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般冷漠,如今倒是連尺碼和手指大小都清清楚楚,那麼之前果真是僞裝的吧,初荷看着手上的戒指,眸色微漾。
羅詩韻的父親羅明嚴的宴會很大,至少整個S市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從墨錦衍的口中初荷得知,似乎還有京城的人到。
宴會那天,初荷穿着天藍色的禮服,墨錦衍仍是黑色的特製西裝,簡單,卻不容小視。
車子進入羅家大門的時候,不少人已經到了,觥籌交錯,帶着笑容商談着現在或是未來的合作。
宴會廳就在羅家主家,下了車,初荷挽着墨錦衍的手臂,揚着溫和卻暗含疏離的笑容,一身長裙,和身邊的墨錦衍在一起,竟意外的相配。
似乎很多人都認識墨錦衍,從進宴會廳開始,已經有十幾個人端着香檳走上來和墨錦衍商談。
初荷不認識,但是對每個人都含着微笑,安娜說了,宴會上,就算你把臉笑僵了,揉也得了揉再繼續。
不少人都打量着站在墨錦衍身邊的初荷,一開始還以爲是墨錦衍難得的*,但經別人的消息才知道她就是墨夫人顧初荷。
一羣貴婦中,一個穿着紅色半肩羣的年輕女人看着不遠處那相配非常的男女,嫉妒的哼道:“真是便宜那個女人了,墨錦衍可是難得的完美男人!”
一邊的人調笑道:“可不是,聽說那女的是普通人家出生,才22歲,不知用什麼手段讓不近女色的墨錦衍神魂顛倒!”語氣裡是難掩的酸味。
每個女人心中都有個夢,而墨錦衍就是那些單身女人的夢,優秀的家世,帥氣的外表,負責任的性格,雖然冷漠了點,但是不拈花惹草,KIM的掌權者,幾乎完美!
可這個完美的男人卻和一個普通家世的女人結婚了,雖然漂亮年輕,但這世道家世纔是比拼的第一標準,才華美貌纔是第二。
年輕女人名叫莉莉婭,聽了身邊人的話,越加感到氣堵的慌:“真不知道墨先生看上了她哪點!”
“就是就是!”身邊的附和着,莉莉婭看向初荷的眼神越發的不善了。
另一邊的初荷,在安娜的教導下,已經對宴會禮儀基本瞭解,更何況主導者是墨錦衍,自己在一旁看着涉及到自己的時候禮貌的說兩句就行了。
一圈下來,衆人對於這個比較神秘的墨夫人也都覺得不錯,長相上等,溫和有禮,笑的時候帶着點點的謙遜,尤其是一雙清亮的眸子,熠熠發光。
“錦衍,他們爲什麼都找你啊?”初荷小聲的說道。
墨錦衍低頭看了眼笑的微僵的初荷,冷硬的脣角微微勾起,“這得問他們了。”
初荷淡淡的“哦”了一聲便沉默不語的在墨錦衍身邊待着。
其實墨錦衍對於初荷也是驚訝的,從進來到現在,溫和有禮的笑容,簡單的氣質,看着讓人舒適的眸子,不過僅僅幾天而已,安娜已經教了她那麼多麼?還是初荷在本質上就比較適合這重場合,只不過她還沒有發現。
宴會還沒有開始,最後一刻進來的幾人即便是初荷也看出了不同來,身邊跟着類似秘書的人,不溫不火的笑着,當然最惹眼的還是穿着一身白西裝的男子,笑米米的,嘴角似乎能拉到耳朵,身後跟着一名黑西裝男子,面無表情,周身散着冷冽的氣息。
“他怎麼來了。”
“什麼他?”初荷擡頭疑惑的問着,卻見墨錦衍的目光投向宴會廳的出口,眉頭難得的輕皺起來。
“錦衍?”
“你在這兒呆着。”說吧,墨錦衍就向宴會廳的入口處走去。
初荷不明所以的看着墨錦衍離開,走到了那個白西裝男子的身前。
在此之前,那兩人的出現,整個宴會廳其實都熱了起來,紛紛上去握手交談,但大部分都是他們身後的人代替,本人很少開口。
墨錦衍過去的時候,人羣中隱隱的讓出一條道,那個從進來就一直笑着,但是別人的交談通通扔給身後人的白西裝男,見到墨錦衍居然還沒等墨錦衍開口就很是親切的喊了聲:“阿墨!好巧喲~”
周圍的人一愣,看向墨錦衍滿是佩服,初荷離他們並不是很遠,能聽見一些的議論。
“墨總認識京城的人!而且關係還不淺呢!”
“聽說他是京城的軍官,不過不太熟悉,還是墨總厲害,居然能和京城的人是朋友!”
