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甄文他們打電話,這三個傢伙在網吧打遊戲,我左右無事也跑了過去。
附近附近的網吧,到了週末生意爆滿,基本上很少有機子空出來。我走進去,放眼看,基本上都是海中學的學生,打遊戲的,聊天的,還有些傢伙明目張膽戴着耳機看小電影的。
甄文他們看到了我,立即站起來叫,“陽哥,我們在這裡。”
我走了過去,我們班上有十多個男生聚結在起,還有幾個女同學也在,女同學看到很激動,丟下鼠標就過來拉着我的手說,“陽哥,沒機子了,我的機子讓給你玩。”
甄文在旁邊笑着說,“陽哥,她讓她給你玩呢。你還等什麼啊。”旁邊的人都開始起鬨了,那個女孩兒倒是點不害羞,還故意挺了挺胸部。
我故意板着臉說,“別鬧了,你們自己玩吧。我先學校去了。”
我確實是沒啥心情玩遊戲,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後,自己個人回學校去。從網吧到學校,要走十多分鐘,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大街上行人不多,我掏出香菸抽了起來,慢慢散着步往學校走。我支菸還沒抽完,前面的巷子中忽然竄出來幾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這幾個人都帶着頭罩,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嘴巴,並且手裡還拿着傢伙,我第反應就是轉頭跑。對方有五六個人拿着傢伙,我肯定吃虧。
“操,給老子站住。”後面的人大吼着,因爲之前離得很久,我下子就被追上了,他們六個人把我給團團圍住。
我皺了皺眉頭,暗自戒備着說,“你們是什麼人?”
中間有個個子高大的人說,“收拾你的人。上!”說着,六個人就圍了上來,他們手上拿的都是鋼管,這玩意兒打人還真不是般的痛。
我心裡很清楚拼不過他們,這樣子打下去,我下場肯定很慘的。他們幾個擁而上,我認準了個就猛的衝過去,他鋼管給我砸下來,我忍着痛死死抓住了鋼管,飛起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但是這時,我的背上也捱了下,把我打得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我轉身拳掃過去,打中了個人的臉。
這幾個人下手很重,完全就是要把我打殘的節奏,我心裡涌起股強烈的逃生**,大叫聲,猛的抱住了其中個人,把他摔翻在地上。這時,我忽然感覺到背後股巨大的力量傳來,我被人狠狠踹了腳,整個人直接撲了出去,雙手按在地上,滑出去老遠。
我只覺得背上股劇痛,雙手掌心火辣辣的,肯定是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了,不過,這腳也把從踹出去好遠,我顧不得痛了,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撒腿就跑。
“追!”他們揮舞着鋼管在我身後狂追着我,路上我把吃奶的勁兒都試出來了,不要命的往網吧那邊狂奔着。
砰的下,我背後又被東西砸中了,我再次摔倒在地上,跑在最前面的人下子撲了上來,我剛好轉身過去,腳把他踢開,在地上滾了圈繼續逃。
我還從來沒有如此狼狽的逃跑過,弄得滿身是傷,還好我堵我的地方離網吧不是很遠,我跑了會兒已經看到了網吧的招牌,潛力下子爆發出來,跌跌撞撞的衝了進去。
我衝進去後,立即引起了裡面上網的同學們的注意,有人率先看到我,大叫着,“是陽哥!陽哥,你怎麼了?”
他這麼吼,六班在網吧的人都齊刷刷的站起來,趕緊朝我這邊跑過來,甄文他們看着我狼狽的樣子焦急的說,“陽哥,怎麼回事?”
我忍着痛,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我剛出去被人堵了,六個人拿着鋼管堵着我,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計就交代在那裡了。”
我這麼說,兄弟們立即就炸了,大罵道,“操!誰他媽的不想活了,剛動陽哥,兄弟們,抄傢伙出去看看。”
說着,杜子騰就帶着幾個人,拎着凳子跑了出去。旁邊的幾個女生捂着嘴說,“哎喲,陽哥的手全是血,得趕緊送去醫院止血啊。”
我的雙手手掌滿是血肉模糊,鮮血順着手指滴滴的落下,看上去的確嚇人。甄文說,“陽哥,我揹你去醫院。”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扶着我就好。網吧旁邊不是有個小診所嘛,先去那裡消毒止血吧。”
甄文和另外個兄弟左右的扶着我出了網吧,正好遇到了杜子騰他們拎着凳子回來,杜子騰說,“媽的,沒見着人。陽哥,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我馬上帶着兄弟們殺回去給你報仇。”
我搖了搖頭說,“稍安勿躁。這件事不簡單,對方顯然是有預謀的,事先埋伏在那裡。”
個個兄弟們都圍着我,這時旁邊的女生說,“陽哥都這樣了,你們就別多問了,先帶陽哥去處理傷口啊。”
網吧旁邊三百多米有個小診所,所幸的是還沒關門,兄弟們把我扶進去後,立即叫聲過來。那醫生是個中年婦女,看着我手上的傷口說,“咋搞成這個樣子喲,來來來,我先給你噴碘酒消毒再包紮。”
中年婦女醫生拿出碘酒說,“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我點了點頭,她幫我清理了下傷口,把裡面的髒東西給清洗乾淨後,纔給我包紮起來。
我說,“有搽跌打損傷的藥嗎?我身上還有傷。”她拿了藥出來,我慢慢把上衣脫掉,背上捱了好幾下,也是痛得要命。
兄弟們看着我的傷,個個氣得熱血上涌,恨不得立即把對方弄死。背上的地方我搽不到,還是個女同學幫我弄的,柔軟的小手在我背上揉着,我還是第次享受這種待遇。
在她給我搽藥的時候,我腦海中還是想這次被埋伏的事,不簡單啊!看來是有人要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