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嗎?"他知道自己長得秀色可餐,可她這樣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心裡多少有一絲絲不好意思。
她不太想搭理這個具有危險氣息的男人,收回目光,旁若無人的轉頭,伸手用力的扭動房門鎖。
"想走?"他大步上前按住她的肩膀。
她能夠感受到肩膀傳來的重量,冷冷的聲音響起:"昨晚的事情算我倒黴,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放開我,我要回家!"
葉霆琛聞言,心裡升騰起不爽的情緒,這個女人就這麼討厭他嗎?就這麼想與他劃清界線嗎?
抓住她肩膀的手力度加重了些,冷冽的神色狠狠地盯着她的背影道:"想走沒那麼容易!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麼痛苦嗎?嗯?"
"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顧若初沒有回頭,看不到她是何種表情,可單叢聲音裡便能想象到她定是在咬牙切齒。
"好得很!那就讓痛苦延續吧!"她的話語徹底激怒了葉霆琛,下一秒,他驟然上前將她抱了起來往牀上走去。
顧若初手腳並用踢打着葉霆琛,葉霆琛完全不去在乎這一點疼痛,他嘴角揚起一抹鄙夷,輕笑一聲,"你知不知道你很賤?敬酒不吃吃罰酒!"
葉霆琛每次的好言好語,換來的總是她的冷言冷語,逼得他不得不對她採用暴虐。
這次葉霆琛毫不憐惜的將她摔在牀上,由於大牀的彈性太好,她整個人微微被彈起,劃出一個極小的弧度。
顧若初從小到大養尊處優,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罵她,不禁開始賭狠道:"對!我就是很賤!"
葉霆琛朝着她壓了過來,好看的劍眉緊緊地皺在一起,似是永遠也解不開,蘊藏着危險氣息的黑眸更是深不見底。
看着近在咫尺的臉龐,顧若初感到了強大的壓迫感,另她的大腦有一瞬間像是空了一般,一滴水珠順着他的髮梢滑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就是這小小的雨滴,另顧若初身體一個激靈,她似乎有些害怕這個男人了。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賤!"說話間,葉霆琛已然含住了她的耳朵,毫無溫柔可言的啃咬着。
即使顧若初的心裡再討厭葉霆琛,可她的身體似乎經不起他的撩撥,對於他的掠奪好像並不是很反感。
在潔白的燈光下,男人真實的上演了一場帶着猙獰的纏綿。
激情過後,顧若初已是癱軟無力,葉霆琛輕輕一笑,"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
顧若初無法解釋這其中的原因,只知道那一刻身體根本不受大腦控制,她將頭撇向一邊,一副不願意理他的樣子。
這一舉動在葉霆琛看來似是帶着些不好意思,他伸手霸道的將她攬入懷中。
顧若初措不及防,愕然的看着他,心在這一刻似是漏跳了一拍。
"做我女人吧。"在顧若初鄙夷自己心理素質差的時刻,葉霆琛低下頭看了她一眼,復又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