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124 你是此生，最美風景
樑晨曦用着奇怪的眼神看向霍靳言同蘭蒂斯·吳，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蘭蒂斯·吳曾經聽到過自己的名字嗎？不然爲何剛纔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爸爸，我想跟蘭蒂斯叔叔玩。”被蘭蒂斯·吳抱在懷中的霍景睿摟着他脖頸，轉過頭用着古靈精怪的語調對霍靳言說着，脣紅齒白的小臉煞是招人喜歡。
“去吧，蘭蒂斯·吳，晚上把我兒子送回來。”也不管蘭斯蒂·吳同意與否，霍靳言直接將霍景睿塞給他，握着樑晨曦的手腕向賭場外面走去。
“哎……”蘭蒂斯·吳與懷中霍景睿大眼瞪着小眼，倒是霍景睿乖巧一笑。
“蘭蒂斯叔叔，爸爸和晨曦媽媽是來度蜜月的，我不能當小電燈泡……”
啪嘰一聲，霍景睿親在蘭蒂斯·吳的臉頰上，奶白色皮膚上頓時留下片溼漉漉的痕跡……
蘭蒂斯·吳無奈的看着霍靳言背影消失的地方，只得……妥協……
…………
“霍靳言，把景睿扔給那個蘭蒂斯·吳可靠不可靠？”樑晨曦有些捨不得小景睿，靠在霍靳言身邊，似乎沒注意到自己正在被他往旋轉門外面帶着。
等到回過神來時，已經坐在了車上，而霍靳言拿着從蘭蒂斯·吳那取來的車鑰匙，將車輛發動起來，眼神示意樑晨曦將安全帶繫好。
拉斯維加斯大道上，白日最熱鬧的時候，街道兩邊隨處可見導遊舉着旗子帶領着隊伍前行，樑晨曦的視線落在窗外，反觀霍靳言卻一言不發的。
襯衫袖口反剪至肘間，露出前臂結實肌肉，暗色襯衫將他勁瘦的身形包裹。
“我們要去哪裡？”看着窗外不斷向後倒退的街景，樑晨曦側頭看向霍靳言。
“買東西。”霍靳言打轉方向盤，很快就來到購物區停下。
樑晨曦率先下了車，靠着門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陽光**辣的，卻並不覺得讓人難受，倒是照的人眼有些暈眩，正這樣想着，一副大大的墨鏡架在了她的鼻樑上面，遮去了一片驕陽。
她的臉本來就小，而那副墨鏡又太過寬大，將大半張臉都給遮住，樑晨曦的視線在墨鏡後落在他臉上，嘴角勾着笑。
“景睿交給蘭蒂斯·吳不用擔心，陪我進去買些東西。”霍靳言伸手蓋在她頭頂，樑晨曦啪的一聲拍在他手背上，而這幕被旁邊來購物的情侶看到，抿嘴悶笑。
就連霍靳言自己眉眼間也透出輕鬆，沒有西裝領帶的束縛，就連襯衫都是隨性的繫了幾顆扣，黑髮前額自然垂落，倍顯年輕，與在霍氏時死氣沉沉而又嚴肅的模樣截然不同。
拉着樑晨曦進了旋轉門，奢華內部裝修呈現在眼前，玲琅滿目的商品搭配着熱情的導購，令樑晨曦眼前一亮，女人心裡都是存在着潛在購物慾的，她也不例外，更何況是在拉斯維加斯這樣奢糜與罪惡並存的地方。
百貨內冷氣很足，樑晨曦將墨鏡向上推到發頂，整個人有種年輕的活力。
霍靳言直接將樑晨曦拉到男士服裝區，隨後將她推到衣架前，示意樑晨曦幫他挑選衣服。
“你難道沒帶嗎？”樑晨曦回憶着，似乎下飛機後行李推車上都是自己的東西。
“那你也可以回你拉斯維加斯的家裡去拿，幹嘛要這麼浪費？”樑晨曦昂高了頭看着他。
“麻煩。”簡單兩個字，霍靳言就已經回答。
樑晨曦沒好氣的撇了下嘴，隨後倒也認真的在衣架前挑選起來，扔了件襯衫給他，霍靳言只看了一眼，就徑自在導購小姐的示意下進了角落裡偌大的試衣間。
她依舊在架子上挑選着，只是眼神卻落在了假人模特穿着的花紋雜亂的夏威夷沙灘褲上，腦海中不由浮現起霍靳言穿上那條褲子的模樣，用英語對着導購小姐說了句，對方很快就給她送到了面前。
叩叩叩……樑晨曦用手指關節敲了敲試衣間的門，手中還拿着那條沙灘褲。
“霍靳言……啊……”剛叫出了他的名字，試衣間的門縫也剛剛打開一條，樑晨曦只覺得手腕處被人用力一扯，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拉進了試衣間內。
吱呦一聲，試衣間的門又從裡面被落了鎖。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跳脫了平日裡沉穩的旋律，樑晨曦背靠着試衣間的門板，表情有些錯愕的看着雙手桎梏着她兩隻手腕的男人，而那條沙灘褲，依舊被抓在她的手指尖。
