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兩下,都有種要醉了的感覺。
葉琛笑了笑,“恩,你說對了。當然這裡也不是產酒,只是這裡本身就是酒莊,當然你可以在這裡隨意喝,不過前提是,你能喝得下這麼多。”
很明顯,這裡不管是裝潢還是擺設,看起來都別有用心,而且要說起酒,上面的標籤可以讓人想象這裡面的酒有多昂貴。不過一個這麼大的酒莊,應該會有主人,不然他們來這裡總不見得是白吃白喝來着。
“這裡的老闆是卓野,所以呆回兒你放心喝,而且這裡有現成的調酒師,呆回兒讓他調個百利甜給你喝,那酒純度低,不容易喝醉。”
卓野笑嘻嘻地湊了一句,“當然,那可是女士們向來的最愛。”
幾個人到一旁拿了一些事先就準備好的燒烤過來,圍在一起準備烤肉。卓野因爲是調酒師,所以被分配到調酒的地方去,就等於說是各自分工。
就像韓心柔負責烤一些容易熟的蔬菜,男人就拿着肉開始烤,當然烤肉的時候是無聊的和難耐的,畢竟你肚子會很餓,同時又不能吃。
大概等了將近幾分鐘左右,蔬菜算是能吃了,韓心柔拿了幾片出來,自己吃了一片,說實話這樣拷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吃飽啊,不說自己,就說那些男人們,沒有哪一個看起來食量是小的。於是下一波,司徒明明也被分配到烤蔬菜的行列中,兩人開始搭訕起來。
其實就像韓心柔瞭解中的,演藝圈的確是個很混亂糟糕的地方,沒有一點改變。司徒明明就像很多人一樣,最開始的夢想也就是成爲衆心矚目的明星,當然也是爲了錢。就像現在到了這個地位,再叫她放棄,卻是根本不可能了。
司徒明明說完這一切,又提到葉西南的時候,嘆了一口氣:“韓小姐,其實我挺羨慕你的。不說別的,至少你身邊有那麼一個男人肯爲你死心塌地地做一切,這點不管是在哪裡都是很珍貴的。”
“那你遇到了嗎?”
司徒明明似乎陷入了回憶,搖了搖頭:“或許從前有過,不過現在是真的沒了。進了演藝圈,我就感覺似乎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演戲。其實想想也是,生活本來就是一個很大的圈子,每個人總是要帶着一層面具來將自己僞裝的更好,這並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
“那你喜歡葉西南嗎?”
聽到韓心柔這樣突兀的問答,司徒明明顯然是愣了一陣,隨即有些驚詫地看向她:“你怎麼會這麼問?我和葉西南只是普通的牀伴關係,要說其他的,我想是真的再沒有任何關係了。”
司徒明明的回答早在她的意料之中,韓心柔不以爲意地笑了笑:“可是我覺得你卻是對他有好感的,不說愛吧,或許你是喜歡這個男人的,不然你也不會在剛纔烤東西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了那個方向好多次。”
司徒明明似乎是被戳穿了,有些沮喪地落下臉:“你都知道了……”
“不過既然喜歡,爲什麼不去爭取呢?你知道,如果你不去表白,或許什麼都不會發生。”
司徒明明苦笑了一聲,當真和電視上自信光彩照人的女模有很大差距:“你不懂的,其實像葉這樣的男人何嘗沒有仰慕者,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向他表白,是因爲大家都知道葉不是那種長感情的人,他喜歡流連花叢,但卻不可能執着一個人。更何況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一個模特而已。”
韓心柔突然想起了錢水碧曾今說過,她配不上葉琛……其實道理很相似,只是看願不願意面對而已。
“司徒小姐,其實我覺得這件事不該這麼去想。畢竟愛情並不能用般配來形容,如果葉西南真是這麼勢力的男人,或許他就已經找到了和他門當戶對的另一半了。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韓心柔覺得自己這會兒是在慫恿人,不過說實話像葉西南這樣的男人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搞定的。
司徒明明聽了她這番話,點了點頭,不過她現在心中很亂,就連下一步該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卓野也在這一段時間完成了一些作品,例如剛纔葉琛所說的百利甜,韓心柔喝了一口,發現百利甜的確挺好喝的,尤其是兌了一點牛奶過後,甜甜的……很舒心。
在吃了一片葉琛遞過來的肉後,韓心柔喝了一點百利甜下去,冰冰的感覺確實挺有感覺的。
誰告訴她今天是她的生理期,而且她還在這天喝下了這麼多酒。於是她扔下叉着蔬菜的棒子,然後急匆匆地溜到門外,緊緊地靠在一個角落。
再然後就是拼命地葉琛發短信,而此刻可憐的葉大少不過才喝了一杯卓野調製的伏特加,還沒過癮,兜裡的手機就震個不停,他轉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老婆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人影。於是他掏出手機一看,臉色一紅,再然後就直接向老友們告辭,說今天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過會兒可能不會過來了。
嚴五萬一邊啃着雞大腿,一邊像牛飲一樣喝着伏特加,迷迷糊糊地說道:“不夠意思啊,這纔多久啊就忙成這樣……不行不行,下一次你嘚補償我們。”
卓大官人下一刻也不客氣地插了一腳,笑得很爲客氣:“當然,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如此,你就去忙去吧,不過下一次可別忘記請我們好好補償一頓。”
雖然葉西南在替哥哥表示無奈,這幫人可是有名的吃貨,雖然看起來就比較熊,雖然吃起來也比較熊。就說那嚴五萬吧,平時看起來身上就那麼一點肉,不過人家卻是很高明的肉食動物,要是一頓少了肉,他肯定準跳起來抽人。
在答應了各位官人之後,葉琛火速地趕往門口,立刻把黑色的大衣脫下來裹在她的腰間,溫和地問道:“還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
韓心柔白了他一眼,這又不是什麼什麼……不過就是大姨媽,她現在不痛經了,自然不疼了,而且哪需要去什麼醫院。
於是某人搖了搖頭,雖然她知道,那件剛買的大衣可以就要報廢了。
葉琛坐在駕駛座上,看着小妻子的臉色有些蒼白,畢竟外面這時候的風還是有點大的:“那我們直接回家?”
不過這時候韓心柔似乎想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上一星期家中的衛生棉似乎已經告終了,所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