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壓根不知道洛易北發生了什麼,車開過去這一路,腦子裡亂糟糟的。
一想着他電話裡的聲音,她的心裡更是慌慌的,還有些擔心。
擔心洛易北!
結婚這段時間以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會開始擔心他了。
洛易北一個白天都沒在,也沒跟她說他去哪兒了,她壓根不知道他今天做什麼去了。
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也完全不知道。
郊外這段路她其實並不熟悉,沒頭沒腦的開車找到他的時候,洛易北的車安靜停靠在旁邊的馬路上,人靠坐在駕駛座上的,看不清表情。
“出什麼事了?”方池夏將車往他旁邊一靠,來到他的車前,只是靜靜地看着他,並沒有拉開車門進去。
洛易北的臉微微側過,閉着的眼睛睜開,漆黑如夜空的眸靜靜地看着她,目光很深諳,暗沉得像是無邊黑夜裡暗潮涌動的海面似的。
“怎麼了?”方池夏不解他爲什麼這麼看着她,目光不動聲色地盯着他上看下看地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覺他有什麼問題。
“上來!”洛易北眼神示意了下自己身側的位置。
拉開車門坐上去,啪的將門帶上,目光往他臉上一側,她淡淡的問,“今天去哪兒了?”
“你關心?”洛易北目光深了幾許。
他問得直接,方池夏愣了愣。
“我也就隨便問問。”若無其事的想要將目光錯開,像是突然發覺了什麼,她的臉又驀然轉了過來。
怔怔地看着他的臉,她的心緊了一下,“出什麼事了?”
洛易北的額頭上有很多汗水,臉色很蒼白,看起來像是發高燒的人似的。
車內的燈光很暗,她剛沒仔細看,瞥見他神色不對,她夠過身,手掀開他的衣服摸了摸。
她做這個動作特別的自然,那種感覺像是面對的是最親近的人似的。
把手伸進去,在他後背上摸了摸,本意是想看看他衣服是不是汗溼了,卻在手心觸碰到掌下滾燙的肌膚時,驚得像是碰到了什麼燙手山芋,慌亂縮了回來。
“你,你沒事吧?”方池夏不動聲色地看着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昨晚大半夜都那麼精神的人,好端端的怎麼會生病?
方池夏好歹也是有點常識的人,盯着他的症狀看了會兒,忽然反應了過來。
“白天去哪兒了?”看着他的目光一暗,她的口氣涼了幾分。
洛易北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大手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再稍稍一帶,方池夏的身體措不及防地向着他的懷裡跌了過去。
溫熱的身體碰撞上滾燙的胸口,方池夏身體僵了僵,條件反射性的就想掙扎。
洛易北的手將她的手反剪,也不管她的掙扎,將車座放下,推着她就倒向了車椅形成的小牀。
他對別的女人甚至都不屑一顧,但是在她面前,做什麼都肆無忌憚。
他的動作很霸道又強勢,身體抵着她,讓她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手摸索到她衣服的下襬,他似乎是想直接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