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祁,你這頭餓狼
他的碩大整個進入身體裡,司徒婉出喘息着抓着沙發,久違經情事的身體像着了火一樣難受。
司徒婉想讓陸少祁動,卻怎麼也不好意思開口。
瞪着陸少祁,司徒婉道:“對誰有反應和你有關係嗎,難道這三年你就沒和任何女人做過?”
“我當然沒……”陸少祁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卻又覺得太丟臉了,急忙打住。
房間裡一時間空氣靜止,只有曖昧動人的情歌靜靜流淌。司徒婉眨了眨眼睛,瞬間窺探到了些什麼。
這個以冷酷無情著稱,玩過女人無數的陸少祁,難不成三年來都沒有碰過任何女人?
試探性的,司徒婉問:“陸少祁,你不會三年來都守身若玉吧。”
心臟彷彿被她戳了一下,陸少祁惱羞成怒,自尊心極強的陸氏集團總裁怎麼會承認這件事呢!
按住她的腰身,陸少祁狠狠的抽動起來,一邊動一邊惡狠狠道:“我怎麼可能三年不碰女人,你當我是什麼人?”
司徒婉眼珠子狡猾的轉動了一下,一擡起修長的手臂勾住陸少祁。陸少祁被她突如其來的主動刺激的一愣,下身更加腫脹起來。
司徒婉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誘惑的輕聲軟語:“陸少祁,你對我說實話。如果你說實話,今天晚上我會讓你做個夠,而且我會叫你……少祁。”
陸少祁被司徒婉的話刺激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少祁……在做愛的過程中被她用軟糯的聲音呼喚名字,這完全是點燃了他的興奮點。
巨大的誘惑擺在面前,陸少祁嚥了口口水,手撫到她白皙修長的腿,美色當前,陸少祁決定先把他那天生傲然的自尊心放在一邊。
輸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不算丟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敢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低頭。況且他必須要在蕭煌回來之前努力的征服司徒婉才行,不然他回來之後就又是一個大麻煩。而征服司徒婉,必須從身體開始。
沙啞的湊近她動人的櫻脣,陸少祁低聲曼語:“小妖精,我說還不成。三年來我沒碰過任何女人,所有現在,我想要瘋狂的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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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祁說完便兇猛的在她身體裡進出,巨大的快*感衝擊着兩個人,司徒婉勾住他的脖子,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少祁,嗯——少祁——”
陸少祁用力將她抱在懷裡,幾乎要把她揉碎到血肉裡一樣,應着她的呼喚:“小婉,小婉,小婉。”
在沙發裡發泄完之後,陸少祁又在牀上做了幾次,一直折騰到司徒婉一絲力氣都沒有了,陸少祁才作罷。
倒在華麗的水牀上,司徒婉氣喘吁吁幾乎昏迷。
“陸少祁,你這頭餓狼……”司徒婉的嗓子早就沙啞了,瞪着竟然完全精神煥發坐在牀邊的某個人,司徒婉控訴道。
陸少祁溫柔的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司徒婉渾身都是陸少祁的味道,還有一些淫靡的味道,當然是要洗澡的,但是此時此刻她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好對陸少祁伸出雙臂。
陸少祁寵溺的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抱到浴室裡爲她清洗身體。司徒婉無力的靠在陸少祁身上,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司徒婉似乎聽到陸少祁說了一句話,那好像是她一直在等的三個字,她隱約聽到又隱約是錯覺。不管怎麼樣,司徒婉累倒在陸少祁懷裡,安穩的睡過去了,嘴角掛着甜蜜的笑容。
“竟然睡着了。”說了一大堆甜言蜜語卻發現對方已經睡着了的陸少祁,無奈的苦笑。靠在自己懷裡的女子,臉蛋上有着紅暈,睡顏安靜又溫和,像小貓咪一樣可愛。
這隻小貓最初出現在自己視線裡醜醜的,後來跟在他身邊又很膽怯,再後來漸漸的長出了鋒利的爪子。現在這隻小貓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驕傲的貴族貓。時而狡猾時而壞,時而又分外可愛。
捏捏她的小臉蛋,陸少祁低下頭在她臉上印上了一個吻,溫柔的輕聲對睡着的她說:“歡迎回來,我的小貓咪。城堡的房間已經爲你收拾好了,真希望你能快點回來住呢,我的貓咪公主。”
司徒婉做了個夢,夢裡她站在陸家城堡的門前,門打開着,陸少祁從二樓的窗口繞下來,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對她說:“你手中的鑰匙已經打開了城堡的大門,來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公主了。”
司徒婉笑了起來,笑容甜蜜極了。然而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衝了過來,一把拉住她的手,大聲道:“小婉,你怎麼可以離開我!你不能離開!就是鎖,我也要把你鎖在身邊!”
司徒婉臉色發白,用力甩着對方的手,但是對方就是死活也不放手,然而一轉身的功夫,陸少祁已經消失了。
司徒婉害怕極了,大聲叫着:不要,不要!
那個人就是不放手。
“不要……”豁然驚醒,司徒婉繼續的呼吸着,額頭上滲出很多汗。這樣停了一會兒,司徒婉才按住額頭,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一場夢。
側目,在她的身邊睡着一個俊美無比的男人,清晨的光從外面照射進來,把他包圍成聖潔的天使。
司徒婉輕笑,一直到現在她竟然還有這個錯覺,陸少祁這男人身後明明長着黑色的羽翼,她卻總覺得他身後有潔白的翅膀,這個男人的睡眼太能迷惑人了。
真是個妖孽。
陸少祁睡的很熟,司徒婉並不打算叫醒他,從牀上悄悄起來,司徒婉走到衣櫃,打開裡面竟然還有爲她準備的衣服。拿出一件穿上,果然是她的尺寸。心情有些不錯,司徒婉穿好衣服打扮好之後又回到牀前。牀前壓着一億的支票,是陸少祁親手簽字的。
司徒婉挑眉,眼珠子又狡猾的轉動了起來,司徒婉從包包裡拿出支票,拿筆簽完在上面印了一個脣印之後,司徒婉將支票放在牀頭。
饒有興味的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陸美男,司徒婉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