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和我沒關係”許敘莞爾一笑:“我只是怕髒了眼”
許敘並沒有再去看他們,而是直接越過他們,進入小區樓道。
鄙夷的話像是一把利劍,嗖的一下重重插在了程靈漾的心口上,本還在掙扎的身子僵住。
“唐西川你放開我”程靈漾喊道。
“好,那我們明天再見了”這次唐西川很快的就放開了她,嘴角勾起溫和的笑容。
程靈漾有些晃神的看着他那挺拔的背影,總感覺他是故意的。
”
程靈漾回到家中,打開門,屋子裡瀰漫着濃烈的煙霧充斥着她的鼻息。
“我還以爲你今晚不回來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男人鄙夷的眼神看向她,言語更是帶着濃烈的譏諷之意。
程靈漾咬脣:“你怎麼回來了”
“不回來怎麼會看到那麼精彩的一幕”男人交疊這雙腿,指尖冒出嫋嫋的煙霧。
“他只是我一個同事”她垂眸,解釋。
“和我有關嗎?”他嗤笑一聲,他摁掉猩紅。
“你餓了嗎,我去煮飯”她問他。
他薄脣輕勾看着她那嬌小的身影,眼神中陡然浮現一絲難解的冰冷,悠悠的警告她:“記住你的身份,別做出有些不堪入目的事”
“我記住我什麼身份“程靈漾擡眸看着他“你的妻子,還是你的保姆?”
“你覺得呢?”他眸色深深的看着那個溫溫淡淡的女人,他的妻子,脣畔勾出幾分弧度,玩味而深沉。
“我能記住自己什麼身份?”她幽幽的說道:“那你可以嗎?”
“你這是在抱怨我咯?”許敘薄脣輕啓,脣瓣還勾起了笑意。
“我有什麼資格”程靈漾溫淡的道。全世界最沒資格的就是她了。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他眉目間掠過寒涼的嘲弄。
他的脣抿成一條鋒銳的線,自眉宇間升起的嚴苛足以令人發顫,指間升起一縷一縷青色的菸圈,煙霧繚繞間,將他刀削斧鑿般堅毅的輪廓彰顯得更加深邃,讓人難以捉摸
“我去煮飯了”她不想去理會他的嘲弄。徑直的往廚房走去。
敘熄滅手中的煙,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那冷峻的五官如同冰雕一般的印在她的瞳仁裡,還殘留着菸絲清香的節骨分明修長手指捏住她的下頜,目光幽寒的盯着一臉倔強的女人,薄脣扯出一個弧度“怎麼剛和別的男人苟且,現在又要開始扮演柔弱小嬌妻了?你就是這樣贏得了爺爺的喜歡吧!”
“許敘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他的力道很大,手腕上的痛意很深,她娟秀的眉毛緊蹙在了一起。
“那就不要做出讓人噁心的事情”許敘聲音如同碎冰了一般。
程靈漾泛起水霧的清澈眸定定的看着他,大膽的說道:“許敘,你不會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