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不知道的是,男人從來不排斥女人的野性。
越是野,只會越刺激男人骨子裡的獸性。
一場沒有勝負的較量,後來慢慢的,兩個人的呼吸聲都急促了起來。
洛易北長腿將她的腿剋制住,推着她往牀/上一倒,手摸索到她的裙襬,推高她的衣服似乎是想直接進入,然而,手腕卻被方池夏剋制了住。
今天的她,像是什麼都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按壓着他的手,反身將他壓在身下,牽引着他的手高舉至他的頭頂,俯身,她的脣從他脣上輕擦而過,“這次你在下面!”
如果這種話平時從她口中說出來,對洛易北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挑/逗。
但是,今天,洛易北感受到的,只有濃濃的挑釁!
他不是沒見識過方池夏骨子裡的那股不認輸的勁兒。
她在挑釁他?
想要凌駕在他之上,她的火候,還差得遠!
洛易北輕蔑地睨了她一眼,脣角揚起一抹諷刺,被她按壓住的手,反手將她的手扣住,長腿勾住她的腿,稍稍用力一帶,一個翻身,他反被爲主,輕而易舉地將她壓制在了身下。
脣角嘲弄地勾了勾,俯身,他的臉傾向她,輕柔地對着她呵了口氣,“寶貝,想在上面,技術達標了嗎?”
諷刺!
他在諷刺她技術不夠?
方池夏臉上竄起一抹紅暈,像是被燒着了似的。
可他這話,她偏偏找不到話辯駁。
在這方面,她的技術還真抵不上他。
她所有有限的那點知識,還全都他給的。
“洛易北……”手勾住他的脖子,方池夏擡起身,摟着他的雙臂收了收力度,讓自己的臉和他靠得更近了些。
鼻尖抵着他,四目相對,她忽然微微牽扯了下嘴角,“說真的,你這些爐火純青的技術,哪裡練就出來的?”
洛易北臉色微沉,冷眸直接掃了她一眼。
怎麼?
懷疑他在她離開的幾年和這個月,偷過腥嗎?
方池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還在等他的回答。
“嗯?”
洛易北脣角揚起一抹諷刺,目光定格在她粉嫩的脣,側過頭輕咬了下,“有些東西,是男人的天性!”
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他手一擡,扯落了她身上的裙襬……
空氣像是被全數向着一箇中心積壓,忽然就熱了起來。
房間裡,粗重的喘/息和着女人低低的抗議聲和啜泣聲此起彼伏,最後交織成了一片……
……
方池夏這一覺睡得有點沉,中午不用接小易,她潛意識裡放縱自己,迷迷糊糊一覺睡到天都已經黑了才醒過來的。
身邊的男人似乎已經先她好一會兒起來,旁邊枕頭都已經沒了溫度。
洛易北背對着她在整理襯衣的鈕釦。
頎長的身影籠罩在一片溫暖的橙光之中,優雅的背影,慵懶的動作,舉手投足,帥氣得讓人有些頭暈目眩。
覺察到她醒來,俊臉微側,他的眼角餘光往她的方向側看了一眼。
“醒了。”磁性的嗓音,慵懶又性感。
“嗯。”方池夏淡淡應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