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低着頭,無力感真是糟糕透了,她不明白墨錦城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甚至只能靜靜的在這裡等待人的救援。
“我走了。”墨錦城輕輕捧起初荷的臉,在初荷的驚訝和掙扎中吻了下初荷的脣,軟軟的帶着芳香,幻想和現實的觸碰是有區別的,墨錦城本來是想淺嘗輒止,卻發現那樣的甘甜自己不想放手,一點一點的深入,越來越急切和粗暴,靈活的舌掃蕩在每一個角落,帶着侵略性的氣息,初荷眼裡含着淚,一滴晶瑩順着臉頰留在墨錦城的手上,仿若被灼傷似的,忽然放開。
紅潤的脣微微發腫,嘴角更是因爲墨錦城的粗暴而破開了口子,血絲滲透出來,墨錦城感到一絲悔意。
不想看初荷震驚帶着受傷的臉龐,直接轉身,走出了工廠。
工廠再次變得安靜起來,帶着令人窒息的安靜,初荷咬着脣,嘴角鮮紅越來越深,初荷此刻無比的希望墨錦衍能出現在這裡,想念他的眼神,即便是冷漠的,想念他的溫柔,想念他的所有,在這隻有一個人的時候,內心裡的渴望被無限的放大。
“錦衍......”
而此時,長風集團,被忽然掛掉電話的簡綰綰很是奇怪,也感到點點的不安,畢竟初荷的聲音很是虛弱,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說不定發燒感冒甚至暈倒?
準備再打一次,可是已經是關機了,思量間,走進了經理辦公室,準備請假。
KIM如今亂成了一片,但僅限於會議室而已,徐哲放下手機,輕呼一口氣,果然被墨總說中了。
如今只要找到夫人便好。
但非常奇怪,那輛車卻怎麼找也找不到,直到墨錦衍派出了墨軍的人來了消息。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淌,黑幕漸漸拉開,初荷擡頭看向窗外,點點的星光璀璨,四肢漸漸恢復了力氣。
藥效已經過了,初荷抿着脣,不甘心自己就這樣等着墨錦衍來救,便動起手,希望能解開那個看似鬆的繩子。
一分一秒的過去,初荷急的眼眶裡盛滿了淚水,此時深刻的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無能爲力,只能在這裡等待,初荷不知道墨錦城想做什麼,但把自己綁到這裡肯定有什麼目的,但初荷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空曠的工廠,初荷一個人坐在小椅子上,四肢被束縛起來,在安靜至極的時候,初荷甚至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心裡佈滿了恐慌。
黑夜中,工廠的門漸漸的打開,“轟隆”的聲音是如此的刺兒,初荷眯着眼睛側頭望去,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那身形微微的感到熟悉,但卻不是墨錦衍的,初荷看着他慢慢的走近,藉着微弱的月光,初荷看清了他的臉,眉頭皺的緊緊的。
“你是誰?”
那人緩緩開口,帶着初荷熟悉的溫柔和*溺:“來救你的人。”
初荷瞪大了眼睛,心裡的熟悉感愈加強烈,可看着他的臉龐就只剩下了疑惑。
那人沒給初荷疑惑的時候,直接伸手把繩子解開,看着初荷受傷那紅色的勒痕,不知是不是初荷的錯覺,她竟在他眼裡看到了殺意和心痛。
他到底是誰?
“你究竟是誰?”初荷揉了揉有些刺痛的手腕,擡起頭疑惑的問道。
那人沉默的看了眼初荷,半晌,說道:“……ALLEN,我叫ALLEN。”
“ALLEN?”初荷喃喃道,見他要起身,連忙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你去哪兒?”
ALLEN看了眼被初荷拉着的袖子,初荷見此一愣,仿若才所覺的收回手,臉色微紅,也疑惑自己心底那細細的依賴感是怎麼回事。
“我帶你離開這裡。”ALLEN,開口後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槍遞給初荷。
初荷看着面前的手槍,有些不知所措,伸手顫抖的觸摸那冰冷的表面,輕輕的握住。
“握緊一點,外面的人很危險。”
初荷感覺握緊,可礙於心理的不習慣還是微微的鬆開了一點。“外面的人?”
“嗯,綁架你的人很奇怪,在外面佈置了不少人守着,卻沒有傷害你。”說着打量了一下初荷全身上下,見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
此時工廠裡一片黑暗,但是藉着外面的月光,到也不是什麼也看不清,初荷複雜的低着頭,想起墨錦城的話,輕嘆一聲,隨即生澀的握着手槍,靠近了一點ALLEN:“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ALLEN輕蔑的笑了,那眼神是初荷從沒有見過的輕蔑,也漸漸的推翻了剛剛的懷疑,ALLEN雖熟悉,但是容貌不同,怎麼可能會是他呢!
