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清楚,只要知道能來到他們宇天集團找投資的,每一個投資都不是一個小項目。那麼到底是從哪裡弄來這麼一筆鉅款,是不是這個就是她的?
“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就說實話實說好了。那天的事情確實和我有關,我之前很好奇他的項目,在你去開會的時候和她談了談,對於她這個項目我很有信心,然後就用我這些年來在股市期貨上獲得的錢投資到那個項目上去。
原本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誰知道現在產品那裡沒有問題,但卻找不到一個願意嘗試我們產品的企業,所以我纔來……”後面的話,蘇倩有些不好意思的越說越小聲,一雙美目求救的看着對面的男人。
“如果軟件好的話,我可以讓我旗下的公司先嚐試一下。不過這種事情畢竟是公事,不知道貴公司準備拿出什麼樣的誠意出來,要是誠意不夠的話,你也知道的,我做這樣的決定時要冒很大風險的。”
已經從蘇倩口中聽到了大致的產品,對這個心中也有了一些印象,鄭宇突然端正了態度,拿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和蘇倩談判了起來。
“誠意啊?這個我們公司一定會有誠意的,鄭總,如果你可以給我們公司一些時間,我會讓我們銷售經理親自來和你談合作的事情。如果貴公司可以適用我們的產品,對我們雙方來說都能得到共贏。鄭總,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約定好一個時間,我們會去您的公司,和您好好就合作的事宜具體進行商談。”
聽到鄭宇這樣一說,生氣已經知沒有什麼問題,既然對方想要公事公辦,蘇倩也就坐直了身體,起身坐到旁邊的沙發旁邊。
“哦,就只有貴公司的銷售經理?我記得其他的公司也是銷售經理進行談判,但都沒有結果,蘇小姐,既然如此,你也要拿出一些誠意,當然我不計較是美人計,如果蘇小姐可以對我使用美人計的話,也許我真的可以考慮考慮。”
說到這裡,鄭宇的狐狸尾巴好像已經露出來,在蘇倩的方向看來好像真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在那裡搖來搖去。
“美人計?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啊,不知道這樣行不行,我最厲害的鄭總,您就幫幫可憐的小女子,小女子如果沒有你的幫助,真的不行了,您就當可憐可憐小女子,如果您幫忙的話,小女子不介意以身相許的。”
啪從椅子上起身的蘇倩,一個香吻親到了鄭宇的臉上,整個人偎在對方的懷裡。
“這樣不夠,至少要這樣……”好不容易抓住了小狐狸的馬腳,鄭宇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過,直接把對方身體控制住,雙脣黏在了一起,雙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在對方的身上移動。
要不是看在對方還未完全投入的份上,早就把對方吃進肚子裡面,哪裡能讓自己像是現在這樣勞累自己的五姑娘,不過這次既然對方要求他,不能和對方魚水之歡,那麼讓她這雙玉手伺候一下自己可憐的腫脹,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
“什麼?……”意亂情迷的蘇倩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她雖然心理已經熟透了,和對方親熱的時候也曾有過一種衝動,但身體上她可還是一個少女,這個男人竟然敢讓自己做那種事情,真是太過分了。
但擡頭看着對方難耐的神情,想想這些日子和自己親近的時候,頂撞自己的腫脹的那裡。最後,還是羞紅的點了點頭。
鄭宇一看到蘇倩點頭,心中一蕩,他原本只是說說,沒想到蘇倩竟然敢真的會同意,不過這種好事,自己怎麼會拒絕。忙拉着蘇倩的手讓她解開自己皮帶,把外褲的拉鍊打開,被黑色內褲勾勒出形狀,鼓鼓的那裡一下子就跳到了蘇倩的眼前。
“乖,來,輕輕的,你看它已經開始迫不及待起來。”鄭宇看到蘇倩有些躲閃,又抓住了蘇倩的手直接一把拉開自己的內褲,那東西一下子就跳了出來,直接和蘇倩的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對,就是這樣,上下搓動,每個地方都不要放過,那裡,對那裡,很不錯,就是這樣,好,太對了。嗯啊……”
蘇倩今生是第一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對於眼前人那裡的敏感點比較不是很熟悉,最開始多了很多緊張,但是緊張生疏之後,很快在鄭宇就在蘇倩的伺候下舒服的□出聲。
“啊,啊……”看到那裡已經腫脹到極點,在看到對方的神情,蘇倩知道對方已經馬上就要到了頂點,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更是刺激對方馬眼,然後只感覺一股濁液噴到她的手上。
“怎麼樣啊,鄭總,小女子是不是伺候你的很舒服啊?不知道鄭總您滿不滿意小女子的服侍呢?”看着手上男人射出來的東西,蘇倩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仔仔細細的把手差了幾遍,還是不放心的去衛生間把手又洗了了幾次。
而剛剛發泄之後忽視的男人只能無奈的看着自己的那裡,苦笑的做着善後的事情。“真的很……,不過要是可以再陪我一起用晚飯就完美了。”
收拾好一切,把眼前的人擁在懷裡,鄭宇嘴角勾出得逞笑容,讓蘇倩很想一巴掌打了下去。
“李果,你把這個身體檢查交給我是什麼意思?”韓律師Charles這兩天都是看着這份身體檢查的報告,上面是李果女兒沈燕青和他們夫妻的血型報告,上面血型報告只要是稍微有一些生物知識的人都明白其中的蹊蹺,再看看上面那孩子的出生日期,男人心中有了一個猜想。這種疑惑讓男子在忍了兩天之後到底沒有忍住撥通了記憶中的號碼。
“Charles,你終於不再叫我沈太太,你不知道你每次叫我沈太太的時候,我心裡有多難受,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從你口中聽到我的名字。如果你不叫我這個名字,我甚至以爲你已經忘了我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