“你做什麼？”樑晨曦睜大了眼睛看着將她拽進來的男人，同樣清楚的看到他眼底裡劃過的戲謔，就像是個惡作劇的劣童般，卻也令人討厭不起來。
“在這狹小空間裡，孤男寡女，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霍靳言將頭壓的很低，溫熱的呼吸落在樑晨曦臉頰上，男性好聞的木香味獨屬於他，也令她有些許慌亂。
“別開玩笑了，外面的人……唔……”她的話還沒說完，脣上卻已覺壓力。
霍靳言的瘋狂舉動令樑晨曦心底微顫顫的，更令她害怕的卻是會被外面的人發現什麼，也不掙扎也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用透亮的雙眼瞪視着壓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豈料霍靳言卻只是投入的閉着眼睛，連看也沒有看到分毫，這令她心裡多少有些泄氣，而他柔軟舌尖一進來就立馬纏住她，比往日裡更瘋狂的掃蕩着。
他身上的衣服算起來只換了一半，就連釦子都沒繫上，側着頭與她接吻時，高蜓的鼻樑會戳到樑晨曦的臉上，有種很微妙的悸動感在兩人的心口縈繞着。
明明……已經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可霍靳言剛纔還是玩心大起，試衣間空間並不算大，薄薄的隔板另一邊甚至傳來旁人換衣服的聲音。
兩脣分開時，彼此的都是瑩亮亮的，樑晨曦頰邊緋紅，兩眼呆滯的看着他，似乎沒想到往日裡一本正經的霍靳言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霍靳言……”樑晨曦呆愣愣的開口，整個人就像是隻還沒睡醒的懵懂無尾熊。
“嗯？”霍靳言慵懶沙啞的聲音響起，可緊接着悶哼一聲，他臉色鐵青的捂着小腹往下。
樑晨曦剛纔那一下，絲毫沒留情，擡起腿肘對着他就是那麼一撞，看着他面無表情卻又額際青筋暴起的痛苦樣，樑晨曦絲毫不同情他！
“我看你怎麼處處發/情！”這樣說着，樑晨曦將手中的沙灘褲扔到他身上，轉身就要打開試衣間的門走出去，可隨後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來朝着他盈盈一笑。
“你如果出來的時候，穿的不是那條沙灘褲，從今天開始……到離開拉斯維加斯，你別想讓我跟你說一句話！”
咔噠一聲，在霍靳言還捂着痛處一聲不吭時，樑晨曦已經打開試衣間的門……
紅脣微腫的走了出去……
……………
待到霍靳言收拾好一切，穿着那條他這輩子都不曾穿過的沙灘褲走出來時，似乎還有些不太習慣的扯了扯上身配套的休閒衫。
原本坐在沙發上看着雜誌的樑晨曦脣上的紅腫已經好了很多，剛纔她出來時導購小姐那種曖昧的眼神，恨的她牙根都有些癢癢的。
“霍木頭，這不挺好看的嘛？現在年輕人不都這麼穿？”樑晨曦朝着他指了指畫報上的模特，突然發現，霍靳言穿那一身一點都沒有滑稽的感覺，反倒比畫冊上的模特還要顯眼。
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很不公平，如是想着，樑晨曦啪的一聲將手裡畫冊闔上。
“還生氣？”剛纔那一下，她可是用了六分力，他緩了很長時間才讓疼痛消散下去。
樑晨曦假裝沒聽見，眼角瞥了下架子上掛着的工字型背心與男士底/褲，各個顏色的都有。
“熒光黃？還是絢爛紫？”這兩種顏色一看就是架子上賣的最差的，相信也沒有什麼人品味特殊的挑選這兩種顏色的底/褲，偏偏樑晨曦卻像是故意似的，將包裝袋拿在手中，朝着霍靳言的方向擡擡這邊，擡擡那邊，似乎是在詢問着他的意見。
“你拿的號，不適合我，太小！”因着兩個人說的是中文，導購小姐並不能夠聽明白，但還是看到樑晨曦的臉漸漸的紅透起來，像是蘋果般……
樑晨曦將臉別過去，那次他用自己的手那個的時候，隔着布料，她已然能夠感覺到那東西的碩大，剛纔霍靳言的一句話，令她勾起了回憶。
“晨曦，別鬧我了，讓我把衣服換下來。”霍靳言有些無奈的將她拉到自己身前，知道她要是生氣了又會漠視他半天，索性先服了個軟，而這樣的話被這張面無表情的臉演繹起來，又着實令人啼笑皆非。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樑晨曦也沒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任由霍靳言將那套沙灘裝換下來，她自然也沒有錯過導購小姐眼底裡劃過的羨慕與讚許，東方面孔的帥哥不管到哪裡都是焦點。
