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一場大雨留住了很多人匆忙的腳步。
程靈漾站在公司大門口,看着模糊視線的大雨,一時半會是不會停了。本滯留了大批人的大廳也隨着時間的流逝漸漸的空了。
唯有她和在工作的保安了。
爲了不在這過夜,她只好拿起包擋在頭頂,一氣呵成就衝進了雨中。
她全身很快就溼了,不顧不過她還沒跑幾步,就被一輛飛馳的豪車賤得溼透。
她擡頭,有些怒氣的看向那輛車,見他有意停下,怒氣也漸漸的要消減。
不過下一秒,車又絕塵離去。
她恨恨的嘀咕了一句不道德,,不過車牌有些熟悉,但是想想,只覺得是相似的罷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車中,男人閉目養神,絲毫沒被這個糟糕的天氣影響心情。
駕駛位上的陸謹小心的詢問:“老闆是夫人,是不是讓夫人上車?”
“開車”男人睜開眼眸,透過鏡子看着車後狼狽的女人,清越的聲音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反倒是聽到了夫人兩字全身散發出讓爲陰寒的氣息。
“可是…”陸謹有些遲疑,還像說些什麼,不過對上老闆冷冽鷹眸,就閉嘴了。
老闆的事情你別多嘴,這是陸謹的格言。
等回到家,程靈漾早已經成了一隻狼狽的落湯雞。
爲了不讓自己生病,沒來及開客廳的燈就急衝衝就到臥室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當溫熱的水流過身體的每一處,她才感覺驅散了寒意。
因爲不會再出門了,她直接就穿睡衣,可沒想到許敘會回來。
看到他的時候,她眼睛睜得老大,詫異無比。
畢竟這三年的婚姻生活,他們都形同陌路,他更是極少回這個家,可以用屈指可數這個詞。
她怔在原地,他深不可測的黑眸,掃射了她一番,視線留在了她的胸前。
她順着他的視線一看,頓時臉一紅。她沒有穿內衣,那凸起的小紅點很明顯。
像個兔子一般慌亂的逃回臥室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出來,他已經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他節骨分明的手指間猩紅有些刺目。
抽菸這種行爲本身是讓人厭惡的,不過有些人抽菸卻能抽出不一樣的魅力來。
許敘就是如此
她站在他的面前,問:“你怎麼回來了?”
他擡眸,眯着的眼睛沁出濃重的墨色:“我回來,還需要你特批?”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一驚,立馬否定。
“太久沒有提醒,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掐滅手中的煙,男人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神色森冷而漠然,菲薄的脣吐出沒有起伏的幾個字。
她眼眸微垂,自嘲的道:“時刻謹記!”
氣氛冷凝。程靈漾想到一件事,問他:“你剛剛有經過盛蓮大廈嗎?”
“程靈漾,我們結婚幾年了?”他薄脣掀了掀,乾淨的嗓音帶着冷意,擡眸望着她低垂的腦袋。
她不懂他問這個問題的意思,但還是回答:“兩年零八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