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家的舊部不會罷休，謝叔就她一個女兒，而謝叔的爲人也是擔得起謝家舊部的忠心耿耿。即便是小叔，以前也因爲謝叔的事情對謝清歡多加照顧，所以莊素纔會去當她的經紀人捧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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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盛霆說着，看了她一眼，“我沒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但當時知道你的消息後有些疏忽，這邊是委託北沉處理。可惜的是，北沉雖然追了過去，最後沒能成功活捉。”
“我有看到報道，說她車禍死了？”
“是。”夜盛霆點了點頭，“追蹤的車子連同謝清歡那輛車，都衝進海里。撈了一週，沒打撈上來，便宜她了。”
沈安然扯了下脣角，“你關她半年，她最後又落到這個下場，也差不多。”
對謝清歡這個人，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感覺。
更談不上去計較她是不是死得太早。
“我只是告訴你，就算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你，她對我而言，也遠及不上你。”夜盛霆一字字地道，“謝叔的事可以讓她在夜家有特權，她跟我也認識多年，但所有這些，都不代表她有資格傷害你。”
“謝清歡大概是不得不殺我，如果她有的選，應該不會這麼激進。”沈安然懶洋洋的說，“她只是有點怕，因爲她很清楚，我對那件事什麼都知道，所以只能急着讓我誤會，讓我以爲你跟她有不淺的感情。不然某天我說了……”
夜盛霆話音一轉，冷哼道，“你還敢提？”
“……我已經說過百八十遍我錯了！”
她說的嗓子都啞了，還是被他壓榨到中午。
“去哪兒呀？”沈安然語氣重新輕鬆起來，看向他。
“接兒子！”
沈安然眨巴了下眼睛，“他今天幾點放學，現在才中午。”
夜盛霆道，“學校有個萬聖節活動，今天是排練，讓父母一起參加。”
她目光馬上亮了起來，萬聖節，夜盛霆？
“真的嗎，那你要演什麼？”沈安然心裡蠢蠢欲動。
劇組開機也正好是萬聖節之後，她也正好不會錯過。
腦子裡甚至已經開始腦補，要將夜盛霆打扮成什麼樣子。
夜盛霆參加萬聖節活動，真是難得一見。
男人臉色一暗，“沒說家長要演什麼，把兒子隨便弄一下就行了。”
把兒子隨便弄一下……
沈安然馬上露出不滿意的臉色，“不許你這麼對他！”
夜盛霆看了她一眼，大概是這個問題上不知道說什麼，乾脆閉嘴不說了。
“而且這種事家長肯定要陪同，也肯定要化妝的。不然孩子是一羣小妖怪，大人穿那麼正常出現，會很破壞氣氛。相信我，幼兒園肯定想得到的。”
“那你自己去就行了！”夜盛霆一口拒絕，“那天我可能還有事……”
“不行！”
“真的有事。”他語氣鄭重。
“如果你去的話，小九一定會很高興的。”沈安然拉着他開車那隻手的袖子，“去吧，如果別人爸爸媽媽都去，他的爸爸不去，他會很難過。”
夜盛霆：“……”
沈安然趁着紅燈停車，拉着他的手腕，“恩？老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