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今天確實很累。
在山上的時候已經更折騰了,回來後等他的消息又等了那麼久,而現在都快兩點了。
躺上病牀後,她沒管場合,也沒管會不會有人來,就這麼和洛易北同一張牀,頭枕上枕頭後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孩子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的,真說出來,如果洛易北到時候發起火來,那今晚恐怕一個晚上都不能睡了
方池夏這一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她是在病房裡醫生的說話聲中被吵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幾個醫生正在給洛易北檢查傷口。
方池夏還躺在牀上的,洛易北沒叫她,一羣人也當沒看到她似的,注意力全都往洛易北那兒在瞧。
她不知道的是,在醫生進門前,就被警告,眼睛不能往洛易北以外的地方看。
這讓方池夏不至於那麼尷。
掀開被單下了牀,她安靜坐在旁邊聽醫生和洛易北的對話。
醫生也就常規檢查,看看傷口,問問情況,之後就帶着護士走出去了。
病房裡再次只剩下方池夏和洛易北兩人。
方池夏不知道他還得在醫院呆幾天,兩個人這裡又什麼都沒帶,想了想,說,“我回去幫你帶衣服和早餐過來”
“讓家裡的傭人送過來就好。”洛易北淡淡回了她一句,往牀邊一坐,漫不經心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他似乎是想換件醫院的衣服,大概是傷口的關係,手臂動作的時候不是那麼順。
“方助理”他一向不吝惜指使方池夏,眼角餘光斜睨了她一眼,他示意了下自己的領口。
方池夏忽然覺得自己還真襯助理這職,公司助了私下還得助
不過,這種情況下,她沒說什麼。
按壓着他坐在牀上,她幫他解起了衣服的鈕釦。
洛易北是坐着的,她的身體是半彎着的,這樣的角度,洛易北剛好可以看到她不大不小的胸前那片風景。
他昨晚和她睡了一夜都沒什麼邪念,然而,方池夏突然往他面前這麼一站,兩人又靠得這麼近,洛易北坐了會兒,手忽然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雙臂圈固着她的腰,一把將她抱起,按壓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轉過她的身正對向他,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衣服裡。
方池夏微微一怔,解鈕釦的手頓了頓。
“繼續”洛易北面無表情吐出一句,手繼續在她衣服裡遊走。
方池夏全身僵硬,斜睨了眼壓根都沒關緊的門,想要將他推開,手臂伸過去的手,卻被洛易北順勢拽住,再往前稍稍一帶,兩道身體“噗通”一聲一起跌倒在了身後的牀上。
“洛易北,你有完沒完”方池夏不自在想要從牀上爬起,然而,因爲動作過於慌亂,又被洛易北拉扯了下,還沒坐起身,卻又再次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病房的牀上,一片凌亂。
病房外,一大羣腳步聲向着這邊走來,吭吭吭吭,錯綜複雜。
偶爾路過幾個醫生,瞥見過來的一羣人,一個個都敬畏地退至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