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
說着她就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了。
溫暖在一點點從他的指尖退去,心也跟着溫度的退去而一點點失落開來,寒眸冷凝了一下,陵寒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柔軟的觸感又重新迴歸,好似失卻的溫度被填滿一樣鬆了一口氣。
陵寒挑了挑眉,薄脣輕啓,“相不相信很重要嗎?”
“很重要!”睜着水靈的黑眼珠子,冷溪激動的脫口而出,期待的看着他。
愛是建立在相信的基礎上,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麼是不是意味着陵寒從來都沒有真正喜歡過她?
“不是溪兒,恐怕是你的母親自導自演的戲碼吧,呵,你母親這般抗拒溪兒,你確定你能給她幸福?”
就在冷溪提着心期待的時候,白奕承冷笑的話語從身後傳遞過來,猛然拉起了冷溪的神經,“什麼?紫鳳阿姨她自己……就是爲了排斥我……”沉沉的難受在突然跌進心裡,冷溪不可思議到驚愕。
紫鳳阿姨竟然這麼討厭她,討厭到自殘的地步!這無疑是一錘重磅,狠狠的敲擊在她心裡。
她的手越來越涼,陵寒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握緊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扶着她的肩膀,往自己的車子那邊帶去,“白奕承,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溪兒讓我帶回去,要查案不必用她!”他從身後丟給白奕承一句話,不容分說的帶走冷溪。
白奕承聽得出來,陵寒的話語雖說是平靜的商量語氣,卻透着不容辯解的冷冽和譏諷。
他認爲他把溪兒留在身邊是爲了查案?怕他白奕承查他陵寒嗎?
眼睜睜的看着陵寒將溪兒帶走,白奕承的拳頭握得骨節泛白,隱忍的氣息在體內流轉。
“爲什麼不追上去?”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季心沫從車後現身。
她剛纔根本就沒走,一直聽着他們的講話。
礁視着冷溪離開的方向,白奕承吞了一口氣息道,“沒用的,因爲她想走,誰也攔不住,你沒看見她見到陵寒是那發光的眼神……”就算留住了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白奕承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溪兒的眼淚,最捨不得的就是溪兒心痛,他寧願將所有心痛留給自己……
“別想了,我媽沒那麼蠢去傷害自己陷害你……”睨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面容慘白,表情呆滯的冷溪一眼,陵寒淡淡的道,話語裡夾雜着絲絲的擔心。
“那是誰做的?你還是不相信我……”悠悠的轉回眼,眼眸裡含着晶亮的水光,冷溪含着心底還未癒合的傷痛凝視着他。
她固執到讓人發疼的表情,隱隱約約牽扯着陵寒的心,有一絲絲的刺痛,手搭在方向盤上,看向前方,陵寒說道,“你應該相信你自己,乖乖聽話什麼都不要想了,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陵寒又何嘗不難受,母親受了傷,一口咬定是冷溪做的,即使這是自己母親自導自演的戲碼他又能奈何,他永遠欠他母親的,也不該讓母親爲難。
他不懲罰冷溪,又不能傷害母親的自尊心,他的母親也跟他對起了冷戰……他是兩面都不好做。
“我很相信我自己!”冷溪氣惱的撅了撅嘴,鼓着腮幫瞪了他一眼,別開頭看向窗外,不再去理會她。
一進家門陵寒就把冷溪扔在了沙發上,樓叔上前來說了一句紫鳳在浴室裡洗澡便又自己到三樓去忙乎了。
“紫鳳阿姨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冷溪有些怯怯的,身子也拘謹的端坐了。
“別多想,幫我揉揉背,這幾天好疲憊。”他已經習慣有她在身邊,沒有她的日子裡總感覺缺少點什麼,陵寒脫了西服,背身過去,有些慵懶的將後背呈現給她。
柔軟的小手覆了上去,冷溪不輕不重的捏着他的肩膀,他的肌肉真的好硬好有彈性,她的那點力道對於他來說就是撓癢癢。
柔嫩的觸感,熟悉的溫度,她身上特有的女兒魅香,一一在陵寒的身體裡蠢蠢欲動,尤其是她柔軟的小手捏着自己,就像是摸着他的皮膚,撩撥着他心裡緊繃的那根弦,一股酥麻的悸動從小腹那裡赫然流竄上來,喉嚨一緊。
“啊!”他突然轉身一把捏住了她的雙臂,冷溪反應不及叫了一聲。
“籲,別把我媽喊出來了……”陵寒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嘴裡吹拂出來的氣息卻帶着滾燙灼熱的味道,夾雜着淡淡的男性香味,撩得冷溪整個身子一僵。