“他們還攔不住我,倒是你,你不懂隱藏,麻煩一點。”
初荷撇着嘴,側着臉,雖不滿,但也知道這是事實,如此對於剛剛心裡的懷疑就更是不信了,如果是他的話是不會這樣說自己的。
“那我跟着你,我,爭取不拖後腿。”初荷低聲說道,但慘白的臉昭示着她內心的緊張,手裡握着小巧的槍,不住的顫抖,卻強制鎮定。
ALLEN靜靜的看着初荷,黑眸裡流轉着初荷看不懂的色澤,伸手拉起初荷的手,淡聲道:“別放開。”
初荷一怔,隨即便邁開步子跟在ALLEN的身後。
工廠外面寂靜一片,初荷看不到ALLEN所說的隱藏的地方,只能跟着他一步一步的走着。
忽然前方閃着一個紅點,初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ALLEN撲到,原來待的地方已經被掃射一片,槍聲在耳邊響起,初荷第一次接觸這樣刺激的場面,一下子差點呼吸滯了下。
“ALLEN——”初荷還沒說完,就被ALLEN拉着跑開了,四周全是槍聲,ALLEN拿出一個黑色的槍,初荷不知道他的型號,但只從外表看就能感覺從深處散發的冰涼氣息。
砰——砰——槍聲響起,隨即像是開了機關似的,四周吵雜起來,ALLEN帶着初荷跑到工廠旁邊的廢樓,隨意進了一個巷子,初荷緊緊的貼在牆壁上,剛纔發生的一切徹底刷新了初荷的世界觀,只顫抖說道:“他們,他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要殺我們?”
ALLEN迅速的裝彈聽見初荷的問話,頓了一下,隨即低聲道:“你太天真了,沒有理由的殺人多的事,或許是他們沒想到你會跑出來,或許是因爲我。”說完,沉默了一下,捏了捏初荷冰涼的手,似乎是安慰。
“放心,你會沒事的。”
槍聲漸漸近了,四周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肯定不在市裡了,空曠曠的一片,除了廢工廠那就是廢樓。
手腕處傳來細細的疼痛感,低頭看了看,可能是劃到了什麼,滲出了細細的血絲,襯着那紅色的勒痕,看起來很是恐怖。
“你就在這裡。”說着竟要獨自離開,初荷一驚,連忙拉住ALLEN的手臂:“你去哪兒?外面很危險!”初荷不知道那擔心是怎麼回事,就像至親的人遇到危險一樣的慌亂。
初荷緊緊的抓着ALLEN的手不放開。
“我只知道你叫ALLEN,你無緣無故來救我,我很感激你,可是現在外面那麼危險,你不要出去了,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初荷相信墨錦衍的實力,也相信墨家,不會那麼久還找不到自己的所在地,現在只有等了。
ALLEN靜靜的看着初荷,忽然輕笑了一下,伸手拂開初荷的手,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外面忽然一陣的安靜,初荷靠着牆走,沿着牆邊,探出頭去看着。
ALLEN小心的掩藏在一塊石頭堆後面,地上有好幾枚紅色點在掃射着。
初荷緊緊的攥着手,指甲陷進了手心,連疼痛似乎在這時候都變得不重要了。
忽然,一個紅點出現在ALLEN的頭上,初荷一急大聲喊道:“ALLEN小心!”
ALLEN剛準備避開,但不知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身子輕輕的一側,不過一秒鐘的時間砰——的一聲,ALLEN的肩頭開出了血花。
“ALLEN!”初荷瞪大眼睛,看着ALLEN捂着肩頭,眼淚不知怎麼的就落了下來,抿着脣,就要跑出來,卻被ALLEN喝止:“回去!”
此時,不遠處一陣嘈雜,似乎是救援的人來了。
ALLEN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初荷,隨後捂着傷口直接跑離了原地。
初荷怔怔的看着ALLEN的身影消失在廢樓處,皺着眉,看了眼不遠處的燈光,應該是沒事了吧?