“說不定人家來這裡也是因爲墨總的面子呢!羅家和墨家不是世交麼!”
京城?初荷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但卻是第一次認真的咀嚼這個詞。
複雜的看着那邊和白西裝男交談的墨錦衍,初荷心想,墨家,果然不簡單吶……
隨意的拿起餐桌上的蛋糕,張口吃下,淡淡的看着不遠處的人,他們難道不會走路麼,一直站在宴會廳入口處,搞得這裡空落落的一大片。
伸手再次拿了塊蛋糕,味道不錯,香草味的。
“你怎麼沒和阿衍在一起?”
初荷回頭,羅詩韻穿着一身紅色的禮服,整個人宛若熱情的火焰一般耀眼。
“錦衍在那邊有事,我不去打擾他。”初荷指着那邊明顯比較熱鬧的地方。
羅詩韻將視線轉過去,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後看着初荷淡定的吃着蛋糕:“你喜歡香草味的?”
初荷斂下了眸子,雖然對羅詩韻喜歡不起來,但平常情況下,初荷並不討厭羅詩韻,她不是墨錦衍的朋友麼,如果自己和他朋友相處不太好的話,錦衍也會爲難的吧。
“是啊。”
羅詩韻頓時無語了,她不明白在這個重要性宛若市級政aa府開會的宴會,作爲墨家的少奶奶居然在這裡吃蛋糕,看了眼不遠處的墨錦衍,輕笑一聲:“那你就在這裡吃着吧。”隨即,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走向了入口處。
白天明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耀眼的宛若火的女人優雅的走了過來,輕笑着停在墨錦衍的身邊,巧笑嫣然中帶着熟捻:“阿衍,怎麼都站在入口啊!”
“喲~這位是誰?”白天明看着羅詩韻看向墨錦衍的眼神,帶着隱藏的愛意,莫非她就是那個顧初荷?上下打量了一下,微微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阿墨的眼光貌似也不怎麼高麼!
墨錦衍不動聲色的避開羅詩韻的觸碰,說道:“羅家的大小姐羅詩韻。”
不是阿墨的妻子啊,得到這個消息,白天明就把眼神移開,半點也不看羅詩韻。
羅家的家主羅明嚴很快就過來,親自請着京城的人來到了貴賓席坐着。
白天明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白色的西裝一層不染,白希的手修長的很,卻帶着絲絲的凌厲味道,不知上面沾了多少血。
“阿墨,你的小妻子呢?不會沒帶來吧!”
墨錦衍皺了下眉,看向初荷的方向,見她正興致勃勃的吃着餐桌上的糕點,偏偏姿態優雅讓人挑不出刺兒來。
原本是想把她帶到這邊的,看了下貴賓席這裡打着官腔說話,帶着面具微笑的人,眉頭皺的更緊了,招來個服務員,吩咐兩句。
服務員點點頭,走到了初荷身邊說道:“墨夫人,墨先生說您可以自由走動,但是不要離開宴會廳。”
“那錦衍人呢?”
“墨先生在貴賓席與幾位先生商談要事。”
初荷將視線轉到貴賓席那裡,果然看到了墨錦衍的身影,剛準備收回視線,卻正好對上了墨錦衍的眼睛,初荷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卻見他忽然的笑了下,等初荷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回過頭和人交談了。
墨錦衍的笑容可比曇花還要稀有,初荷眨着眼睛,可惜的嘆了一下。
所幸,初荷也不想和墨錦衍一起聽他們商談什麼合作的事,聽也聽不懂。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初荷感到有點無聊,她倒是不明白,那些人怎麼越談越精神卻興奮的樣子,難道是因爲得了幾個合作或是合約什麼的?
空氣感覺有點悶,初荷問了服務生,來到了羅家的花園,此時是晚上,天空中零星幾點,微微的風襲來,親吻着肌膚,帶來舒爽和涼意。
初荷坐在長椅上,靠在椅背,靜靜的休息着,或是等待宴會的結束。
“顧初荷!”
一道不善的聲音響起,初荷看向發聲處,似乎是個世家小姐。
“有事?不對,你認識我?”
安娜滿臉的不屑,看向初荷那張在月光下愈發晶瑩剔透的臉,心裡更是不痛快:“就是你勾-引了墨先生?”
“勾-引?”初荷瞪大眼睛,看着安娜,“你是說墨先生,墨錦衍麼?”
“沒錯!”安娜理所當然的說道,一身昂貴的禮服可以看出安娜的家世非富即貴,可初荷並不認識她,甚至也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錦衍是我的丈夫,我何必*。”初荷不明白的說道。
安娜冷哼一聲,走近初荷,那雙美麗的眸子是滿滿的不甘:“錦衍也是你能喊的麼!墨先生那麼完美怎麼被你這種女人玷污了!”