待到霍靳言再出來，身上的那套襯衫與長褲總算是讓他恢復了些許的氣勢。
將地址抄寫在便籤簿上，刷卡後示意對方將東西送到指定地址，隨後攬着樑晨曦的腰就離開了旗艦店，期間還在她纖瘦的腰上沒用力的擰了吧，算是剛纔她踹他那一腳的回報。
“霍木頭，你以前……認識我嗎？”突然的，樑晨曦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開口。
霍靳言的動作驀然停頓下來，眸光落在她的臉上，許久沒說話。
“剛纔蘭蒂斯·吳說的那些話已經令我起疑，更何況你不是那種從酒吧後巷撿到個女人，就能夠帶她直接去教堂結婚的男人，所以……你以前真的認識我？難道真的像是那些小說裡寫的那樣……景睿是我的兒子？不對……不可能……我還是處……”
樑晨曦的話音戛然而止，她絕對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什麼，所以景睿不可能是她的兒子，這一點……她比誰都要清楚！
“你小說看多了，接下來不會還想說我暗戀你已經有很多年？”霍靳言的聲線在不經意間有些緊繃，面無表情的臉下隱藏着什麼情緒，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樑晨曦看着霍靳言的臉，就算她再怎麼自戀也覺得不可能，霍靳言以前好歹也是霍氏總裁，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她從當上梁氏集團的總裁後，出席宴會時聽到最多的便是名媛圈內竊竊私語的那些風流韻事，家裡娶着一個，外面養着一個，這年頭好男人都死絕了……
像她，模樣不是頂好的，性子又有些偏激，手段還有些激烈，外界風評那麼差，不溫柔不體貼，霍靳言能夠看上這樣的自己，除非他眼睛出問題了！
“我又不是傻的，這種事怎麼可能！”樑晨曦倒是先笑出了聲，在她沒注意的角落裡，霍靳言的視線落在她的笑顏上，慢慢的鬆了口氣……
……………
從購物百貨出來後，霍靳言一路開車朝着西北去，開着車窗，樑晨曦鼻樑上架着墨鏡享受**的風，而車內正播放着動感的饒舌音樂，她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放鬆的休息了。
雙手撐着車窗玻璃處，此時車窗沒入到車體內，風吹起她的長髮四散飄着，霍靳言單手撐着方向盤，另隻手就着這樣的姿勢伸到她後面任由柔軟髮絲在他指尖溢開。
很快，霍靳言的目的地就到了，黑漆漆的雕花鐵門從外面朝着裡面自動感應開放，偌大的托斯卡納風格別墅就這樣呈現在樑晨曦的面前。
“這裡是我在拉斯維加斯的家，整個社區只有九戶人家，很安靜。”霍靳言淡然開口，樑晨曦卻驚訝的看着四周環境，這別墅佔地至少也有上千平米，泳池等一應俱全。
“沒想到，你七年前離開s市來到拉斯維加斯，生活過的這麼好！”車子緩緩駛入車庫內，樑晨曦下車後，不由的發出感嘆，這裡甚至要比現在的霍宅還要大兩倍！
“不管你信不信，七年前我沒有拿走霍家一分，剛來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我身上的錢只夠租住普通社區的，後來我與蘭蒂斯·吳認識，在華爾街闖蕩……”他似乎陷入到回憶裡，眼神落在這棟別墅上，以前的那些苦吃過再也不曾提起過，唯有今日，在樑晨曦的面前……
稍稍曝露了冰山一角出來。
樑晨曦怎麼也沒想到，霍靳言七年前離開霍家時竟會是空着手的，事實上他大部分的錢都給了封景騰，讓他創造Dream娛樂集團，好在，封景騰沒有讓他血本無歸！
“我……”樑晨曦剛想開口，別墅內的私人管家已經走了過來，剛纔買的衣服已經送到。
霍靳言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只是眼神示意樑晨曦跟着自己過來，在別墅大門摁了幾個按鈕後，握住她的手腕放到指紋識別儀上，只聽到掃描的聲音響過後，叮的一聲，設置已經完成。
“以後這裡也是你的家。”霍靳言沉聲開口，樑晨曦與他對視時，心底有種異樣感覺浮動。
“我……”
“天快黑了，我拿些東西等下我們就走。”
霍靳言如是說着，樑晨曦看着他，隨後點了下頭……
……………
