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滿意足的笑了笑,說:“那行吧。”男人都有徵服欲,能征服一個這麼完美的女人,是一種無尚的追求。
只是十三娘雖然完美。可是也不省心,她媚眼含情,起身坐到我腿上,姿勢曖昧。眼若秋水,面容緋紅,輕咬着紅脣,說:“我想要了……”
我苦笑了一下。抱着她進了房間,這一折騰又是大半夜,她欲.望太強了,每次一和她做這事,心裡面就怕怕的。
此後的兩天,我們暗中調查潛龍的情況,但是關於潛龍的任何消息都被封鎖了,實在難以調查,而且我們在燕京這邊,除了潛龍,再也沒有熟人,想繼續調查下去,只會四處碰壁,搞不好還會暴露行蹤。
爲了避免再次打草驚蛇,我決定先離開燕京一段時間,回家裡那邊看看情況,再做打算,我們回去的比較及時,因爲在我們走後,龍組的人就已經包圍了機場,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幸好我們跑的快,不然就真完了。
飛機降落後,我們從省會轉車回了市裡,在寒假前面下車後,我猶豫了一會,想着要不要帶十三娘一起進去,十三娘身份比較特殊,而且和我關係又曖昧,說是愛人,還算不上,但說是情人,絕對毫無爭議,然而也正是因爲如此,十三娘在這裡的身份很尷尬,因爲丁嘉就在離開這裡不遠,而且陶純現在就在韓家。
十三娘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酸澀的笑了一下,說:“放心,我不會給你帶來困擾的,在這裡,我只是你的一個朋友而已。”她這話說的我很尷尬,感覺我很沒擔當一樣,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比誰都親密,雖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
我也無奈,現在和十三孃的關係確實有些尷尬,說是情人炮友,卻又不像情人炮友,總感覺關係變了,變得更親密了,更曖昧了。
進了韓家以後,客廳裡面空蕩蕩的,這讓我感覺非常奇怪,按理說不應該這樣的,我站在客廳四周看了一眼,叫了馬老六一聲,又叫了朱軍、大飛哥後,最後叫了陶純,才見到陶純從房間裡面出來,站在欄杆前吃驚的看着我,隨後會心的笑了,急匆匆的跑了下來,問我怎麼現在纔回來。
我沒來得及解釋太多,急忙問她馬老六他們人呢?陶純面色苦色,說:“他們現在人應該在西南街那邊,我爸可能也在。”
我不禁沒有一皺,奇怪的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問陶純這話的時候,陶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十三娘,十三娘風姿綽約,體態婀娜,氣質獨特,往那一站,誰見着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太迷人了,但是當一個女人看到另外一個漂亮的女人,她的想法和男人是不同的,尤其是這個女人還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
陶純回過頭,說:“謝家那邊最近動靜比較大,三番五次過來挑釁,老六他們嫌煩,想一舉把謝家吞了。”
“謝楠還是喬正勇?”我追問道。
陶純說:“都有。”
聽到這話,我心中有些怒氣,惱火的說:“謝楠這蠢貨,豬腦子是嗎?都放過他一馬了,怎麼還這麼不知死活。”
陶純一直有意無意的會去看十三娘,十三娘則裝作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傾斜着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做着朦朧的睡態,姿勢撩人。
陶純看了一會十三娘,又回頭對我說:“是因爲嘉嘉,嘉嘉很久沒見到你,一直在鬧,上次鬧得特別兇,差點沒把這給砸了,鬧得現在所有人見到她都發怵,謝楠這次……他是認真的,他在幫丁嘉逼你出來。”
我愣住了,這麼說還都是我的錯了,好吧,確實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久都沒聯繫過丁嘉,她一定是着急了,可是我還真沒想到謝楠竟然還會這麼用心幫丁嘉。
“爲什麼你們都沒人告訴我?”我無奈地問。
陶純搖了搖頭,說:“聯繫不上,你手機打不通,你自己不知道嗎?”