玷污……
初荷抽抽嘴角,站起身,平視着她:“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對我爲什麼這麼有敵意,但是我和錦衍是法律承認的夫妻,請你不要亂說!”
說完,輕嘆一聲,準備離開這個難得安靜的地方,誰知身後的安娜忽然喊住了初荷:“你站住!”
初荷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轉身問道:“還有什麼?”
安娜靜靜的看着初荷,心裡的不甘都要衝破心房叫囂着,忽而輕聲的笑了起來,帶着無盡的惡意:“顧初荷,你別太自以爲是了,你以爲你是誰,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女兒,有什麼資格站在墨先生的身邊!”
家世,是初荷一直無法的改變的東西,甚至因此在面對李沁的時候,自己名義上的婆婆對自己總是不滿。
初荷靜靜的站在原地,烏雲遮住了月亮,安娜看不清初荷的神色繼續說道:“墨家是什麼家族,你懂麼,家世比你那張臉可有用多了,墨先生是如此完美的一個人,怎麼可以配上你這麼個哪裡都不完美的女人!”
安娜的聲音帶着如刺一樣的尖利,她得意的看着初荷,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初荷那羞愧和不堪的表情。
“那麼,錦衍應該配誰,你麼?”淡淡的聲音,沒有夾雜其他的情緒,但在安娜聽來卻是無比的諷刺。
咬着脣,憤恨的盯着半垂着頭的初荷,“至少不是你!你能幫墨先生什麼?家世?能力?還是你那張一無是處的臉?”
初荷臉色忽然變得蒼白,嘴脣動了動,卻無力去反駁,她說的是對的,自己沒有家世,甚至沒有和錦衍相配的能力,只有這張臉。
那當初錦衍爲什麼要娶自己?明明,他是適合更加美好的女孩。
初荷皺着眉,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加憤恨自己的無能爲力,似乎是在遙遠的雲端,初荷迷茫了。
安娜看着初荷那頗受打擊的身影,輕蔑的哼了一聲,開口道:“所以,這樣的你,還是離開墨先生吧!”
初荷攥着手,緊緊的,手心的刺痛漸漸傳開。
想說自己沒那麼差,可是自己又好在哪裡?初荷慌亂的找遍所有卻找不到一點可以幫到墨錦衍的優點。
一雙黑眸蒙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霧。
“你在說什麼!”
安娜一怔,隨即慌亂起來,從一旁的黑暗處走出一個含着怒氣的貴婦人,她直直的盯着安娜,嚴厲帶着憤怒的說道:“誰給你的資格可以編排墨家!顧初荷再怎麼不好,那也是阿衍法律上的妻子,墨家的少奶奶!”
初荷擡頭,愣愣的看着忽然出現的貴婦人,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喊道:“媽?”
李沁看也不看初荷,直接面無表情的看着那面色死灰的安娜:“安娜小姐,我記得你母親是個溫婉的大家小姐,想必你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墨家的事你還是別置喙了,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擔得起的!”
羅家的休息室
空蕩蕩的就初荷和李沁,李沁和羅夫人說了一下,便把這休息室給了這婆媳兩人,只是之間的氣氛不太好。
李沁和墨幀來羅家要比初荷和墨錦衍要早,李沁一直在二樓陪着羅夫人,剛剛纔下來,就聽見了安娜的話,而墨幀則是去了貴賓席,初荷沒去過,自然也看不見。
李沁面無表情的看着初荷,一身旗袍將李沁的雍容華貴徹底突顯了出來,初荷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或許是那個女人對自己說的話,讓自己深感無能爲力,那麼李沁的忽然出現甚至在維護自己,就讓初荷感到萬分詫異了。
整個墨家,要說第一不滿自己那就是李沁,但今晚李沁的所作所爲真的讓初荷疑惑了。
似乎是猜到了初荷的想法,李沁冷笑了一下:“你別想太多了,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維護墨家的聲譽,就你這榆木腦袋,能想通這裡面的道道就怪了!”不滿的瞥了眼初荷,李沁將頭扭向了一邊,似乎連看一眼都不屑。
初荷扯着嘴角,乾澀的說道:“不論如何,我配不上錦衍,這是事實,她說的也沒錯。”
自欺欺人那麼久,家世的差距,人與人的差距,初荷一直想忽略,此時卻被安娜一下子揭了開來。
“配不上?你卻是配不上阿衍,但是又怎麼辦?阿衍偏偏喜歡你!阿城也不知中了什麼邪了也喜歡你!若不是因爲你已經和阿衍結婚了,今天那個安娜就是掐死你,我也不會阻止一步!”
