冶,我讓你站住聽到沒有!我告訴你,你只要……”
可是,她的話剛一出口,許治冶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似地,就扭頭,冷冷的對着周婷丟了一句:“我做什麼事,晚點自然會給我爸說的,輪不到你操心!”
許治冶的話說的堅決,絲毫沒有顧及到周婷的面子,讓她尷尬的閉上嘴。
說完,他就攬着夏薇依的肩膀,義無返顧的走出了夜家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