開車回到酒店附近時已經臨近天黑，跟別日的烈陽相比晚上稍稍有風涼爽些。
對於夜生活豐富的拉斯維加斯人來說，天色漸黑不過是熱鬧的序幕被拉開而已，濃縮版巴黎鐵塔燈火敞亮，就連那個複製的凱旋門都耀眼非凡。
他們住的巴黎酒店，真的很有巴黎風情，來過這裡的人都說像是回到了巴黎般，以致於快要忘記這裡是沙漠中的拉斯維加斯。
霍靳言與樑晨曦兩個人坐在酒店附近的咖啡館外面，品嚐着價格並不昂貴的咖啡，沒有小景睿在身邊跟着，樑晨曦心裡多少有些空落落的。
側頭看着附近風景，卻並沒有意識到霍靳言在看着她，此時他面前放着杯藍山咖啡，當然這個價位並不能夠嚐到很好的味道，他喝了口就放在了那。
橘色瑩亮的燈光裡，樑晨曦耳垂旁的珍珠耳飾透着柔和的光，將那張美麗削瘦的小臉顯得更加柔美起來，纖細的手指握着咖啡杯，嘴角還勾着淺淺的笑。
“這裡真美！”她突然感嘆了聲，轉過頭來與霍靳言對視着。
“有比這裡更美的風景。”他沉聲開口，白色的撐傘邊沿被風吹的微微拂動，樑晨曦在聽到他的聲音後，眼底忍不住浮現出疑惑，比這裡更美的風景？
“在哪裡？”樑晨曦好奇的詢問着。
霍靳言有時間沒說話，只是端起咖啡杯放在薄脣邊輕飲着，看着她急迫想要知道答案的眼神，心裡在微微的發笑着。
見他好半天沒回答，樑晨曦撇了撇嘴，動作間透着女孩子的嬌態，算一算她纔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正是如花璀璨的時候，霍靳言這樣想着，眼底裡面多了些寵溺。
“在我眼裡……”冷不丁的，他開了口，樑晨曦卻是已經將剛纔的話題忘了大半，表情愣了下，隨後又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霍靳言剛纔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比拉斯維加斯夜景更美好的風景，在他的眼底，而他此時唯一看着的卻是……
她？
“霍木頭，雖然你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來，可是……你說起情話倒是一套一套的，老實交代，你以前跟誰說過一樣的話？”樑晨曦笑意盈盈的開口，杯中的咖啡已經喝完，算算時間，百樂宮前面的音樂噴泉表演也差不多就要開始了，那裡也是旅客來到拉斯維加斯後必看的表演之一。
霍靳言聞言搖了搖頭，將藍山咖啡放在桌上，喝的很少，幾乎未動。
藍山……樑晨曦看着那杯中的咖啡，腦海中不由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景象，那杯潑向談安辰的藍山咖啡，輕易化解掉那杯潑向自己的熱茶。
“怎麼了？”率先站起身來的霍靳言看向她，似乎不懂她片刻的動作停滯。
“沒什麼，去百樂宮吧，等下說是有音樂噴泉的表演，我想看很久了！”上次，本來說要讓談安辰陪自己一起去看的，可是……後來也沒有兩人成行……
“好。”霍靳言朝着她緩慢伸出手，大掌內的紋路清晰可辨。
“霍靳言……”突然，樑晨曦輕聲叫着他的名字。
“嗯？”
“沒……沒什麼……”淡淡的說着，將手遞給他，朝着百樂宮的方向走去……
……………
百樂宮前，熱鬧非凡，來自各地的遊客舉起相機，肆意的笑着。
“這裡的每個酒店都好有特色！如果可以真的想要每個都住一住！”他們現在住的巴黎酒店的凱旋門與埃菲爾塔，威尼斯人酒店的碧水與遊船，百樂宮的噴泉與浪漫……
“你喜歡的話，不是不可以！”霍靳言看了眼腕間的手錶，音樂噴泉表演再過幾分鐘就要開始了，而四周的遊客似乎也在蠢蠢欲動，將她護在身前，與噴泉隔開一段距離。
噴泉雖美，但噴射水流時產生的巨大沖力還是很危險的，所以在見到有人直接站進噴泉池內時，會有人出來制止這樣的危險行爲。
“如果景睿在這裡就好了。”樑晨曦突然有些感慨，她又怎麼看不出那個敏感的孩子是想要爲自己和霍靳言製造機會呢？
提到景睿，霍靳言眸光明明暗暗的，似乎想要對她說些什麼。
“晨曦……”低沉聲音響起在樑晨曦的耳邊，她下意識的擡頭看向霍靳言，而他的表情似乎區別於以往，像是要對她說些什麼很重要的事……
她心裡雖然有疑惑，卻還是點點頭，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景睿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