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過來,不要後。!”洛易北冷着臉提醒。
他的話,帶着明顯的威脅。
兩個人結婚好歹有這麼多天了,這他威脅她的事就沒少上演過。
他暗示的是什麼,她自然也知道。
方池夏站在陽臺上,目光隔着朦朦朧朧的夜色靜靜地看着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牽扯着腿向着隔壁他的房間走了過去。
她過去,只是因爲她給施靳揚的禮物,確實有不妥的地方,並不是屈服於他的威脅之下。
推開他房間的門,還沒走進去,洛易北的身影忽然往她面前一站,一條手臂勾住她的腰,她的身體緊跟着被推着靠向身後的牆壁。
方池夏擡起手臂想要推拒,他的身體卻抵着壓上了她的身體……
…………
方池夏全身僵硬,任由着他爲所欲爲,掙扎不開的時候也沒再掙扎,只是在受不住的時候,會哼幾聲。
她剛開始也沒給他任何迴應,只是,後來,慢慢的感官和身體都開始“身不由己”了……
漫長的幾個小時。
結束的時候,方池夏整個人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就連腦袋怎麼枕上枕頭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還得起來工作,醒得比洛易北早。
房間裡很凌亂,兩個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還有不少東西被揮落在了地上,全是昨晚留下的戰績。
空氣裡的旖旎還沒消散,還房間的溫度,似乎都是炙熱的。
方池夏身上還痠痛着,在心裡把洛易北慰問了好幾遍,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她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洛易北醒來的時候是一個小時後,看到她不在,並不意外。
她如果哪天真那麼乖順地躺在他身邊陪着他醒來,或許他會更意外。
走下樓的時候,方池夏正在餐廳裡插花。
她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換了一件,但還是很大,可能是酒店老闆娘的。
國外女人普遍比國內的高大一些,再加上這家酒店老闆娘本來體型又有些胖,衣服穿在方池夏身上,襯托得她特別的嬌小,而且還很鬆垮。
只要稍微一彎腰,不少風景都會暴露出來。
洛易北站在不遠處不動聲色地看着她,視線定格在她的領口處,眉頭皺了皺,剛想脫了自己的外套拿過去,蘭修的聲音忽然由後傳來。
“夏夏,我幫你帶了件衣服,你試下合適不?”
漂亮的法國少年很殷勤,對人好,各方面照顧得都很周到就算了,法國人還天生熱情,見了誰都又抱又吻的。
蘭修一走過來,摟着方池夏就想把自己的臉湊過去貼臉。
這是法國熟人間的一種禮儀,其實也沒什麼。
洛易北卻是面色一沉,冷眼看着這一幕,幾步走了上去。
在兩人的臉快要貼上的時候,硬生生把蘭修給扯了開。
“幹什麼?”他天生磁場冷冽,一沉下臉來,總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我們……”蘭修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他和方池夏的關係,怔怔看了看他,又把目光轉向了方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