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剛纔盯着那條鏈子看了很久,差點直接戴上了,現在突然聽到他這麼一句話,腦袋空白了幾秒,整個人當場傻住了。
洛易北還在忙他的事,覆在她身上,拉扯了幾下她的衣服,沒扯開,直接變成了撕。
他似乎有些嫌棄她的不專心,動作很粗魯。
方池夏還在糾結他那話。
不是送給她的,那是送給誰?
方池夏一直以爲他的禮物是帶給她的了,現在突然出現這麼大的落差,她的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她心情一低落,自然也沒什麼心情配合他。
而洛易北的性格是,她越是不專心,他折騰得越狠。
於是,一個晚上的結果是,方池夏被他折騰得四肢快散架,洛易北被她報復性地咬得身上的印記很壯觀。
兩人夫妻生活似乎鮮少有過這麼激烈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都是方池夏跟麪糰似的好欺負,任由他搓圓揉扁。
洛易北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盯着鏡子中自己身上那些醒目的印記,脣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只是覺得昨晚的她有點好玩,對這些痕跡也沒要遮掩的意思,很隨意地攏上一件外套,就沒理會了。
方池夏沒想通他的禮物是送給誰的,早晨起來後還有點糾結這個問題。
她今早有點心不在焉的,準備早餐的時候,把鹽當不要錢似的往粥里加了大半盒。
洛易北倚在門邊,不動聲色地看着這個樣子的她,抿着脣沒說話。
早餐做好,她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冷不防飄來一句,“昨晚我沒滿足你,看你失落的!”
方池夏被他那話嗆了一下,側過頭橫了他一眼,端着餐盤自顧自進了餐廳。
洛易北幾步跟着她走過去,拉開其中一張椅子坐下,拿着一片吐司嚐了口,目光忍不住又看向了她。
方池夏低垂着頭在用早餐,也沒說話。
洛易北不動聲色看着這個樣子的她,再結合了一下她昨晚的話,忽然反應了過來。
“我明天回北愛爾蘭。”沒有提禮物的事,他冷不防的說。
“哦。”方池夏隨口應了他一聲,口氣很淡很淡。
就這樣?
洛易北沒料到她反應居然這麼平淡。
“要和我一起嗎?”他做出邀請。
“不了,過幾天得準備考試的事。”方池夏拒絕得很直接。
“拿過去我幫你補課。”洛易北繼續慫恿。
“這麼鼓動五好學生翹課好嗎?”方池夏臉緩緩擡起,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鄙夷。
洛易北在心裡很冷傲的想,她學的那點東西,他肯教是她的榮幸,一堂課恐怕抵她在學校學幾年!
不過,不想刺激方池夏逆反,他沒把這話說出來,但是說了句更損的——
脣角一掀,他淡淡諷刺,“你翹的課還少嗎?”
一句話,把方池夏堵得好半會兒都沒了聲。
方池夏缺的課確實挺多的,忙着工作,經常陪他出差,她根本沒什麼時間回學校。
她很多時候全是在自學,靠聰明的腦袋,自己把課堂上沒聽的東西全補過來了,而且在學校依舊優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