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非常的突然,這麼往方池夏身上一壓的時候,沉沉的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方池夏在他身下掙扎着抗議了一下,他卻因爲她的不配合似乎動了氣,大手鑽進她的睡裙,覆住她軟綿的肌膚就掐了一下。
“嗯~”方池夏一時沒控制住,一聲低吟脫口而出。
很輕微的一道聲音,嬌嬌軟軟的繚繞在兩人這方小小的上空,像是黑夜裡燃燒起的一簇火焰,噌的讓房間裡的空氣都變得炙熱了起來。
“洛易北,別這樣,你先去洗澡!”方池夏都已經睡着了又被他吵醒,這個時候睏倦極了,擡起手臂就推了推他。
洛易北像是沒聽到似的,俊臉傾向她,忽然就着她耳後敏感的肌膚就咬了一下。
“呃……”方池夏臉蛋脹紅,條件反射性地想要將他推開,他卻順勢扣住她的手腕反剪至了身後。
“有沒什麼話想對我說的?”目光斜睨向她,他在她耳邊輕柔的呵着氣,呼吸滾燙又危險。
方池夏心裡緊了一下,條件反射性地覺得他暗示的是她在容熙的事,但是,他沒挑明,她不想自己招供。
而且,萬一他今天只是碰巧呢?她這麼冒然自己給供出來了,多虧。
“什麼意思?”身體在他身下掙扎了下,她裝作聽不懂他那話。
“沒事,看到自己男人這麼晚沒回來,我以爲你會說想我。”他不正經地和她開了句玩笑,脣轉而印上了她的身。
他的話聽起來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動作卻似乎帶了絲淡淡的怒意,身體壓着她,每一次的吻粗魯又野蠻,每一次的動作,深入到像是要將她碾碎。
方池夏被他折騰得全身發疼,連連捶打了他好幾次。
“混蛋,輕一點!輕點……”
“洛易北,我疼……”
“嗯……”
黑暗的房間裡,方池夏的聲音細細碎碎的,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才慢慢停息了下來。
好不容易壓在身上的男人終於躺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沉沉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這樣的洛易北太可怕了,方池夏即使睡着,都還在迷迷糊糊地想着她在容熙的事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現在他還只是懷疑,如果哪天真確定了,她大概會被他折騰得三天下不了牀。
洛易北,你丫禽獸!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方池夏暈頭轉向得連今天周幾都忘了。
下樓的時候,昨晚禽獸了一整晚的男人坐在餐桌前,正優雅地用着早餐。
“早!”看到她,他甚至難得主動地和她打了聲招呼,目光還好整以暇地在她有些趔趄的腿上看了一眼。
方池夏走路姿態有些怪異,昨晚一晚摧殘留下的後遺症,扶着樓梯下來的時候,那感覺像是奔跑了幾萬裡馬拉松的人似的,彷彿下一秒就會癱軟在地。
洛易北不動聲色地看着這個樣子的她,脣角甚至還好整以暇地勾了勾。
不跟他說實話,這種懲罰方式,他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