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身體僵了僵。
“方小姐難道不知道法律上的夫妻關係,是靠結婚證說話的嗎?”洛易北目光淡淡掃過她的眉眼,繼續諷刺,“方小姐該不會幼稚的以爲,只要一方走出家門口就失去法律效應了吧?”
他諷人的時候一點也不留情,還順帶加了一句,“改天需要我送你幾本法律書鑽研下不?”
方池夏氣得渾身發抖。
不過,她卻沒和他逞口舌。
頭緩緩側過,目光定定看向他的眼睛,牽扯了下嘴角,她高傲地擡了擡精緻的臉龐,“洛先生也不要忘了,如果分居滿兩年,調和不了的時候,打官司我穩贏!”
“是嗎?方小姐應該先確保能不能分居兩年再說這話!”洛易北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他一字一句地提醒,“再提醒你一句,只要我沒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你的名字上,依舊冠上的是我洛家的姓!”
他說話的口氣非常的霸道,方池夏氣得臉漲得通紅,掄起拳頭就要打他。
洛易北順勢按壓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的手禁錮在身側的草坪,俯身,脣對準她的脣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粗暴,像是要故意宣佈着什麼,含/吮着她的脣/瓣,狠狠的咬,用牙齒刻意去磨她脣上的齒痕,甚至惡劣地將手探入她的衣服,粗魯地覆着她的軟綿處揉搓。
“洛易北,你混蛋!”
“王八蛋!”
“放開我!”
方池夏吃痛,身體掙扎了下,沒起到任何作用,她也不繼續掙扎,而是側過頭,對準他的脖子就一口咬了上去。
她咬得非常的狠,力度絲毫不亞於他,像是恨不得咬掉他的一塊肉。
洛易北似乎也不氣,相反的,表情甚至還有些愉悅。
“不知道我就喜歡你野一點的樣子嗎?”板正她的腦袋,他的脣對準她的脣再次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兇猛,激烈得像是要將方池夏吞噬,手甚至撕扯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現在是秋天,方池夏身上穿的是一條輕薄的裙子,不算厚,很方便他的動作。
方池夏驚得臉色變了變,手從他手腕中掙脫,慌亂將他的手按壓了住,“混蛋,你這樣讓我待會怎麼出去?”
洛易北微微一怔,手上的動作停下,側過頭淡淡回了她一句,“只要待會兒還能見人就可以?”
他這話是赤/裸裸的調情,也是在間接徵求她的意見。
只是徵求,至於她答應與否,對他而言,並沒有實質性的意義。
他想做的,從來沒有人能阻止。
方池夏被他氣得很想狠狠咬他一口。
“不要忘了我已經離開洛家了,對即將成爲前妻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洛先生,你覺得合適?”脣角無力的牽扯了下,她冷語諷刺。
“合不合適,不是隻有試過才知道?”指尖將她小巧的下巴輕擡了擡,他的眼底,邪氣四溢。
音頓了下,他又諷刺地加了一句,“方小姐似乎不僅法律不好,語文能力也不太好。需要我幫你解釋下前妻這個詞的含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