果真不敢做聲了,只是睜大着葡萄般的黑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陵寒醉薰着眼眸,頭湊近她的脖間,埋首在她脖頸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吸了幾下她的皮膚,“溪兒……”他的氣息微喘,喉嚨有些低啞的喚着她。
他是想念她了,想念她的味道。
“咚咚……咚咚……”心毫無節奏的跳動,冷溪全身也被他挑撥得有些酥麻,其實她也在想念着他,但是她不敢也不能……
抱着他的頭將他遠離自己,“你別這樣,紫鳳阿姨看見就不好了……”
“籲……別說話,要不然她出來了,母老虎可是很厲害的……”陵寒朝着冷溪眨了眨眼,有些調皮的示意她別出聲,就像兩個玩躲貓貓的小孩子,但他眉宇間的那種至高無上卻是怎麼也磨滅不了,在冷溪眼前熠熠生輝。
冷溪驚得一頓,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啥?這會是陵寒說出來的話嗎?他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呃……”事實證明,陵寒原來沒那麼可愛,就在冷溪稍微失神的時候,她的小褲褲被剝落了下去,陵寒的腿也抵在了她的大腿之間。
冷溪心驚下意識想要逃,但是到鍋裡的兔子插翅也難飛了,她剛一動他灼熱的巨大猛然一個前挺,毫無預兆的侵入她的身體。
冷溪被堵得咬脣,難受酥麻而疼痛的感覺讓她想尖叫,但她不敢叫,要是把紫鳳阿姨叫出來那就慘了。
她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貼近他,讓他的身子給她遮羞,咬着脣瓣羞囧難耐,又有些氣惱,“壞陵寒,就知道對我使壞……”
軟糯的聲音,糯糯的猶如翠鳥低鳴,縈繞在陵寒耳際,越發撩撥着他那根慾望的琴絃。
他迫不及待的驅動了一下身體越發進入她,“還有更壞的,要不要嘗試下……”陵寒的氣息飄散着邪邪的意味,脣邊溢着一抹似有如無的笑容,得到她,他心情莫名舒暢。
“不要不要……不要在這裡,會被紫鳳阿姨知道的……”臉羞得酡紅,冷溪將臉死死的埋在陵寒的胸膛,羞愧難耐得不知道怎麼是好。
陵寒怎麼這麼大膽,在客廳就對她使壞,要是被樓叔或者紫鳳阿姨看見,該有多難以見人……
“好,那你抓緊了,我們上去……”陵寒倒是聽從的抱起了她。
冷溪咬着脣瓣,揪住他的衣服,小女人一般將頭埋在他健壯的胸膛。
“腿纏着我的腰,別掉了!”他摟了一下她的屁股,向上跌了一下,小小陵寒更是在她身體裡滾動。
冷溪一個痙攣,即刻抓住他的肩,腿也纏住他纏得更緊了。
抱着她一步步上樓,每上一步樓梯,體內的他就更加深入她一分,那被佔有的顫慄讓冷溪全身火熱泛紅,如同出水的芙蓉,更加嬌媚動人。
這具身體空虛了幾天,太想念她青澀,柔嫩得猶如水果豆腐的味道,陵寒有意的一步步深入,她的緊緻緊緊的將他包裹,吸食着他的溫度,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迫不及待的走到房間,將她放下,他就發狠的撞擊起來……
那急迫的勁頭,恨不得將她揉碎在他身體裡,填補他這幾天來的空虛……他承認他想念了她了,沒她在身邊他的心總是空落落的。
……
白敦大酒店。
通體的高雅白色設計,燈光在白色的輝映中流溢出高貴的色彩,尊貴中賞心悅目。
佈置精細的一桌,點了兩根蠟燭,燭輝淡淡,傾瀉在乳白色鑲嵌花邊的桌布上,閃翼着夢幻而唯美的光澤。
旁邊一個人在拉着典雅的小提琴曲,將美妙的音樂融入這夢幻的環境。
而桌內卻有一個人在酣暢淋漓的喝酒,大大咧咧的模樣與這唯美的氣氛大相徑庭,顯然是言不搭調,格格不入。
“點了蠟燭是讓你給冷溪表白,不是給你喝酒用的。”季心沫一把奪過白奕承手中的酒杯,清冷着表情道。
掀起眼皮睨了季心沫一眼,白奕承哼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拿過旁邊的酒瓶仰頭就喝。
表白?太可笑了,他應該學着陵寒,直接對溪兒霸王強上弓要了她!這樣才能得到她!表白有個屁用!
白奕承頹廢的這麼想着,有時候想溪兒想到無法自控的時候,他真的想衝上去,直接撕裂了她的衣服,狠狠的佔有她,將她變成自己的……
愛一個人真的很痛苦,那種求而不得的無奈感折磨得他快要發瘋。
“別喝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季心沫不辭辛苦一杯接着一杯奪過來,她也不憤怒,不激動,話語總是一貫的冷淡清冷。
“走開!別管我!”白奕承怒了,一把掀開季心沫,正準備站起來去找酒,一個着急的聲音卻在這時從音樂中傳遞了開來。
“白老大,終於找到你了,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