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不放開
司徒婉瞪他一眼,起身率先走出去,兩個人一路走到了之前的紅色果樹下,司徒婉指着上面道:“那,你去樹上摘下一些新鮮的全部紅透的果子。”
陸少祁不解:“摘這個做什麼?”
司徒婉扁嘴:“秘密武器,不告訴你。”
陸少祁失笑,都說了秘密武器這還叫不告訴他啊,這小女人真有趣。仰頭偶望了望上面,陸少祁很輕鬆的點頭:“ok,這點對一個曾經接受過軍事訓練的人來說,是小意思。”
“吹什麼牛,軍事訓練都不教你怎麼分辨毒蘑菇嗎?”
……
一句話直擊了陸少祁的心,陸少祁真是發現了,她這伶牙俐齒的本事長進很多,他都反駁不了了。
算了,他是男人,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女人計較。
把包背緊,陸少祁道:“我上去了,你在下面等我。”
司徒婉點頭,接着忽然想起了昨天那條蛇,急忙拉住他道:“你小心點,這片林子有條蛇,昨天在那邊的樹上,不知道今天在哪裡。”
陸少祁挑眉笑:“這麼擔心我啊。”
司徒婉咬脣:“我是怕你倒在這裡,連累我,總之你小心點。”
“好好,我這就上去。要是我在這裡採摘野果的事情傳出去,陸氏股票又要大跌。”
“不會,他們只會覺得陸氏總裁真會玩,果然是有錢人,現在還摘起野果了。”司徒婉戲謔的調侃他。
陸少祁挑眉,對她關心自己這件事情不置可否。爬上樹,陸少祁就開始迅速的採摘那些紅果子。這算得上他人生第一次的農作活動。想想只覺得有趣。
沒有認識司徒婉之前,他人生一片風平浪靜,紅酒美女恣意瀟灑。遇見她之後狀況頻出,他吃了以前從來不會吃的東西,做了以前絕對不會去做的一些事情。甚至現在爬在樹上摘野果。
然而他卻沒有半分的抱怨。
將果子摘得差不多了,陸少祁也沒有看到司徒婉說的那條蛇,不經意的擡起頭來搜索一下,忽然看到了那條蛇在對面的樹上正趴着睡午覺。
這條蛇很懶,根本就沒有挪動過地方。
司徒婉見他停下動作,有些心慌的問:“怎麼了?遇見蛇了嗎?”
陸少祁大聲的迴應她:“沒事!”
將最後的果子裝滿,陸少祁剛要下去,心思一轉,又停了下來。捏破一顆小果子,陸少祁撩起褲子在腿上點了兩個點。
顏色鮮紅的果汁看起像是被蛇咬了的傷口。從上面慢慢下來,陸少祁故意大口的喘息,
司徒婉焦急的上前追問:“你怎麼了?”
陸少祁慢慢的把身子滑下樹坐在地上,桃花眼迷離的看着她:“我好像被蛇給咬了,有些冷。”
司徒婉嚇的臉都白了追問:“在哪裡!”
陸少祁擡起手把褲腿拽上來,讓她看到自己的腿,司徒婉看着他腿上的紅色牙齦,眼淚瞬間涌了上來。
擡起手給打他:“混蛋!我不是說了然呢個你小心嗎!我給你吸出來。”
陸少祁急忙伸出手拉住她:“別……”
司徒婉淚眼朦朧的瞪着他:“什麼別,毒素留在裡面你會死的!”
陸少祁看着她哭泣的小臉,心中一疼,手臂一拉將她整個人抱入懷裡。
“小婉,對不起我在和你開玩笑,我沒有被蛇咬到。”
司徒婉有些迷茫:“你在說什麼,我明明看到血印了。”
陸少祁臉色有些尷尬,歉意道:“那是果子的汁液,我只是想捉弄你一下,真的沒想把你弄哭。小婉你別哭。”
司徒婉怔住了,一點點回過勁兒來了。這個死男人,竟然騙她!虧她還擔心的落了淚。
擡起手擦拭着臉上的淚痕,司徒婉憤怒的推開他:“王八蛋,我瞎了眼才爲你哭。”
陸少祁知道自己真的嚇到她了,急忙伸出手緊緊地環住她。
司徒婉憤怒的扯着他如鐵箍一樣的手臂:“你放手,混蛋,快放手!”
陸少祁緊緊的抱着她,感受着這一刻所得到的她的關切。
“不放,再也不放開了。”
司徒婉的手頓住了,他……說了什麼嗎?
他說再也不放手的意思是?
陸少祁將她有些僵硬的身體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頓道:“小婉,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開這隻手,一輩子。”
說完,陸少祁低頭深深的吻住了司徒婉。
纏綿悱惻又霸道無比的吻,是屬於陸少祁專屬的吻。司徒婉小巧的舌頭隨着他攪動,情人的吻如此迷人,她忍不住輕輕的迴應。而她的迴應更加刺激了陸少祁。
兩個人在安靜的密林深吻,吻到動情處,陸少祁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扯下來,激動的去解司徒婉的衣服。
司徒婉喘息着急忙分開脣,小聲道:“你、你別得寸進尺,我又沒說我會讓你抓住我的的手。”
陸少祁湊近她,黑髮蹭到她的臉上,那張英俊的容顏上桃花眼認真而又溫柔。陸少祁用低沉沙啞的聲音道:“我不僅要抓住你的手,你的身體你的心,我都要。”
陸少祁說着,將她壓在樹幹上,狂*野的撩開起她的衣服,湊到她白皙的胸*上舔舐那顆櫻珠上。
被他一舔舐,敏感的櫻珠立刻硬|挺了起來,陸少祁的大手撫摸着司徒婉的柔軟,那上面還留着昨天晚上的吻*痕,深紅配着乳白,格外色|情|誘|人。
曖昧壓上她的身體,陸少祁聲音低沉暗啞:“昨天晚上在帳篷裡不算野戰,要不要現在來一次。”
“吾——”司徒婉紅着臉別開頭不看他,倔強道:“誰要和你那、那個,你放開我。”
陸少祁不依不饒的一隻手探到她的褲子,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叩開皮帶長驅直入到她的禁區。
“我想問問身體,也許她不會像你一樣口是心非。”
“你、你變態!”司徒婉擡起手推拒,陸少祁卻壓迫的更緊,湊在她耳邊道:“禁|欲三年,現在終於解禁了,正常男人都會變成變態的。男人本來就是下半身動物,禁|欲太久,滿腦子都會想着那種事情的。”
司徒婉的臉色更紅了,身體也被他摸的有些酥軟。
她算看透陸少祁了,她越是罵他,他就越是要說些更下流的話,讓她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