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原本以爲是夏薇依呢,嚇得手揚在半空中呆了好幾秒,生怕會不會菸灰缸會不會傷到她,沒想到卻看到溫祁揚一臉欠揍的笑,從裡面走了進來。
夜澈的臉瞬間就黑了,眸底的火氣微微收斂的一下,變得冷漠至極,然後靠在了椅子上,扭頭不理他。
溫祁揚這次倒也好脾氣,像是進了自己家門一般的,悠哉悠哉的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下來,就這麼盯着夜澈,靜靜的看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澈不說話,溫祁揚也就耐心的陪着他耗着,順便仔細的打量着他一番。
記得他第一次見夜澈的時候,他還是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在他外公的幫派裡,站在一羣****上的男人面前,玩弄着各式各樣的狙擊槍。
冷漠鎮定的眉眼,張狂強大的氣息,讓他一眼就看中了這個男孩,先要讓他接手自己的鷹勢力。
現在,夜澈已經二十多歲了,越發顯得狂傲不羈,成熟內斂,雖然身在檢察院,還有外界那麼多的流言蜚語。
不過這些絲毫都沒有影響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感,那種臨危不懼的樣子,讓溫祁揚更加稱讚了。
只是……這小子是不是也太臭屁了些?到現在還和他耍高傲?
夜澈被一個大男人這樣盯着看,看的他渾身不自在,他佯裝着輕咳了一下,就率先開口,說:“怎麼,溫總不在意大利,有這閒工夫跑到A市,莫非你家那位又帶球跑了?”
“哼,那麼大的火氣啊,莫非看到報道,你家那位又跟了別的男人?”
溫祁揚的話一出,夜澈的眼底立刻變得陰冷,凌厲的碎光,讓人不寒而慄。
饒或是溫祁揚,都忍不住的撇撇嘴。
跟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摸一樣,誰要是說一句曲清歌的話,他保準能殺人。
想到這裡,溫祁揚纔不拿夏薇依開玩笑了,傲嬌的說了一句:“要不是我老婆讓我看看你死沒死,我才懶的跑這一圈呢。”
頓了頓,他看着夜澈被禁錮着自由的樣子,語氣別提有多嫌棄了:“早讓你接管鷹勢力,你不肯,看看,現在不就是殺、了兩個人嗎,就被人咬住不放了吧。”
“哼哼,我連我家裡的幫派都懶得管,還讓我去接你那爛攤子?”夜澈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
聽這話,溫祁揚笑了:“那你有本事別讓人家抓着小辮子啊?進來這幾天,自己的女人都要被別人搶走了,你還得瑟呢!”
夜澈的拳頭,悄無聲息的握在了身側,扯了扯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了指門口,冷冷的說:“門在那裡,不送!”
溫祁揚沒想到夜澈一張口,就下了逐客令,他嘴角僵硬的扯動了一下,就起身走出了房間。
溫先生被華麗麗的趕出來了!
除了曲清歌,他老婆,他是第一次被人家掃地出門。
溫祁揚別提多憋屈了,哼哼了兩聲,起身就離開了夜澈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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