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被撞見
“是,醉的很爛,酒品還很差。上了牀就要脫衣服。”
“行了行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低着頭,司徒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嗚嗚,爲什麼她總是這麼囧啊!昨天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不過她酒品很差,一定又幹了些丟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去回憶的好。
司徒婉並沒有發現,陸少祁的脣角勾起了一抹奸詐詭譎的笑。高傲的坐在牀上環着胸,陸少祁居高臨下道:“既然要謝我,就拿出點實際行動。”
司徒婉懵懂:“你想我怎麼謝你啊,幫你打掃房間嗎?”
摸了一把性感尖削的下巴,陸少祁道:“你以前天天給蕭煌做便當對吧。”
司徒婉點頭,有些不太樂意談論這個話題:“是啊,那時候我傻,提這個做什麼。”
“給我做一個星期的便當。”陸少祁果斷的下命令。
司徒婉蹭的一下子竄起來,用力搖頭:“不要!我不要,我說過我要擺脫過去的!我再也不做便當了!”
“你的謝意只有這麼點?早知道你這麼忘恩負義昨天晚上就該把你扔下不管。”陸少祁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看的司徒婉打了一個哆嗦。
嚥了口口水,司徒婉苦着臉眨眼:“爲什麼要做便當啊,你不是隻吃帝國飯店的飯嗎?”
“偶爾想吃家常菜。而且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結婚了,如果我不帶便當,別人會懷疑我們不恩愛。”陸少祁強詞奪理的瞎掰道。
司徒婉低頭,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心中竟覺得有幾分道理。思考了下,司徒婉最終還是妥協在了陸總裁的淫威之下。
“好,我答應你,給你做一個星期便當,你有什麼不能吃的嗎?”
“我不喜歡吃胡蘿蔔和苦瓜。”
“你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以挑食,胡蘿蔔和苦瓜都很有營養的。”
“是你問我不能吃什麼的!”
司徒婉嘴抽,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就算是再有氣勢如陸大總裁,穿着睡衣在清晨說不喜歡吃胡蘿蔔和苦瓜這件事,也只會讓人覺得幼稚。
轉身,司徒婉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苦瓜和胡蘿蔔硬塞在他嘴巴里,抱着這樣的心情。司徒婉一把扯開了門。
門外,陸喬正端着牛奶站在門前,看到她站在門前,一口牛奶靜悄悄的奉獻給了大地。
陸少祁從後面看到,不爽的叫:“陸喬,不要隨便吐牛奶,噁心死了。”
陸喬呆愣的看着司徒婉,司徒婉不知所措的看着陸喬。好一會兒,司徒婉才深吸一口氣嘟囔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什、什麼都沒發生!”
擦着陸喬的身子過去,司徒婉匆忙的回了房間。
陸喬終於回過神來了,迅速的竄到陸少祁的房間,陸喬一把關上門放下牛奶,跳上牀將陸少祁狠狠的按倒在牀上。
“哥!你們是假結婚!假結婚!清醒一點,你們不能一起睡!”
陸少祁黑着一張俊臉拍他:“給我起來,瘋了是吧,連你哥都敢按倒。”
陸喬耍賴:“我不起來,你得解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你們發生了什麼?!”
陸少祁皺眉:“什麼都沒發生,她喝醉了在我房間睡着了。陸喬,你對她關心過度了,她大你六歲,先不說她現在是你名義上的嫂子。就算她不是,我也不會接納她。她不夠資格。”
陸喬有些惱了,從他身上翻下來,站在牀前,氣憤的反駁:“她怎麼不夠資格了,她很有才華,劍橋大學畢業,而且真實善良,爲了夢想一直都在默默的努力,現在像她這樣的女人不多了。”
陸少祁站起來走到放衣服的房間尋找今日的搭配,不太在意的聳肩:“我需要的不是這些,而是能爲陸家帶來利益的東西。”
“哥,利益不是生活的一切。”
陸少祁豁然轉身,面容嚴肅:“陸喬,爸媽怎麼死的,陸啓華現在怎麼在我們面前囂張的活着。陸喬,爸媽的仇還沒報,陸氏還不完全屬於我們。沒有勝利的籌碼,愛情於我們就永遠不可能。”
陸喬低着頭,手一點點攥成拳頭:“如果有了籌碼呢?有了籌碼,你就會準我追她嗎?”
陸少祁堅定的點頭:“沒錯,如果有籌碼,我給你機會,不反對你追她。但是結果一定不會比你想的好。”
陸喬想了又想,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一般擡起頭道:“哥,島,我查到島主了,我們的籌碼就在眼前。”
陸少祁漆黑的桃花眼眸瞬間亮了一些,將黑色襯衣的扣子一點點扣上,陸少祁大步走到陸喬身邊,驚喜道:“真的嗎?島主是什麼人,我們趕緊去拜訪,那座島很難找,我們必須找島主要到地圖,進一步勘察才行。”
陸喬擡起頭來看他,聲音平平:“島主是司徒婉。”
像一塊細小的石頭,掉入了巨大的湖畔中,陸少祁的心被這句話激盪起巨大的波浪。低頭看着陸喬,陸少祁薄脣擰起:“陸喬,你在開玩笑吧。”
陸喬搖頭:“哥,我沒在開玩笑,司徒婉的親生父母死於車禍,那座島是她父親的。她被收養後沒有了小時候的記憶,她現在不記得自己是那座島的繼承人,所以島嶼一直沒過給她。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司徒婉。”
陸少祁坐在沙發上,頹然的扶住額頭。
這怎麼可能,命運真是和他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島嶼的主人竟然是司徒婉。就是那個和他一起流落到神秘島上的司徒婉。
深吸一口氣,陸喬道:“哥,財產公正的時候,沒有帶上那座島嶼,也就是說,在你們沒有正式離婚前,司徒婉的島嶼只要過繼,島就是屬於你們兩個人的。過繼之後只要逼她提出離婚,島的一半就屬於你,或者你也可以想辦法逼迫她把島籤給你。”
陸少祁沉默了,他坐在沙發上,面容沉靜如水。好一會兒那張冷峻的臉才擡起來,望着陸喬:“陸喬,爲什麼要說這些。這是你希望我做的嗎?”
陸喬苦笑:“哥,從小到大你都很疼我。我知道這件事你早晚會知道,我也知道自己沒本事攔着你。只是這一次,我想站在司徒婉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