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人?我那種人啊?我這麼良好市民,你帶槍的纔算“這種人”吧?
秦久鬱悶了:“起碼叫她出來讓我跟她說句話吧?”
柳雲逸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出去。”
他們這邊爭吵着,聲音傳到了房間內,蘇安暖批了一件外套從裡面走了出來:“雲逸,你們在說什麼?”
她見到了秦久,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秦久便熱情的向她招了招手:“安暖,好久不見!”
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她跟秦久也沒什麼冤仇,她點了點頭:“秦久,你來這裡幹什麼?”
還不是爲了宋北洋那小子……看得哥都急死了……
秦久當着柳雲逸的面自然不敢說什麼,只是熱情的揮着手:“不請我進去坐坐?”
柳雲逸臉色陰沉下來,秦久只當做沒看到。
宋北洋就要走了,蘇安暖也不知道知不知道,但是那小子還沒說出口的話,他做兄弟的,起碼也要跟蘇安暖說清楚,免得彼此都後悔終身。
“進來吧。”
那邊蘇安暖果然點了點頭。
柳雲逸不甘心的收回了槍,如果蘇安暖沒在這裡,他覺得自己很可能就把這小子一槍爆頭了。
秦家雖然強盛,但是他想惹,倒也不是惹不起。
秦久樂滋滋的衝着柳雲逸眨了眨眼睛,笑容燦爛的有些欠扁,他跟着蘇安暖進了病房,等房間裡的陽光明亮的照射在那個人的臉上,他才發現蘇安暖這段日子真的瘦了很多,而且身上的氣質也微妙的有了一些變化。
這是怎麼了?
他有點奇怪,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他坐在一旁對着蘇安暖道:“北洋明天就要走了,你知道嗎?”
蘇安暖坐在病牀上,蓋住了被子,她身體還是很虛弱,站起來都費力氣,剛纔那幾步都讓她覺得疲憊。
她的身子真的在那幾天被拖垮了。
她聽到秦久的話,擡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點了點頭:“知道啊。怎麼了?”
她語氣和表情都十分的平淡,讓秦久忍不住驚訝起來。
這是怎麼了?
想着宋北洋那莫名其妙的表現,和蘇安暖這副不鹹不淡的模樣,他心裡忍不住的想,該不會蘇安暖真的移情別戀了吧?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在門口用前頂着他腦袋的霸王花,忍不住給自己的兄弟點了一根蠟燭。
跟那個人爲敵,宋北洋,好像真的……沒什麼優勢啊……
秦久撓了撓頭髮,覺得面前的情況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聽到宋北洋出國,蘇安暖怎麼會是這種冷淡的模樣?就算不心急如焚,起碼也要着急着去質問他爲什麼吧?
她現在這樣子,就跟聽到一個陌生人要出國了一樣,沒什麼差別。
“安暖,你跟北洋怎麼了?”秦久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喜歡他了?”
蘇安暖靠在牀邊,她疑惑的看着秦久:“你來這裡,是要跟我說這個?”
“啊啊,不是。”秦久擺了擺手,“我是希望你能過去看看他。那個小子情況很不好的樣子,他好像挺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