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也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了藥房的工作之後,回到自己妹妹這邊,自己妹妹竟然也招惹上了葉楓。
而且楊震十分清楚葉楓的手段,如果觸犯到他的底線,那他做事情是絕對不留情面的。
正因爲這樣,哪怕楊震十分疼愛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他也只得親手斷了自己妹妹的一手一腳,不然葉楓出手的話,就算是大羅神仙肯定也救不了自己妹妹了。
楊震這樣的舉動,頓時讓在場所有的人下巴都驚訝掉了,他們可是見識過楊震的可怕,說打斷人的腿,那可是從來都不含糊。
也正是因爲他的存在,才讓楊紅豔十分囂張,從來沒有人敢招惹。
可是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超級狠人,竟然爲了不得罪葉楓,毫不猶豫的打斷了自己妹妹的一手一腳,然後還單膝跪地道歉。
不光周圍的人驚呆了,林傲雪更是驚訝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倒是不知道葉楓還能讓這樣厲害的人害怕,畢竟她也沒有聽到之前夏青提起葉楓跟楊震的事情。
“你就是這樣教自己妹妹成長的?”
葉楓冷聲對着楊震說道:“出言不遜,仗勢欺人,你可知錯?”
“小人知錯!”
楊震聽到了葉楓的責怪,也十分愧疚的對着葉楓說道:“只是小妹跟我一起長大,我們沒有父母,不想看到她受苦,這纔對她嬌慣縱容,小人保證以後不會了!”
楊震連聲對着葉楓說着,他雖然也知道過分嬌慣自己妹妹不好,可是他實在是不忍心管她,這才讓她成爲了如今的性格。
“算了。”
葉楓看到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楊紅豔,沉聲說道:“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下不爲例!”
“多謝葉神醫!”
楊震聽到了葉楓的話,也立刻就鬆了一口氣。
“小姐,你們的奶茶好了。”
林傲雪正疑惑葉楓到底有什麼背景的時候,她就聽到了奶茶店店員的話,這纔回過神去接過了奶茶。
“好了,我們走吧。”
葉楓看着林傲雪輕聲說着,隨後兩人就離開了這裡,而楊震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其他的,連忙抱起自己的妹妹向着醫院趕了過去。
楊紅豔經歷過治療,總算是手腳都保住了,只是已經打上了石膏,躺在了病牀上,而楊震則是陪在了一邊。
“哥?”
楊紅豔這個時候已經醒轉了過來,她連忙對着旁邊的楊震責怪道:“你爲什麼要打我?你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我。”
楊紅豔感覺自己很委屈,她覺得自己哥哥不在乎自己,所以十分傷心的哭了起來。
“我打你是爲了你好。”
楊震也無奈的嘆氣,然後看着楊紅豔說道:“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你知道不知道,你可能會死?甚至是一輩子活在生不如死的折磨裡!”
“爲什麼?那個窮小子有那麼厲害嗎?我不信你打不過他!”
楊紅豔還是不服氣的看着楊震說道,她感覺葉楓的穿着打扮什麼都很普通,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大人物。
“我當然打不過!”
楊震看着楊紅豔輕聲說道:“你還記得我說過,將來要帶你去京城,我要去一個世界頂級大人物家裡應聘護衛,如果錄取上了,那就是我們一輩子的榮耀了,可惜我卻沒有被錄取上。”
“那個大人物,就是剛纔你得罪的那個男人!”
楊震聲音不是很大的對着楊紅豔說着,可是這不大的聲音落在了楊紅豔的耳朵裡,卻好像是驚雷一般響亮。
“哥……你說什麼?他就是那個世界的頂級神醫?”
楊紅豔這下子徹底驚嚇的渾身都冰涼了起來,要是一早知道葉楓是那麼大的人物,她就是死也不會想要娶得罪啊。
“當然!”
楊震輕聲對着楊紅豔說道:“我有一個開飯店的小弟,現在變成了沒有視覺,沒有聽覺,也失去語言能力的人了,我去看了監控,就是因爲他不知死活的得罪了葉神醫和他太太。”
楊震口中的這個小弟,正是之前葉楓和林傲雪吃飯的時候,去調戲林傲雪的羅振超,葉楓也沒有留手,剝奪了他的聽覺視覺和語言。
正是因爲羅振超曾經跟過楊震,所以楊震纔去查看了事情原委,一下子認出了葉楓,這才知道葉楓來到了南津,也正是因爲這件事,他才能夠在之前的藥房裡,一下子認出葉楓。
“那個羅振超,到現在家屬帶着他跑遍了京城各大醫院,都沒有辦法治好,你能想象他活在怎樣的地獄裡嗎?”
楊震對着楊紅豔輕聲問道。
楊紅豔這才頓時感覺一陣發毛,如果自己沒有聽覺沒有視覺喪失語言能力,那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現在楊紅豔頓時就明白了,自己哥哥打斷自己的手腳,真的是爲了自己好。
“哥,我錯了。”
楊紅豔現在是真的越想越怕,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跟往常一樣欺負人而已,竟然欺負到了一個那麼大的人物頭上。
“現在知道錯了吧。”
楊震看着楊紅豔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以貌取人,更不要隨便欺負人,遲早有一天會惹到自己惹不起的人,今天你斷手斷腳都應該慶幸。”
“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楊紅豔真的感覺到了一股恐懼的感覺,以後她是再也不敢做仗勢欺人的事情了。
葉楓和林傲雪回到了家裡之後,林傲雪頓時對葉楓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她回到家洗澡之後,都一致在回憶之前的種種事情,看到葉楓之前自信的樣子,好像是一切都盡在掌握似的,而且面對那樣人的跪拜,也習以爲常。
林傲雪衝好澡之後,雪白的嬌軀上包裹了一條浴巾,就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葉楓看到了林傲雪洗了澡出來之後,一邊擦頭髮,一邊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
“老公!”
林傲雪猶豫了一下,然後就認真的看着葉楓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來歷?爲什麼那個人,那麼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