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帆眉飛色舞:
“弟媳,我跟你講哦……我在來的路上……哎呀,算了,還是不說了!”
夏雨晴柳眉一挑,很是不滿:
“你怎麼說話只說半截的啊?既然起了頭,肯定要說完啊!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好奇加心癢癢的嗎”
“我是想說完的。但是我怕跟你說了,你又無緣無故的跟我發火啊!”
上次自己只不過是誇了那個“龍女”幾句,弟媳可真是跟自己發了脾氣的。
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發氣的“點”到底是爲了什麼?
夏雨晴這會兒爲了探聽八卦,這一次的脾氣相當之好:
“恩,我保證,不管你說了什麼,我都不會和你發脾氣的。”
“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
夏雨晴豎起了兩根手指。
葉風帆其實也特別想把自己的這一段“奇遇”說出來,所以在聽到了夏雨晴的保證以後,他立馬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告訴你哦,在來的時候我攔不到車,後來只能搭路人的順風車去酒店。一個騎着超炫機車的女人,居然主動邀約我上了她的車。哎……要不是晚上有事,我現在這會兒估計正和她花前月下,訴說衷情呢!”
夏雨晴聽完,明顯的有些失望:
“就這些啊?你的風流破事還少嗎?我還以爲你是遇到什麼大事了呢?”
葉風帆一拍大腿,滿臉的可惜狀:
“哎,你不知道。那妞兒可真是太對我的胃口了。比我以往交往過的每個女人都要有個性,有味道的多啊……可惜了,可惜了,連個號碼都沒能留下!”
夏雨晴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丟下兩個字:
“活該!”
隨即轉過頭去,再也不理睬他了。
一聽到他說起這些情情愛愛的破事,夏雨晴就心煩!
因爲葉風帆的話,讓她又不由自主的響起了她的好朋友——上官靜兒!
有時候,她很有衝動的想要問問葉風帆,當年他和靜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爲什麼靜兒到最後會不告而別,了無音訊……
可話到了嘴邊,她卻始終沒有問出口。
也許,靜兒是有她的難處和苦衷吧。
就像當年的自己一樣,蜷縮起來包着傷口,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際遇和秘密……
既然當年的她都不願意把實情告訴自己,到了今時今日,自己又何必再去追問。
更何況,也許風流的葉風帆早就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孩子,她叫做——“上官靜兒”!
問了也白問!
所以,只要不想起上官靜兒的事情,夏雨晴對葉風帆還是會笑臉相對,畢竟他是非凡的大哥!
可只要一想到上官靜兒,夏雨晴瞬間又會對葉風帆發起了莫名其妙的小脾氣……
三人回到了葉非凡的小別墅。
一進門,葉風帆就嚷嚷着要去洗澡順便換件睡衣。
葉非凡給他拿了一件自己還沒有上過身的新睡衣,打發他進了樓下的洗澡間……
趁着這個空閒,他趕緊一把拎起還有些完全不知所云的夏雨晴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今晚你跟我睡一間,讓哥睡兒子的房間。”
夏雨晴不滿,在他的手下拼命掙扎:
“不要啊。我要住自己的房間,風帆哥要麼和你住,要麼暫時住兒子的房間。隨他選!”
葉非凡眉頭一挑,拎着她的步伐走的更快了:
“不行。你今晚跟我睡!”
“我纔不要!”
夏雨晴癟嘴,堅決不從……
兩個人雖然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畢竟還沒有領證,也沒有舉行過婚禮,更何況兒子還住在家裡……
所以平時的晚上,除了偶有“意外”的時候,夏雨晴基本都是睡在自己的臥室裡的。
再加上今晚有“葉風帆”這個大燈泡在這裡,矯情又天性害羞的她,自然是更不肯去葉非凡的臥室了……
“爲什麼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沒爲什麼!”
“死丫頭,矯情什麼,又不是沒睡過!”
說話間,葉非凡已經把夏雨晴扔在了自己的牀上,而自己則坐在她的前面,阻止着她想要起身的企圖。
夏雨晴漲紅着臉,對某人的霸道相當不滿:
“靠,你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力氣比我大一些嗎?憑什麼你讓我睡這裡我就要睡這裡?我就不睡這裡!”
葉非凡俯下身子,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夏雨晴的眼睛,似笑非笑,似飢非飢:
“你敢說,你沒睡過這裡?”
夏雨晴的臉,更紅的像滴血了似
的,有些結結巴巴的辯解:
“我……我……睡是睡過,但都是被你強迫來的!”
葉非凡的笑容,更有玩味的意思了:
“那你是在提醒我,我今晚還得再強迫你一次?”
“你……哎呀,非凡,風帆哥今晚不是在這裡嗎?你就不能……人家不好意思啊!”
見硬碰硬不行,夏雨晴倏地轉變了策略,該用軟的了——講道理。
可誰知道,道理這種東西對於葉非凡來說,那就是個“垃圾”。
這會兒,人家一本正經的反駁道:
“我哥?你就當他不存在好了……再說了,我們兩口子住一屋這纔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只有感情不好的夫妻纔會分房。”
“我們還沒結婚呢!”
夏雨晴脫口而出。
葉非凡狹長的桃花眼看了看,倏地一股笑意含在眼裡:
“你這倒是提醒我了!不如我們明天就去領證?看樣子,你等的很心急吧?”
“我呸,我什麼時候心急了?”
夏雨晴快被葉非凡混亂的語言弄崩潰了。
自己只不過是提出了一個事實而已,怎麼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好像就是自己迫不及待了?
他奶奶的!
“你不心急的話,幹嘛掛在嘴邊?”
“我……”
夏雨晴見自己現在講話完全是“對牛彈琴”,乾脆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開始了實際行動。
她努力想要撥開葉非凡擋在自己前面的兩隻手。
而葉非凡,則依然是穩如泰山,笑眯眯的看着她做着無用功。
她那點力氣,給自己撓癢癢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