初荷邁開步子,迎面看見了墨錦衍的身影,眼睛微微的染上了笑意,可下一瞬,墨錦衍忽然舉起了槍向着初荷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擦肩而過,身後傳來悶哼的聲音,初荷怔怔的回頭,一個拿着槍的男子緩緩的倒地,胸口上一朵血花綻放。
“初荷,你沒事吧?”墨錦衍那一向淡漠的聲音此時的焦急是如此的明顯,初荷回頭看着墨錦衍,那俊朗的臉色沒有冷漠只有擔憂和溫柔,此時正向着初荷走來,猛地把初荷緊緊的擁在懷裡,那力道大的似乎要揉碎進骨血。
“我沒事。”初荷伸出手同樣環住了墨錦衍的腰,溫暖從心底散開。
之後,初荷才知道那天墨錦衍那行人是有多曲折,早在下午的時候就找到初荷的地點,可偏偏被KIM那羣人不知死活的攔着,說要去參見什麼林遠組織的會議。
墨錦衍當時就直接去了KIM,在會議室上,一把槍直直的抵在林遠的頭上,淡淡的說道:“要命還是要這場會議。”
整個會議室的人都驚呆了,墨錦衍整個人就像從冰川出來的的一樣,整個人冒着寒氣,林遠當時就瞪大了眼睛罵道:“我是你表叔,把槍放下!”
誰知,墨錦衍微微皺了下眉,正好會議室有一個鐘,墨錦衍看了眼時間,不耐之色一閃而過,直接扣動了扳機,低聲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墨錦衍面無表情的看着林遠,那黑眸裡滿是殺意和陰冷,誰都不敢懷疑墨錦衍下一刻就能把林遠給崩了!
把林遠的事解決了,準備去工廠的時候,偏偏車子的輪胎忽然癟了,徐哲那時候真有種把自己腦袋當球踢的錯覺,頂着墨錦衍那宛若實質的眼神,好不容易搞了幾輛車到工廠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
幸而初荷沒有危險,幸而——“錦衍,之前有個人來救我的。”
“......誰?”
初荷抿着脣,說道:“ALLEN。”
一個普通的小公寓裡,黑暗中,一個人影躺在沙發上,空氣裡瀰漫着鮮血的氣息。
門鎖忽然響了,人影動了動,屋子燈光大亮。
李彩出現在門口,看着顧初旭上半身滿是血的躺在沙發上,心臟差點停跳。
“顧初旭,你信不信我告訴顧初荷你就是ALLEN!”李彩瞪着眼睛狠聲說道。
顧初旭靜靜的閉上眼睛,不言不語。
李彩走到顧初旭的身邊,看了眼傷口,從廚房的一個櫃子最底部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來是緊急急救箱。
用剪子把衣服剪開,露出大片的肌膚,猙獰的傷口曝露在空氣中。
“ALLEN,你何必這樣,拖住墨錦衍他們的腳步,就是爲了讓自己受傷麼?”
李彩把鑷子放到盤子裡,隨之就是一顆沾滿了鮮血的子彈,沒有打麻藥,全程,顧初旭一聲不吭的忍着。
白色的繃帶包裹在傷口上,李彩複雜的看着顧初旭:“既然想要她,就搶過來好了,何必這樣折磨自己!”話音剛落,李彩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狠狠的掐住。
顧初旭睜着眼睛,森寒的看着李彩,一字一句道:“我做的事不需要向你解釋,也不需要你來置喙!”
李彩點點頭,直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眸子裡閃過一絲恐懼,靜靜的低着頭。
顧初旭看了眼肩膀上的繃帶,目光轉到在地上沉默的李彩,半晌,說道:“一點一點的蠶食,我要的是心,李彩你懂麼?”
李彩身子一震,頭更低了。
心之所向,這世上最難得到的就是心了,更何況他們之間還隔着一條深深的溝渠,無法跨越。
第二天的清晨,初荷是在醫院醒來的,只因爲手腕上的傷,初荷忽然想起昨晚受傷的ALLEN,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白色的牆壁,但很精緻的樣子,有配套的衛生間,甚至還有廚房,這間病房佈置的跟賓館似的,初荷撐着起身,看了眼手上的針頭,皺了皺眉,有那麼嚴重麼,居然還打點滴了,碰了一下手腕上的繃帶,刺痛感襲來,初荷臉色慘白的輕呼一聲,回想昨晚上,明明只是劃傷而已啊?
“墨夫人!”
初荷擡頭,是徐哲。
“夫人,您怎麼了?”徐哲看着初荷慘白的臉,連忙按下*頭的按鈕,初荷想阻止也遲了。
不一會兒,醫生走了進來,東查查西查查的還是得出一個沒什麼大礙的結論。
“醫生,我的手腕怎麼了?”初荷試探着問道。
“沒什麼,只是劃傷的,但是卻沾到了不該沾的東西,導致感染。”
初荷點點頭,難怪會那麼痛。
窗外,細細的陽光輕灑進來,初荷側着頭,吶吶問道:“唔,錦衍呢?”
