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宛竹一邊幫他擦着額上的汗水,一邊照顧他。
正準備起身出去一趟的時候,手卻突然被陸北川給拉住了。
滿身是傷,本不該在這個時候醒來的陸北川居然睜開了雙眼。
曲宛竹有些驚喜的正打算出聲,卻聽到他喚了聲,“宛竹?”
陸北川有些不確定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曲宛竹,只是拼命的伸出手將她抓他住,當抓到她的手的時候,陸北川這纔出聲說了句,“原諒我了嗎?”
曲宛竹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陸北川的力氣卻出差的大。
就算是受了傷,居然還這麼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這讓曲宛竹有些無奈,也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
只是,曲宛竹有些好奇,他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倆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爲什麼陸北川會問她,是不是已經原諒他了?
這真的讓她有些想不通,這到底是爲什麼?他們之間又到底發生過些什麼?
有太多的疑問都在曲宛竹的腦子裡迴旋,可卻無論如何都數不到關鍵的地方。
只覺得滿腦子都成了一團的漿糊。
“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傷好了再說。”曲宛竹知道自己現在是多努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也就任由他拉着,因爲她並不反感這種感覺,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欣喜。
這就讓曲宛竹更加好奇,他們之間的關係。
付止言正打算走的時候,原打算再進去看看陸北川的情況,入眼的卻是他們倆人拉着對方的手,曲宛竹坐在牀邊,目光深情地看着牀上的陸北川。
付止言默默地嘆息,其實他都知道,在曲宛竹的心裡只有陸北川這麼一個人。
就算是她忘記了很多事情,可對陸北川的感情就如同紮根在土裡的樹根的那些須,穿梭在泥土地的各個地方。
無論怎麼想挖去清除那些樹須,卻在挖一挖又出現一根這樣的無法清除乾淨。
而曲宛竹對陸北川的感情,就已經進入了她的血液裡,已經變成了她人生的一種本能。
本能的會去接受陸北川,怎麼都忘記不了。
付止言離開了曲宛竹的家,提着藥箱剛剛坐進自己的車裡,就見一羣人拿着手電筒,正往曲宛竹所住的單元樹裡走去。
他們的手裡拿着槍支,還有拿着砍刀的。
付止言擡首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剛剛下來的時候,他看到往裡在走的路上還是有血的。
他們會不會找到曲宛竹的家裡去?
付止言心想,或許得趕緊報警纔是。
他立馬就想到了席慕琛,先前席慕琛他們有找過他,當時他就留了席慕琛的電話。
趕緊從手機裡找出了電話,給席慕琛他們打去電話。
“陸北川受傷了,在曲宛竹的家裡,傷他的人找到曲宛竹這兒來了,我知道你們有人在警局裡,趕緊派人過來,不然曲宛竹只怕會有危險……”
電話一接通,付止言也顧不得電話那頭到底是誰,趕緊把情況說了一通。
“你在宛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