這個,陶純不說我到是想起來了,爲了這次行動的隱密性,我換了新的手機號碼,舊的已經停機了。
“對了,你們最近有賀風的消息嗎?”我擔心的問。
陶純還是搖頭,說:“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很少過問這些事情,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問老六他們,也許他們知道也說不定。”
我嗯了一聲,接着說:“那好,我現在就過去找他們。”說着我朝十三娘看了一眼,十三娘閉目假寐,神色平淡,我淡淡笑了一下,回過頭叮囑陶純說:“幫我照看她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我轉身就走,十三娘也聽到我剛說的話,所以也沒跟過來,只是讓她留下和陶純獨處,是不是有些尷尬,我倒不是怕十三娘尷尬,畢竟她是個老江湖了,準確的說她就是一隻老狐狸,特別會迷惑男人,吃人不吐骨頭,相比較之下,陶純閱歷尚淺,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十三娘城府一向深重,我說她城府深,並不是說她心眼壞,而是沉穩,應該不會欺負欺負陶純吧,畢竟她自己都說過了,她和那些小丫頭不同,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和小丫頭爭風吃醋,顯得有些滑稽。
來到東街後,我去了非城酒吧,當時馬老六他們全在,陶叔也在,而且這裡還聚集了很多兄弟,像是有什麼活動一樣,估計應該是打算今晚徹底搗毀謝家。
我進去以後,馬老六最先注意到我,驚叫了一聲,說:“哎呦,我去,這誰回來了啊。”
馬老六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朝我這邊看了過來,我笑了笑,說:“別這麼激動,又不是幾十年沒見過了。”說着我掃了一圈四周衆多的兄弟,好奇的問:“話說你們今晚這麼大的陣仗,是準備去磕誰啊?”
馬老六怒道:“還能有誰,就謝家那羣不知道死活的,媽的,最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請來的十幾個高手,天天和我們對着幹,再不治他們,都能翻天了。”
馬老六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氣勢了,像個做大哥的,而朱君,倪崇,霍乘,還有大飛哥,他們本來以前本來就當過老大,對於這方面算是輕車熟路,相比較之下,我就慘的多了,混到今天,狗屁不是,被派去當臥底,差點把小命都丟了,有的時候,我也真是羨慕他們,在這小城市當個黑老大,瀟灑快活。
我走了過去,先和陶叔打了聲招呼,說:“陶叔,你也在啊。”
陶叔眯着眼睛笑了笑,說:“閒來無事,過來湊個熱鬧,人老了,但是熱血還是有的,就想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地方。”
陶叔剛說完,馬老六連忙插了一句,恭維說:“陶叔,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要是都這麼挖苦自己了,我們這幾個兄弟,哪還有臉站在這說話,這幾天多虧你指點,嚇得謝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叫做什麼來着,殺敵於千里之外,決勝於帷幄之中。”
馬老六這馬屁現在是拍的越來越響了,他這樣的要是不出去混,簡直是浪費人才。
我笑了笑,說:“行了,老六你先歇會,我還有點正事要說。”我此話一出,他們都安靜了下來,定眼看着我,弄的我有些尷尬,說:“你們別這麼看着我,弄的我怪緊張,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你們最近有賀風的消息嗎?”
一提到賀風,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朱君率先開口說:“自從上次在潛龍分開後,已經快一年多沒見到他人了,怎麼,聽你這口氣,是見過他是嗎?”
我點了點頭,說:“確實見過,就在一個多月前,不過後來他突然離開了,說是有急事要先回去潛龍一趟,此後就再也沒有過消息,這還不是關鍵的地方,關鍵的是當時潛龍和龍組發生了矛盾,一直爭鬥不休,前幾天我特地去潛龍打探了一番,潛龍的基地已經被龍組佔據了,至於他們現在到底是生是死,我也不是太清楚,我試圖闖進去過,但是他們戒備森嚴,根本進不去,後來無功而返,所以我就想着先回來看看,問問你們知道這個情況不。”
他們紛紛沉默不語,神色凝重,我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賀風是凶多吉少了,但願他不會出事,畢竟他是天縱奇才,曾經輕輕鬆鬆就斬殺了兩名化勁巔峰的高手,已經無法與我們這些人再拿一起相提並論,所以我也不敢妄加猜測他的生死安危。
與此同時,外面突然急匆匆跑進來一個兄弟,說謝家已經集結了人員,蓄勢待發,問馬老六他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馬老六向我看了過來,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
我想了一下,說:“都先彆着急,等我打個電話先。”我說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久違的號碼,電話響了兩聲後,從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且柔和的聲音,問我是誰,我直接開門見上的說:“謝夢晨,你弟你是管還是不管,你要是不管,我可就替你管了,到時候傷了哪,你可別怨我。”
“小皓,是你嗎?”謝夢晨驚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