徐哲愣了下,隨即笑米米的說道:“墨總可緊張夫人了,您都不知道昨天您被綁架之後,墨總有多可怕!”徐哲回想起昨天墨錦衍那低氣壓到窒息的感覺,恐懼的搖搖頭,隨後看着初荷說道:“墨總剛纔回墨宅了,說是有事情要處理。”
“...哦。”
初荷躺在*上,房間裡似乎點了什麼香,昏昏欲睡,讓人感到舒適,微微閉上眼睛。
徐哲見初荷睡了,放緩了步子走出了房門,輕輕的帶上,一出門就打電話給墨錦衍說道:“墨總,剛纔夫人醒來了......嗯,現在已經睡了。”
墨宅
墨錦衍掛下電話,無視對面那笑米米的一張狐狸臉,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說道:“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真快啊~明明才一天不到呢!”而且還救出了顧初旭,不過,白天明回想起昨天的一場“好戲”,嘴角的弧度拉的更長了。
“所以,沒什麼事的話,回你的京城去。”墨錦衍面無表情的喝着紅茶,語氣難得輕快一點。
白天明拿起文件交給身後的男子,白色的西裝一層不染,笑米米的臉讓人怎麼看怎麼詭異:“不過,我倒是對你那小妻子很好奇呢!不準備介紹一下麼?”
墨錦衍冷冷的看了眼白天明,那如深潭的眸子此時是滿滿的拒絕。
“初荷膽子小,怕你嚇壞了她。”
“真可惜呢!”話雖如此說,但白天明的臉上一點也找不出可惜的樣子,只是緩緩起身,白色的西裝一點褶皺也無。“那我在京城等你咯!”
送走了白天明,墨錦衍纔去市立醫院。
聽徐哲的話,初荷此時已經睡了,但墨錦衍還是上了電梯來到了病房。
嬌小的女孩靜靜的躺在白色的大*上,空氣中是淡淡的清香,帶着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卻意外的舒適。
墨錦衍走到一邊拿起桌子上的香球,從裡面色升起淡淡的青色的煙,打開,把裡面剩下的香全部扔進了馬桶。
這是墨錦衍讓徐哲找的安神香,不像西藥有那麼多的副作用。
輕輕的坐在*邊,用手卷起初荷垂在胸前的髮絲,想起初荷說過的ALLEN,不知爲何,墨錦衍把這個名字和顧初旭的身影結合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徐哲敲着門走了進來才發現自己在這裡已經坐了很久了。
“墨總,KIM已經恢復正常了,果然這件事和林遠有關係,不過他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而且——”徐哲頓了頓,看了眼墨錦衍的側臉,才繼續說道:“二少爺失蹤了,但是留下了一封信說:已走,莫找。”
聽到墨錦城的事,墨錦衍才動了下,把初荷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起身來到了窗戶前。
“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是昨晚半夜,今天早上,我去墨宅拿文件的時候,正好在大廳桌子上看見的,不知道您怎麼吩咐,所以我先拿回來了。”說着從一旁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紙,上面只有僅僅的四個字。
墨錦衍拿着紙,看着上面熟悉的筆跡,眉峰輕皺,“你做的很好,這件事先別告訴爸媽,就說阿城去西臧支教了,要很久纔回來。”
捏着紙張,墨錦衍深邃的目光轉向沉睡的初荷,細細的光華自眸中瀉下,冰涼的如同星河。
昨晚...但願兩者沒什麼聯繫。
初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房間裡空蕩蕩的,護士進來給初荷拔了針頭,徐哲便端着午餐走了進來。
“錦衍呢?”初荷再次問道。
徐哲眸色微閃:“早上的時候,墨總來過一次,但是KIM昨天鬧了一場風波,所以墨總子啊KIM平息呢,怕是一時半會沒有空。”
“風波?KIM怎麼了?”初荷蹙着眉,疑惑的問道。
“昨天KIM股市大跌,林遠乘機攪亂KIM,所幸沒什麼事!”徐哲三言兩語很是簡單,但昨天那場風波,墨錦衍雖不在意,那是實力擺在那裡,但經過那件事的人都很是心驚膽戰的,尤其是墨錦衍拿着槍指着林遠的那段。
初荷沉默了一會,此時,病房的門忽然開了,簡綰綰走了進來,眼淚汪汪的,撲在初荷的*邊就巴拉巴拉道:“初荷啊!你怎麼跑到醫院了,昨天你沒事吧?我要請假去看你的,可是你那死老哥偏偏不肯,還好,你只是小傷,我說,你下次走路當心點啊!連摔跤劃破手腕的事都做得出來我真佩服你!”
初荷乾乾的笑着,“...哈哈!”
徐哲識趣的退出了門外,簡綰綰見桌子上的午餐,打開來看了一下,大叫:“哇!好豐盛哎!”說着在初荷的*前支了個小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