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溼沫的薄脣在她耳垂邊輕啄了幾下,吹拂着灼熱的氣息,磁性的聲音性感而沙啞:“溪兒,我想要你,你身體可以嗎?”
他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際,使得她敏感的顫慄了一下,渾身微熱起來,小臉染上一層霞紅,她害羞的往他懷裡縮了縮臉,卻不料貼得他更緊了,她失措,羞怩的找着措辭:“你和百里程是好朋友嗎?”要不然你怎麼爲他賺回了那五億。
陵寒的眼忽的暗下來,有一種不明的情緒在他深邃的眼底蔓延。
“呀!”冷溪的身子突然騰空而起,被陵寒打橫抱起,她詫異的看向他:“我說錯話了嗎?”
“在我面前,不許提他!”他的口吻霸道而帶着一股怒意。
他吃醋了嗎?冷溪眨了眨眼,心底卻有一股暖流在攢動。
將她放在浴池,陵寒修長的手指在冷溪扁平的肚間輕輕滑過,麻麻癢癢的感覺,惹得冷溪身體不停的輕顫,最終,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褲腰上,輕輕的替她褪去,他的動作輕柔無比,彷彿在撫摸一件藝術品。
他身上男性的氣息就漂浮在冷溪鼻翼,他的動作更是撩人心絃,冷溪的呼吸急促起來,低低的輕吟聲從她嘴裡溢出來。
這吟聲縈繞在陵寒耳際,他眼底驀然燃起了一團火焰,大有燎原之勢。
冷溪擡眸,對上他那一雙熾熱的眼睛,她的全身也頓時被他點燃,臉一陣滾燙,她羞赧的低下了頭。
褪去了她的全身,陵寒將她那隻受傷的腿擱到浴盆外,開始放水了,待水放得差不多了,他擡手解開自己的襯衫,脫了上衣,露出精瘦而結實,肌理分明,透着力與美的胸膛,小麥色的皮膚,性感的撩人,冷溪只覺得喉嚨一干,心裡一顫,趕緊低下了頭,鼻子有充血的跡象,不敢在看了。
見她這樣,陵寒輕聲一笑,無數的芳華在嘴邊綻放,他抽出了皮帶,將褲子扔在一邊,修長而遒勁的雙腿一撩,冷溪只覺得一陣浪花濺起,身子一輕一沉,她驚呼了一聲,待回過神來,才發覺,陵寒的身子已經滑進了浴盆,而且他已經到了她的下方,她正靠坐在他的身上,小屁股被他夾在了腿間,而且她還正坐在那那那那堅硬的灼熱上。
冷溪驚大了眼,一下子捂住自己紅熱得發燙的臉,天啦!好羞人啦……
她一動,背對着他,背後的一切風景便呈現在陵寒的眼前,一條條的抽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陵寒的眼驀的暗沉下去,他沉浮了一下氣息,稍稍帶繭的手掌撫上她那背上的傷痕,輕柔如春風:“疼嗎?”
冷溪愣了愣,咬着脣,搖了搖頭,諾諾的道:“已經過去了,不疼!”
而陵寒的心卻是一顫,他憤怒的眼底柔和幾分,低首親吻着她的後背,吻着那些青紫的傷痕,無比輕柔,無比愛憐,彷彿是在幫她療傷。
他的舌尖絲滑而溼熱,在冷溪的背部流連圈攪,一陣陣的顫慄從背後的敏感處傳來,惹的冷溪不住的囈吟出聲,密梳般的睫毛輕輕閃爍,如蝴蝶拍打翅膀一般。
她的每一聲嚶嚀都強烈的刺激着陵寒,銷魂蕩魄。
他突然起身,抱起了冷溪往房間走去,將她放在牀上,他結實的身子便覆了上來,兩個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溫暖傳遞,感受着冷溪的柔軟,還有她身上的魅香,他的吻更加強勢而霸道了。
他密密麻麻的吻由她的額頭,眉眼,睫毛,鼻樑,臉頰小嘴,逐一吻下來。
“溪兒,從此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他的聲音低啞,如魔咒一般蠱惑着冷溪,她渾身輕顫,被那絲竹撩繞的聲音和氣息所迷惑。
陵寒一口銜住了她如豆腐一般水嫩的脣,霸道而強勢的吻着,這一刻,感受着她絲滑如綢緞的身軀,他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
她的倔強,她的堅強,她的樂觀,她的堅韌,都深深打動着他。
白天的時候,在工地,她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衝上前,將他推離血海,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爲了他不要命,看着她那固執不屈的樣子,他陵寒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那一刻的心靈震撼,沒人比他更瞭解,他第一次有想將一個女人圈在自己身邊的衝動。
“不要背叛我,不要欺騙我,不要隱瞞我,你做得到嗎?”陵寒咬着冷溪的耳垂,低喘的氣息傳遞到她耳底。
“嗯……”冷溪只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不住的呻吟出聲。
“回答我!”陵寒加重了低啞的音道。
冷溪顫了一下,抱緊了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脖間:“陵寒,我愛你,我什麼都聽你的……”
她感覺到一個灼熱抵在她腰間,她明白那是什麼?那是陵寒,她愛的男人,她將自己打開,全數呈現在他面前。
因爲,那是她的愛情。
他說,溪兒,從此以後,你是我的女人,她願意是他的女人,她想跟他有一個家。
