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澤帶着陸良辰去了霍氏財團,事先已經向李巖打了招呼。他倒是想要看看霍安林要做什麼?這麼多年了,他對自己一直忽視不見,對於霍安林那種娶一個辜負一個的人,即使作爲他的兒子,他也是一向看不慣的。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都需要他去解決。那些照片對於網民來說,不過是一件豪門軼事,總有明星在炒作,對於他們而言,這個事無所謂的,平時看到了也就罵一罵,隨後就忘記了。對於他這個做兒子的而言,這確實是最大的侮辱。他都沒有想到居然有媒體,不顧生計,將這種事情披露出來。霍氏財團的實力一直是寧城最引人注目的,甚至在整個國內,國際影響都是極大的。沒有想到會有人來得罪霍氏財團。
不僅是侮辱,更是會使很多投資人質疑他作爲霍氏財團的領導人的能力,雖然霍氏財團是家族壯大的企業,但是想着董事會那羣董事,也會讓他感到頭疼的。而那些對霍氏財團虎視眈眈的對手更加會活動起來。他本來根基就不是很穩,因爲這件事金融界多少人會向自己發難。想到這裡,都足夠讓他忙的焦頭爛額。
霍天澤將車直接開到了霍氏財團的地下停車庫,他已經在李巖那裡知道了,現在霍氏財團總部大樓周圍有很多八卦記者,沒想到霍氏財團不上不僅上財經雜誌,這次還佔八卦頭條。他從創業時期的工作狂到接手了霍氏財團的年輕掌舵者,都是不喜歡曝光的。至今在網絡上能搜到的都只有一個背影,沒想到現在居然躲狗仔。
“怎麼樣了,股價怎麼樣?”霍天澤剛進辦公室,直接忽視了霍安林看過來的目光,直接就是和李巖談起了工作。似乎來這裡只是爲了工作,不夾帶任何私人感情。而李巖和他搭檔多年,配合默契,聽他這樣做,自然知道他的想法,連忙把手上的遞過去,“這是那邊的反饋,這次股價居然下跌了10個點,而且有人再買進。長
此以往,對財團影響十分不利。”
“沒事,我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霍天澤早就有了對策,股價下跌自然是有人買進,至於是誰?他有些猜測,只是不確定,想不到,事業不大,胃口倒不小,也不害怕撐死。
“還有就是我們集團也有一點事。”說着的時候還忘了一眼霍安林,分明是不信任。
霍安林自然是懂得,他連忙說道:“我出去等。”良辰也是有樣學樣,自然跟着出來了。霍天澤看了一眼她,並沒有說什麼。這小女人同情心氾濫,害怕霍安林一個人尷尬,他倒也不點破。也就默許了他們的行爲。
陸良辰打量着站在不遠處的霍安林,五十多歲,卻保養得似乎只有四十歲的樣子,身姿挺拔,五官深刻俊朗,很帥的大叔,也不怪那麼擅長玩女人,四五十歲的人動不動還會登上娛樂頭條的人。和很多娛樂女明星有染,還傳出有私生子的傳聞。現在看來,的確是很有資本的。至少這張臉比那些猥瑣大叔強多了,也不怪那些明星趨之若鶩。
“小姑娘,你是天澤什麼人?”良辰沒有想到她沒有說話,霍安林想自己打招呼了。
“我們是鄰居也是好朋友。”陸良辰說了一個她都不信的,也是事實的一個關係。單單說朋友這一大早,跟着過來,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鄰居?”霍安林明顯不相信這個答案,但就這個小姑娘那一身衣服,怎麼都不像是能和天澤住在一個小區的人。即使不關注,他也是知道霍天澤是多麼苛求生活質量的人。而霍安林沒有想到,霍天澤爲了追女人直接不住高大上的貴族花園別墅,專門跑到平民小區住罷了。
陸良辰自然明白了這人的意思,也不再多做解釋,“我們的確是鄰居。”說完便扭過頭去,看着放在一邊的報紙,不再理會霍安林了。
霍安林看
到這小姑娘脾氣倒是挺大的,笑着說道:“我沒什麼惡意,只是想說,若是你喜歡天澤,好好對待他。他是一個寂寞的孩子。”這是他唯一能夠找到形容自己兒子的詞。
寂寞嗎?陸良辰從來沒有看到霍天澤有這種情緒,以前他們還住在一起,每天霍天澤下班後,他們做着最普通的事情,似乎是最平凡的一對夫妻一般。他都沒有看出霍天澤的寂寞。後來,她媽媽病重,霍天澤也能夠帶着自己看媽媽,而且會說一些小笑話逗媽媽開心。即使是後來兩人分手後,霍天澤還能想出那麼無良的方法,在自己門口向那些上上下下的大爺大媽打招呼。導致了現在整個小區都知道良辰有一個很帥的男朋友,還是鄰居,至於還有一些惡意的揣測,她也就直接忽視了。
除了這些事情,霍天澤本身的經商天賦,背景深厚的家世,俊逸無雙的外貌,還有相比霍氏財團近乎玩票性質的天澤集團,怎麼看都是一隻金光閃閃的大金龜,鑽石王老五,若是說他都寂寞,那她更加寂寞吧?
看着良辰一臉的不相信,霍安林無奈的解釋道:“我們一家人,對天澤都是不公平的。他一直都能做到最好,可是從來沒有人關心他。我記得他很小的時候,有個客戶的小女兒帶來一隻小狗狗,他很喜歡。可是,最後這隻小狗大家決定給了天湛。可是最後那隻小狗狗死掉了。我後來看了他的日記才知道,他抱着那隻小狗狗哭了一夜。從此再也不喜歡小動物了。所以請小姑娘你好好照顧他。”
“啊?你知道,你怎麼不關心他?”
就爲這個,就不喜歡小動物了。思維好奇怪,其他人難道不是更加喜歡小動物,或者是自己養一隻嗎?果然是思維異於常人。陸良辰不禁腹誹道。而霍安林知道這些還對霍天澤那般就讓她想不通了。
“來不及了,我沒有機會了。”霍安林望着遠處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