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大概就能這麼理直氣壯的,邢副院長尷尬了一小下,還是熱情地伸出一隻手。
“多謝首長的慷慨,我立即打電話讓白遲遲同學來感謝你。”
“這麼點兒小事,不用了,告訴她是個匿名的企業家捐的就行了。”
上次救了白癡,她就是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還說什麼一定會報答的。
怎麼報答?以身相許還差不多……咳咳,想什麼呢,就她那胸大無腦的蠢女人,脫光了爬上他的牀,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活雷鋒啊!”邢副院長誇張地稱讚了一聲,抓住歐陽清的大手。
“什麼活雷鋒,我就是看不慣……”看不慣那個蠢女人四處跑着,愁學費,雖然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都是因爲小櫻桃吧,誰叫她們喜歡她。
“我走了!”
跟邢副院長分開,歐陽清想了想,還是又進了醫學院的大門。
在白遲遲上自修課的教室後門往裡面看了看,她沒在。
“你怎麼又來了?沒完了?”那白癡的聲音,含着怒氣,就在他不遠處響起。
往聲源處看去,她手叉着腰站在那兒,頭髮都快怒的豎起來了。
目光不自覺地掃過她的上圍,他再次被她雷了。
只見她身上穿了一條連衣裙,翠綠色的底色,上面綴着大朵大朵的花。
花的顏色可謂七彩繽紛,有粉紅色的,大紅色的,桔黃,明黃。
布料很薄,軟軟的,一看就很廉價。
皺了皺眉,朝她走過去。
她剛洗過澡,愈加襯托的皮膚白皙,全身散發出一股清新的香皂味。
聞着很舒服,白癡,總還有讓他不那麼討厭的一面。
不知不覺,語氣也放緩了一些。
“我是想讓你繼續給小櫻小桃做家教,不是來收拾你的。”
“不去!”白遲遲很堅決地吐出兩個字,就要進教室,卻被他稍稍側身一擋,像一堵牆似的封住了她的去路。
她感覺到強烈的壓迫啊,像被三座大山壓着似的。
他混合着菸草味的氣息爲什麼聞起來那樣讓人緊張,就算他說不是收拾她,她還是要緊張的不能呼吸了。
“等等!給你雙倍價錢。”她不是缺錢嗎?相信爲了錢,她一定會去的。
一天兩百,每天都去的話就有六千,她一個學生到哪兒能賺這麼多?
有錢,真的很了不起,不過她有自己的原則和尊嚴。
“十倍都不去!”揚起高傲的頭,她看着他的眼睛,加重語氣。
摸她,侮辱她,還戲弄她,以爲有錢就可以讓她毫無尊嚴的去爲他做事?辦不到!
不去就不去!他還求她了?
要不是看她可憐,他難道請不到家教老師嗎?
真後悔回頭來找這個女人,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完全不識時務,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明明就缺錢,還要玩什麼驕傲。不懂得先讓自己強大,再要這些奢侈品嗎?
蠢就是蠢,無可救藥,連她身上好聞的香皂味也變的有些刺鼻。
這輩子他都不想再跟這個蠢女人打交道了,黑着一張臉,側身給她讓了路。冷聲甩出一句:“不去別後悔!可別來求我!”
他一讓開,她終於可以自由地呼吸新鮮空氣了。
他的樣子惡狠狠的,大概是很生氣吧。
白遲遲覺得解恨極了,活該,就讓他氣!氣死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