李沁話說的很是無情,卻很直白,初荷低着頭,不言不語。
“不過,顧初荷,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是墨家的少奶奶,阿衍的妻子,這就是你現在的身份,別說什麼配上不配上的問題,顧初荷,你自己不去爭取,難道要別人捧給你嗎!”
休息室裡安靜一片,李沁皺着眉看着沉默的初荷,低垂的臉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只說這些,能不能聽懂就看你了,有空回墨宅吧,和阿衍一起。”說完,李沁就離開了休息室。
初荷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低垂的眸子裡晦暗一片,半晌,擡起頭,燈光的斜射下,那雙清亮的眸子依舊,卻蒙上了淡淡的霧氣,仿若一層紗遮蓋了真實的情緒。
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羅家特地找了墨幀和李沁談話,幾人在書房裡,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初荷從休息室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在貴賓室的墨錦衍,淡淡的抿着脣,轉身卻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初荷記得,是那個和墨錦衍很是熟悉的白西裝男子。
“有事?”
白天明站在初荷的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初荷,若不是從傭人嘴裡知道墨家的老夫人和大少奶奶借用了休息室,他也沒那麼快知道這個人就是顧初荷。
“很嫩嘛!”總結了三個字評語,擡頭對上初荷那雙淡淡的卻暗含疏離的眸子愣了下隨後笑道:“和阿墨待了那麼久,竟也學會了他身上那種淡定的氣質。”
初荷輕笑一聲,一直緊緊攥着的手此時緩緩的鬆開,看向白天明笑道:“錦衍的各種優點我都會學習,不過這時候能麻煩這位先生讓個道麼?”
白天明笑米米的臉微微僵了一會,見初荷仍是微笑的溫和模樣,側過身,讓了道,擦肩而過的時候白天明低聲說道:“你比那個穿的跟火雞一樣的女人好多了。”
火雞?初荷斂下眸子一步也不停的向着貴賓席走去。
白天明靜靜的看着初荷的背影,眯起的眸子微微張開了一條縫,裡面是冰冷的溫度和淡淡的疑惑。
以前聽阿墨說過顧初荷是個羞澀到微微靠近她都會臉紅的女孩,如今倒是不怎麼像啊!
初荷直直的走向墨錦衍,眼神掃過站在墨錦衍身邊笑的很是自然的羅詩韻,想起李沁的那句話:“顧初荷,你自己不去爭取,難道要別人捧給你嗎!”
剋制住緊張到顫抖的手,初荷揚起笑,走到墨錦衍的身邊,自然的插在羅詩韻和墨錦衍之間,神色溫和而自然:“錦衍,爸媽和羅伯父羅伯母在一起,媽說宴會結束了,我們可以先回去,不用等他們。”
衆人一頓,看向初荷,先前初荷一直站在墨錦衍身邊的,不少人也都人認識,但有些後來的人就覺得陌生了,比如和白天明一道的那個京城的人。
陸峰看着初荷,只覺得那張笑容異常的真實,便壓下了說話被人忽然打斷的不滿,問道:“這位小姐是?”
初荷淡淡的說道:“我叫顧初荷。”
“哦,原來是顧小姐。”
墨錦衍忽然皺了下眉,低沉的聲音宛若大提琴班的深沉:“她是我的妻子。”
陸峰愣了下,看了看墨錦衍再看看初荷。
而被晾在一旁的羅詩韻在初荷出現的時候臉色就沉的很,陸峰喊顧初荷爲顧小姐,墨錦衍偏偏還要加一個身份,傻子都看出來初荷在墨錦衍心裡的分量,而自己之前還傻乎乎的站在墨錦衍身邊,跟墨錦衍一道談生意,一副一家人的樣子,只怕陸峰在初荷出現之前也是這樣認爲的吧?
的確,陸峰卻是以爲羅詩韻纔是墨錦衍的妻子,不過貌似是自己弄錯,但也沒有尷尬,只淡淡的笑了下,隨後對着墨錦衍說道:“墨家,在S市確實是屈才了,我等着墨先生來京城啊!”
算是邀請,算是承認,墨錦衍點點頭,不卑不亢,即便對方按輩分是他的長輩。
羅詩韻變了變臉色,微微上前一步,站在陸峰和初荷的中間,看着陸峰笑道:“陸先生,這位墨夫人您可別看她年紀小,人家可是名校畢業的金融系學生,聰明的很啊!在這方面,我都要對她甘拜下風呢!”
初荷之前在KIM工作的時候,羅詩韻雖調查到卻沒有在意,一個22歲,頂多是大點的女孩,懂什麼金融,就算是金融系畢業的又如何。
羅家很大,羅詩韻又是外國名校畢業回國的,修養學識方面都是極好的,此時也正微笑着和陸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