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曼靜靜的等着她的下文。
阿花收回思緒接着道:“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少爺真的變了,變的懂得體諒別人,懂得爲他人着想。但他真正關心的人,只有你……”
阿花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以前總盼着少爺能有一點人情味,這樣大家在他的手底下做事也不至於心驚膽戰的。
但是現在,有了傅小曼,就像是雷烈火忽然多了一條看得到的軟肋。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對待這跳軟肋,生怕一不小心刻着碰着少爺心疼,卻沒想到軟肋卻把自己當成了任人宰烹的食物。
傅小曼皺眉,雷烈火會爲別人着想?這怎麼可能,他滿腦子只有掠奪,一直在欺負她,從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阿花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淡淡的笑:“少夫人以後會明白的,上樓吧,少爺在等你。”
傅小曼咬了咬牙,她確實需要把雷烈火的話弄清楚。
她要確定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帶着一股風蕭蕭兮的壯烈,傅小曼打開了房門。
房間裡沒有看到雷烈火的影子,但是能看到嘩嘩的水聲在浴室裡傳來。
傅小曼坐在沙發上,等他。
整個人緩緩的放鬆了下來。
雷烈火大魔王的形象已經在傅小曼的腦海裡根深蒂固了,怎麼也無法將他和阿花說的那個雷烈火聯繫在一起。
可是坐着坐着,不小心睡着了。
傅小曼似乎記得,電腦的光亮了大半夜,隱隱約約有人在她的耳邊說着什麼,但是她聽得不是很清楚。
接着就是一陣溫熱的感覺侵襲着她的小臉手腳。
傅小曼不安的縮了縮身體,精緻的五官皺在了一起。
嗡嗡兩聲響聲,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起。
雷烈火冷峻的面孔掃向桌子上的手機,手裡的毛巾丟到了水盆了,捏起桌子上的手機。
“老婆,你到底在哪裡?!我在等你,等你回來,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嗎?你在哪裡?是不是雷烈火那個混蛋把你給藏起來了?嗯?我在等你,我們的婚禮在等你!!”發件人是董少卿。
一眼掃完短信內容,雷烈火勾起嘴角,帶着一抹血腥的瘋狂。
董少卿是嗎?敢把念頭打到他的女人身上,他是第一個。
大手輕輕的撫摸着傅小曼熟睡的臉蛋,雷烈火聲音低沉魅惑:“怎麼辦?本來想交給你自己處理,但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
他失控一把將傅小曼給抱起來扔在牀上。
傅小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雷烈火給壓在了牀上!
狠狠地壓了下去!
一晚上,都沒有停,傅小曼在渾渾噩噩中,感覺自己要死了。
從天堂到地獄的折磨,比死還難受!
第二天一早,傅小曼睜開眼就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張英俊的人神共憤的臉。
她下意識的往後撤離,卻沒想到此時的她整個人都被雷烈火給圈在了懷裡。
傅小曼一動彈,男人似有察覺,英朗的五官皺了皺。
她趕緊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
昨天?
她明明是來找他談話的,可她怎麼就不知不覺睡着了?
而且,念念?
她還答應念念要給她做飯,她還答應念念,要昨晚陪她睡覺的!!
攬在她腰間的大手禁錮着她的嬌小身體,兩人貼的如此之近,進到傅小曼都懷疑自己的呼吸聲會不會吵醒他。
她的雙手自然的抵在他的胸腔,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裡像是極度的渴求溫暖。
傅小曼吞了吞口水,她該怎麼辦?
要不乾脆她繼續裝睡?
傅小曼想着,偷偷的擡頭瞄了一眼雷烈火,接着就看到男人原本緊閉着的眼線忽然聳動了一下。
她倏的一下閉上眼睛,裝作睡着的樣子。
心裡一陣心慌意亂,差點就被逮個正着……
雷烈火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懷裡那個裝睡的小女人身上。
其實在傅小曼醒來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了,雷烈火也不拆穿她,輕手輕腳的起牀,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
傅小曼閉着眼睛撇了撇嘴巴,翻了個身轉過臉去背對着她。
雷烈火也不生氣,一會身後就傳來流水的嘩啦聲。
傅小曼睜開眼睛背對着浴室,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心跳加快。
奇怪了,她幹嘛要那麼心虛要躲着他啊!
她應該起來質問他!!
她應該逃跑!
可也許是他們很少能如此安靜的相擁着醒來,所以傅小曼此時特別的……不知所措。
想着,傅小曼一轉身,剛好看到男人從浴室裡出來,手中拿着從腰間解下的大浴巾,因爲晨勃雄起的某處大刺刺的闖入傅小曼的眼睛。
“啊——雷烈火你不要臉大早上的就耍流氓!”傅小曼怒紅了小臉,拉起被子矇住自己的腦袋。
男人邪魅的勾起脣角:“它碰巧也醒了。”
傅小曼懵了懵,還一會才反應過來雷烈火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有一種羞惱的撞牆的感覺。
什麼叫它碰巧也醒了!明明就是他故意耍流氓!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有話要跟你說。”傅小曼背過身去。
但是身後的大灰狼哪裡回給她機會,傅小曼只覺得大牀忽然陷了下去腰間就多了一雙大手。
耳際傳來一陣炙熱的溫度:“它讓我向你問個早。”
傅小曼真的是想破口大罵,但是話纔剛到嘴邊,身體就落入了雷烈火的懷裡,大手直接探到她的睡裙裡,抱着她撤掉小內內。
傅小曼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男人精壯的身體就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雷烈火邪惡的眯着眼睛,臉上笑意明顯:“早安吻。”
傅小曼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臉,梗着的嗓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傢伙!怎麼這麼色情!
她怎麼能心平氣和的跟他躺在牀上!
雷烈火似乎沒有接着進行下去的意思,雖然臉上已經開始升起了紅色,最後也只是碰了碰她的嘴脣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