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還詭異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霍天澤當是宋北有急事找過來了,就去打開了門。
“幹什麼?”一開門,心中的怒火就表現出來了,剛纔那種好不佔優勢的打法,耗盡了力氣,在良辰眼中,他還不是什麼好人,主動去扶起了楚文希。現在正火大,宋北就站在門口,火氣不敢衝裡面的人發,還不能對自己人發。
“慕東銘正在講話了,您趕緊過去吧。”宋北被他嚇到了,但是正事還是要說的,剛纔總裁讓自己去盯着外面。
“怎麼會這樣?”慕東銘不是那種喜歡講話的,除非是萬不得已。
“具體不知道有什麼目的,但是慕寧小姐就在身邊……”還沒說完,霍天澤將門砰的關上了。
慕東銘企圖直接坐實他的孫女婿身份,豈有此理!這算是他自己的地盤,憑什麼讓那老頭做主,而他可以表現誠意,卻不是臣服。走過來,不顧楚文希的阻攔,不顧良辰的掙扎,將良辰抱了起來,若是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陸良辰對於他的行爲有些不理解。
“救場!”
男人甩下這兩個字,就抱着她跑起來,從二樓一路跑下來,成功的吸引了參加酒會的大部分人的目光,慕東銘望向這邊的時候,明顯的帶着不滿。本來還一本正經講話的老人,停了下來,而慕寧就站在離臺上最近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上臺,告訴在場的所有人。
慕東銘卻是不得不爲慕氏財團考慮,現在霍天澤抱着一個號稱是女朋友的角色,他是不能隨意說這是他屬意的孫女婿,即使剛纔在臺下那些人的明的暗的幫着他,也不能開誠佈公的講出來。
霍天澤並不着急,就抱着良辰,站在臺下,帶着幾分不羈看着臺上的慕東銘,在場的人自動爲他讓出一條路,讓他站在最中間。
“現在讓我們合作伙伴霍天澤上臺說幾句,答謝大
家的支持。”慕東銘臉色很不好看,沈着臉走下臺來。
“讓我下來。”陸良辰湊近了霍天澤的耳朵,輕聲說。這麼多人看着,她被抱着,要是她,她都會多想,何況是那些對她有明顯敵意的女人。現在她都能感受到那些人不和善的目光,或許是爲了慕寧鳴不平也難說。她也沒有了最初的氣勢。只想讓霍天澤現在把她放下來,最好是放她離開這裡。
霍天澤卻是絲毫不理會她,反而是抱着她走上了臺,對下面所有人宣佈,“今天很感謝各位撥冗參加慕霍兩家的合作酒會,在這裡,我也想宣佈一下,我即將和陸小姐步入婚姻殿堂。謝謝!”
在臺上他就說了兩句話,一句是有關合作,一句是爲良辰正名。這兩句話足夠使臺下的無法反應過來。慕東銘的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帶着自己的孫女慕寧在衆人都呆愣中走了出去,霍天澤看着他們離開,沒有半句挽留。
“良辰美景,希望大家玩的開心。我相信這也是慕老所希望的。”看着他們離開,霍天澤又補上了一句,只不過這句話讓慕東銘更加恨他。第一次有人這樣博了自己的面子,而自己只能忍下了。
會場的人看着已經離去的慕東銘,不知道誰弱弱的說了一句恭喜。
下面很多人跟着起鬨喊着恭喜,恭喜。
只是聲音並沒有多大的誠意,而霍天澤也不需要他們的誠意,這裡又有多少是真朋友,大家不過是互惠互利。至於到底站在那一邊?這些都不重要,討好慕東銘是希望可以有利益,恭喜霍天澤,同樣是這樣。
“你發燒了吧?”良辰從呆愣中清醒過來,這個男人未免太自作主張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
“沒有,放心吧,你不願意,我不勉強。而你慶幸這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會將這種事大肆渲染宣傳出去。而你現在罵我,我也無話可說,我的確是利用了你,我不願意成爲慕東銘的孫女婿。”他
將良辰抱了回來,他還需要下去送客,解釋完畢就匆匆離開了。還吩咐宋北守在門口,不許讓人進去。而防的人不過就是楚文希。
霍天澤也打算在這次酒會後,需要徹底穩定下陸良辰,即使看到她對自己的諸多不滿,但是他卻不相信這個女人是有多恨自己,如果可以訂下來,那麼他寧願以婚姻的方式,將自己扶正。而這條路看起來似乎更加爲難。想想他們相識已經兩年了,他明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是有多麼不容易。而婚姻是最好的囚禁方式,不容人覬覦。楚文希以後頂多就是朋友身份了。
慕氏老宅內。
慕東銘坐在書房,桌前站着他權勢滔天的長子慕舜,寧雲軍區司令員慕禹,還有就是他最喜歡的孫女慕寧。此刻,老人臉上不帶半分慈愛,讓那張本來就很冷漠威嚴的臉上更是顯示出幾分薄情來,而在外大權在握的慕舜卻是不敢言語半分。
“無論如何,我要看到霍天澤與慕寧的婚訊,我不管用什麼辦法,霍天澤必須入我們慕家的門。”慕東銘覺得這次的酒會讓他丟盡了顏面,若是還得不到人,那麼他願意不惜一切兼併霍氏財團。
“是。”慕舜和慕禹沒有問爲什麼?已經是習慣了這位老人的命令,自從他們進入慕家那一刻,身份已經確定下來,即使自己做得再優秀,慕氏財團也是不被允許覬覦的,而他們更加懂得在別的領域爭奪,在其他領域做到最好。
慕東銘敲了敲桌子,“還有那個陸良辰,我不希望他能成爲你們的阻礙。慕寧儘快拿下霍天澤,不惜一切代價。”看着他們臉上一臉平靜,又補了一句“不要企圖調查什麼,對於你們,我從來都是一樣的看中。”
“是。”慕寧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被選中繼承慕氏財團,這讓她不理解,慕舜與慕禹也知道自己不夠格,但是慕寧是他們從小看着長大的,也就沒有其他想法。慕東銘從來不會解釋半句,而這一句話,算是破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