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歉的道得很急切,似乎還很內疚,腦袋垂得低低的,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你跟着費司諾叔叔離開了也許再也看不到你了!”越說,他的腦袋垂得越低。
方池夏愣了愣,有些狼狽的將眼淚收住,她對着他微微牽扯了下嘴角,“我沒生你的氣。”
“真的嗎?”小易驀然擡起臉龐,小小的臉蛋洋溢着一抹笑意。
“真的。”方池夏衝着他輕點了下頭。
“那是叔叔欺負你了?”小奶包搖搖擺擺向着她走過去,小小的手擡起,他笨拙地幫她擦了擦臉上沒幹的淚痕,又問。
“不是,只是想到某些事了。”方池夏任由着他的動作,看着他的目光暖了不少,“被我吵醒了嗎?”
“沒,我剛想尿尿。”小奶包搖了搖頭。
方池夏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
小奶包衝着她嘿嘿笑了笑。
方池夏對他有點無語,抱起他幫他緩解,之後又抱着他往他的兒童房去了。
看到小奶包後,她的酒意清醒了不少。
帶小易回房後,她甚至還頭腦清醒地哄他睡了。
只是,等到小易睡下後,走出房的時候,她腦袋裡貼着頭皮的神經又開始做疼了起來。
走路的時候,腳步甚至趔趄了下。
沒倒在地上,身體剛歪,被一條手臂適時扶住了。
洛易北的手摟着她的,目光涼薄地從她臉上掃過,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方池夏身上的衣服還溼着的,他帶她去的地方是浴室。
也沒管她樂不樂意,他進去後做事非常直接,直接就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拉扯了下來。
兩個人都已經四年沒見了,方池夏明顯很不適應。
禮服被脫掉的時候,她似乎很尷尬,雙臂僵硬擡起,她慌亂將自己的身體遮了住。
“你出去!我自己來就好!”身體往浴缸旁邊縮了縮,她看起來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似的。
這樣的她,讓洛易北極爲的鄙視。
都夫妻那麼多年了,方池夏現在的行爲,在他看來就是在矯情。
壓根沒理會她的話,他大步往浴缸裡一跨,揚起手將她護着自己的手扯開,牽引着環繞在自己的腰上,身體順勢欺壓着貼上她的身,將頭頂上方的蓬蓬頭打開,任由着溫熱的水沖刷在兩人身上,一隻手將她的腰勾住,他的脣對準她的脣就吻了上去。
時隔四年的吻,粗魯,放肆,一如四年之前。
脣咬住她的,他邊激烈地吻着她,手邊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撫弄。
方池夏擡起手臂掙扎了下,剛開始一直在抗拒,只是,到了後來,或許是酒精作用,或許是被他蠱惑,所有的掙扎,慢慢地停了下來。
環在洛易北腰上的手將他圈固,她的身體在他懷中軟下來,就這麼靠着他,方池夏後來全程任由着他在爲所欲爲。
闊別四年,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親密。
然而,洛易北似乎並沒有半點衝動。
他所有的行爲全是在折騰她,在懲罰她,每一次的動作力度都深得讓方池夏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