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做什麼事情都要有一個動機,尤其是持槍殺人,更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來開脫罪名。
如果那天換成自己,迷藥醒了以後,看到幾個男人意圖不軌,一定也會拿起刀子捅他們幾下吧。
這叫正當防衛,不是嗎?
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先不管別人信不信,有了新的證據,總能給夜澈爭取一點時間和希望。
雖然夜澈和夏薇依不止一次囑咐自己,不可以把咖啡館的事情告訴爺爺奶奶,夏薇依也知道,夜澈直到現在,還在保護着她。
可如今,夜澈危在旦夕,自己的名聲或者夜家對自己的態度,已經變得微不足道了。
想到了這些,夏薇依的心裡鎮定了許多,仰了仰頭,看到媽媽滿臉焦急的樣子,有些內疚的開了口:“媽,這次夜澈之所以持槍殺人,也是因爲我……”
…………
許治冶離開望湘園以後,並沒有回家,而是選擇去了一趟檢察院。
路上的時候,想着剛纔在洗手間外夏薇依威脅自己的話,他便拿出手機,問問醫院那邊的情況。
只是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許治冶低頭一看,是那兩個流、氓主治醫生的電話,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那麼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電話對面的醫生平淡的開口:“許總,你交代的事情辦好了,那兩個人,傷勢嚴重,治癒無效,已經宣佈死亡了……”
許治冶脣角勾起運籌帷幄的笑意:“很好,記得把診斷結果都整理好,以後開庭的時候,會有大用處。”
那醫生答應了一聲,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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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醫生是許茂的人,許治冶對他的話,絲毫沒有懷疑。
只是,許治冶在電話這邊,並不知道醫院的情況,而且更不知道那醫生此時此刻正跪在地上,他的頭上,是一隻銀色的手、槍……
那醫生滿臉冷汗,面色慘白,掛斷了手機之後,便看着眼前器宇不凡的男人,結巴的說到:“溫,溫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給許治冶打了電話,您,您可以放了我吧?”
溫祁揚一揮手,那幾個保鏢便退回到了他的身邊。
溫祁揚步伐優雅的走到了那醫生的面前,醫生是跪着的,瑟瑟發抖,溫祁揚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氣勢恢宏。
“許治冶陰險狡詐,疑心又重,接下來怎麼做,怎麼保住這兩個人又不被許治冶懷疑,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否則壞了我的計劃,你知道後果的……”
說着,手中那把刻着鷹頭的小銀槍啪嗒一聲被上了膛,嚇的那個醫生當場就癱了下來。
…………
許治冶到檢察院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檢察院裡就留下了幾個人值班,許治冶就在他們的帶領下,順道去看了一眼夜澈。
夜澈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雖然房間還算乾淨整潔,但是一直擔心着夏薇依的情況,所以一個人在牀上輾轉反側的,一直都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