“睜開眼睛,看着我!”陵寒的聲音強勢而霸道,卻也性感得要命,磁性而醇厚如烈酒,低啞迷離,讓冷溪的心都要跳出胸膛。
她應聲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他小麥色的皮膚,帶着男性野性的俊臉,剛毅非常,肌理分明,透着力與美的美感,光是看着,就不由地讓人吞口水。
“記住,這張臉纔是你的男人!”陵寒話落,緩緩的推入她身體裡。
冷溪頭微仰,雙目霎時星光滿布,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生澀的圈住了他。
燈光燦爛的房間,牀邊投下了兩個緊緊相擁的影子,微風吹過,人影攢動,絢爛而旖旎。
身體在燈光的海洋中如一葉扁舟,隨着他的浪潮而搖擺漂浮,伴隨着一些刺痛,一些酥麻,一些心癢,還有一些說不清的情愫,快樂而痛苦,彷彿夢中。
情迷的粗踹和輕吟在整個房間無處不在的迴盪,絢爛而妖嬈。
不知不覺間,冷溪的眼底溢上一層瀲灩的水光,不知道是幸福來得太過突然還是陵寒的愛太過猛烈,取得太深,冷溪的頭腦昏昏沉沉,有些不清醒的狀態,隨着她抖動的身體,她皺了皺眉,抓住了陵寒的手,放在臉頰邊輕輕呢喃:“陵……陵寒……”
“嗯!”陵寒醉薰的眼看着底下的她,爲她理了理汗溼的頭髮。
“不要了,我……我頭暈……”她暈暈乎乎,不舒服的說道。
陵寒低低的笑了一聲,他沙啞的低語在她耳邊響起:“傻女人,這是快樂的前兆,我會讓你快樂!”
隱忍了幾天的陵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這樣嘗着她,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每個血管都在沸騰,每個部位都在激烈的叫囂。
他低吼一聲,猛然的朝前挺身,灼熱的溪流在她體內瞬間綻放。
那一刻的起伏,他們一起攜手,漫步雲端。
冷溪全身溢上一層細密的汗,微微泛紅如出水的芙蓉,額頭更是豆大的汗珠滑落。
燈光迷離,人影久久搖擺不定,喘息嬌吟如風聲,在整個房間奏響了一曲風花雪月的沉淪曲。
一夜瘋狂綻放……
清晨的陽光撥開了迷離的睡眼,陵寒濃密的睫毛微扇了一下,幽幽轉醒,垂眸處,冷溪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甜,殷紅的小嘴微微嘟起,密梳一樣的睫毛如蝴蝶一般在她眼睛上方休憩,緊閉的眼眶薄如蟬翼,略略可以看見那眼皮子底下眼珠子的輪廓,微微的陽光投射在她白生的小臉上,美得素潔。
陵寒輕輕一笑,在她額頭落了一個吻,原來一覺醒來,有女人睡在自己身邊的感覺還不錯。
也許是昨夜太累,陵寒將冷溪的頭挪得睡在牀上,自己起了身,而冷溪還沒醒,睡得很沉。
和自己最心愛的人,做着最快樂的事,果然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幸福得冷溪即使在夢中,嘴角也掛着淡淡的笑容,她在夢中喃喃自語:“陵寒,我愛你……”
這樣的美夢真的太過美好,美得人不願意醒來,然而,睡眠總有醒的時候。
冷溪睜開的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下樓來,樓叔早已經爲她準備好了餐點,卻沒有看見陵寒的身影,冷溪知道,他總是很忙,男人有自己的事業。
她打點好了自己,決定回冷家看看,好幾天沒回去了,不知道爸爸他們怎麼樣了。
“放開我,不是我做的,別抓我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冷溪剛走到芙蓉小區附近,就聽見一陣的警車鳴聲在響徹,小區邊圍滿了人,她急忙的跑過去,幾個警察扣住冷龍正往警車上帶,冷龍一臉哀求之色,苦苦的求饒着。
“爸爸……”冷溪驚慌的跑過去,叫了一聲,卻被警察攔住了去路:“小姐,重犯現場,嚴禁塌線!”警察面無表情的說道。
“溪兒啊!快想辦法救救爸爸啊!爸爸不想死啊!真不是爸爸做的,爸爸沒殺人,沒殺人……”冷龍鼻涕眼淚一大把,見到冷溪苦苦哀求。
殺人,冷溪心下一緊,一股害怕緊張感令她的胸口發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賤女人,你還敢回來!”正在冷溪驚慌失措的時候,冷妮不知從哪衝了上來,抓住冷溪又撕又打,就像一個潑婦:“你這個妖精,你這個禍害,要不是你,我們家能變成這樣,你怎麼不去死!”冷妮瞪着淚眼,怒恨咆哮。
冷溪被冷妮撕搖得頭腦發昏,手腳發軟,她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人,模模糊糊,只知道有幾個人影在眼前晃動。
“冷妮,夠了!”白奕承從黃線內躍身跳過來,長髮飛揚,風姿卓越,他一把拉開冷妮,將冷溪攬在懷裡,喝斥冷妮道。
冷溪迷迷糊糊的掀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模模糊糊的俊臉,她緊緊的攥着他的衣衫,低語道:“陵……陵寒……我頭暈……”話語剛落,她便眼前一黑,再無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