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自動往上一縮,本來就沒遮住多少的腿,又露出了部分。
身後男人的目光,明顯暗了不少。
西西沒往後看,跪在地上專心致志地在擦自己製造的狼藉。
她做事非常的投入,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看都沒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甚至連,俯身的時候,胸口隱隱露出來了部分都沒覺察。
擎慕辰的目光沿着她翹得高高的tun部緩緩遊走至她胸前雪紡下若隱若現的蕾絲,暗黑的墨瞳裡,一簇火焰像是黑夜裡草原上遇上了風的火,蹭的一下,漆黑的墨瞳,忽然就熱了起來。
西西從小成長環境和一般人不同,警覺性會比一般人高很多。
擦粥的動作減慢,眼角餘光向着他的方向看過去,清亮的眸和他撞上,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飾的那抹火焰,她的身體僵了僵。
“我去換拖把!”鎮定了下自己的臉色,不動聲色拉了拉自己的裙襬,站起身,低垂着頭想要若無其事地越過身邊的男人離開,腿剛邁開,手腕忽然被一股強勁的力度拉了住。
西西背脊一僵,腳步停了下來。
視線僵硬轉向他,她問得平靜,“少爺,有事?”
擎慕辰視線一寸一寸從她臉上掃過,深諳的眸絞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目光,像是一道凌厲的風,刮在西西臉上的時候,讓她的皮膚生疼。
他的目光,其實很滲人。
明明並非凶神惡煞似的讓人畏懼,但就是無形中讓人倍感壓迫。
和他對望,需要足夠的勇氣。
西西背脊挺得很直,目光平靜地望着他,沒有退縮。
兩個人,好幾分鐘的對視。
在西西都準備找藉口離開的時候,冷不防的,身邊的男人開口了,“你剛在勾/引我?”
他說話,吐詞很緩慢。
一字一字,像是一顆顆小型炸彈,轟轟的炸響在耳邊,把西西炸得外焦裡嫩的。
“少爺從哪兒得出的這結論?”臉上沒因他的話起半點波動,西西輕擡着漂亮的下巴,問得清清冷冷。
“誰允許你穿成這樣出現在廚房?”擎慕辰目光往她身上過短的裙襬上一掃,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挑剔。
“這是擎家統一的女傭裝,廚房的工作活,是少爺你幾天前跟管家交代的。”西西很平靜地爲自己辯駁。
“擎家的女傭需要跪趴在地上工作?”擎慕辰視線定格在她剛好只遮住腿/根部的裙襬,一字一字,像是在給她定罪似的嚴肅。
西西臉上所有的表情倏然凝固,正了正色,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冷靜反駁,“那少爺告訴我,拿着抹布,如果不跪,該怎麼擦拭地板?”
擎慕辰面色微微一僵,視線四十五度下移,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倨傲擡起的臉龐,他的目光折射出一抹冷芒,“賣弄色、相還強詞奪理?”
擦地板是可以跪,但有幾個人跪得像她這麼露完了後面又露前面?
西西本來平靜的臉色,幾乎是秒速就沉了下來。
他這是在強行給她定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