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美女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疑問,冷冷的說道:“不用驚訝,我的心臟和常人不一樣,在右邊。所以我才能僥倖逃過一命。我現在要開始去子彈了。你過來幫我。”
“什麼?你就這麼取子彈?”
我瞪大了眼睛,我草,這種事我只在電視上面看到過,這種現場直播的情況我是第一遇到,看她那樣子。子彈肯定打得比較深,沒有麻醉劑,沒有專業的工具,就這麼把子彈取出來。這尼瑪需要多大的毅力?正常人都能活生生的痛死過去。
那一刻,我對這位陌生的冷豔美女產生了一種敬佩之情,一個二十餘歲的女子,居然能忍受這種痛苦,不得不令人欽佩!
我決心,一定要幫幫她,不爲別的,就衝她這份毅力。我走過去,說道:“要我怎麼幫?你打算怎麼取子彈出來?”
這個時候,我才時間打量她的身體,皮膚很白淨,身材火爆,一堆大白兔雖然被包裹在抹胸裡面,但是也足以看出絕對是人間胸器。不過,讓我心驚的是。她的身上,橫七豎八的有很多疤痕,甚至還有另外的彈痕,這說明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受傷了,身上的這些傷口,就證明她是一個絕對經歷過血與火洗禮的人。
我很難想象。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女子,居然會經歷這麼多的東西。我第一次,對她的身份產生了好奇,究竟是什麼人啊,這麼牛逼!冷豔美女沒有理我,從腿上抽出了一把鋥亮的匕首,映着燈光閃爍着一道道寒光。冷豔美女用匕首輕輕一劃,受傷位置的抹胸就被劃開,露出了醜陋恐怖的傷口,還在不斷冒着血出來,冷眼美女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
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有打火機嗎?”冷豔美女突然問道。我點了點頭,摸出身上的打火機,冷豔美女又說道:“打燃。”我打燃了打火機,她直接把匕首拿過來在火上面燒了片刻,然後便開始用刀子緩緩割開傷口。
我看見她緊緊咬着嘴脣,臉上盡是痛苦之色。一邊要極力忍受痛苦,一邊又要用刀去割開傷口取子彈,我自認爲換做我的話,我絕對沒有這個本事。
雖然她在極力忍着,甚至連嘴皮都咬破了,但是這種痛苦的確非人能忍受,她不斷髮出低低的叫聲,我在旁邊看得都於心不忍了,但是沒辦法,不能去醫院,就只能這樣了,子彈不取出來,她肯定要失血過多而死。
“來,你來!”就在這時,冷豔美女直接把刀遞給我,我有些傻眼了,這種手術,我一點經驗都沒有,連忙擺手說道:“我沒有經驗。”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傷口已經被我劃開了,但是我看不見子彈,你幫我把子彈挑出來,隨便來,別害怕!”
冷豔美女咬着嘴脣說道,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辦法呢,只好接過了匕首,然後按照她說的辦法,挑開她的傷口,子彈的位置的確不淺,卡在骨頭間,我能都看見,我咬了咬牙,開始動手挑着子彈。
這個過程足足用了差不多五分鐘,我才成功把子彈給弄出來,她居然都有痛暈過去,兩隻手一直都是緊緊抓着牀單,嘴巴里面咬着被子,硬生生被她給忍了下來,我鬆了一口氣,額頭已經是溢滿了冷汗。
不過就在子彈挑出來的那一刻,冷豔美女精神一鬆,整個人一下子就倒了下去,看來是暈過去了。
“哎!罷了,就救你一次吧,希望我的選擇沒有錯。”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洗乾淨,直接跑下了樓去找老闆,大媽依然在看着電視,我走到前臺問道:“阿姨,你這裡有紗布和碘酒嗎?止血藥之類的有沒有?”
“怎麼回事?”大媽擡頭問道。
“呃……”我猶豫了一下,總不能告訴她實情吧,大媽卻是撇了撇嘴說道:“小夥子,你也太不懂得愛惜別人身體了吧。一看那閨女就是第一次,你居然給人家搞成了大出血?你還不趕緊送醫院去,萬一要是出了點事,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狂暈!這尼瑪什麼跟什麼啊,這大媽肯定是以爲我和冷豔美女在啪啪啪,然後捅破了那層膜,搞出血來了。
“被我說對了吧。大媽告訴你啊,這種事,止血藥和紗布怎麼能管用,快快快,趕緊送醫院去。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太瘋狂了。”
大媽說話間從前臺走了出來,一臉着急緊張的樣子,我是欲哭無淚,趕緊說道:“老闆,你誤會了。我朋友不小心受了點傷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媽疑惑的看着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是嗎?”我點了點頭,大媽將信將疑,才把紗布,碘酒和止血藥找給我,最後我走到時候,她還是不放心說道:“小夥子,大媽可提醒你,小心着點啊。”
我徹底被這個大媽幹敗了,懶得理會她,直接跑回房間,冷豔美女還沒醒過來,我用匕首把她的抹胸劃開,我擦,兩隻大白兔瞬間跳了出來,果然是人間胸器啊,白花花的大白兔就在我面前,很挺很大很白很誘惑,我吞了口口水,趕緊先噴碘酒,然後再弄止血藥上去,當然,這個過程我難免會碰到她的大白兔,好滑啊。
冷豔美女的身材太出衆太火爆了,長得又是極美,讓我忍不住想入非非,弄好了止血藥,我又開始幫她弄紗布,就在這時,我才發現了她身後居然有一個紋身,這紋身是一個惡魔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猙獰,不過我總感覺好像有點熟悉的樣子,但是具體又說不出來。尼瑪,好好的一個女孩,整這麼恐怖的紋身。布亞宏亡。
幫她包紮好以後,我又把她放在牀上,然後收拾好了這些東西,一屁股坐在旁邊,掏出煙抽了起來。
今晚發生的事很突然很意外,莫名其妙就鑽出這麼個拿着槍,殺人不眨眼的冷豔美女,我不禁好奇,她的身份起來。總之,肯定不簡單,抽完了煙,我猶豫着要不要離開,對於她這種人,我下意識覺得應該要敬而遠之,如果一旦沾上或者扯上了關係,估計無窮的麻煩就要來了。
我現在的麻煩也夠多了,皇城賭場那邊也許還有青花會的震懾,不敢明目張膽對我怎麼樣,但是謝廷和阿龍盛典那邊也是個不小的麻煩,滅了阿龍盛典是勢在必行的,一個晚上,我就在旁邊抽着煙,不斷想着事,很快一包煙就沒有了,我有些困,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我睜開眼睛一看,牀上空空如也,早已經沒有了冷豔美女的身影,我豁然起身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我坐下後才發現我的手機居然放在旁邊,挨着我手機放着的是她的匕首,我記得昨晚我沒拿出手機啊,我打開手機一看,是短信編輯界面,上面留言了一段話。
“救命之恩,銘記在心。貼身匕首,留作紀念。若是有緣,他日再見,必當報答。”
我收起了手機,要了苦笑,尼瑪果然是與衆不同,來去如風啊,我拿過她留下的匕首看了起來,這把匕首不大,十多釐米場,二指寬但是很鋒利,造型也有些怪異,我仔細觀察着,發現了匕首的手柄上,居然有東西。
我拿在眼前仔細一看,是一個奇怪的符號,很奇怪,也給我一種眼熟的感覺,我有些鬱悶,爲毛會有這種感覺,她背上哪兒奇怪的紋身我也覺得眼熟,這尼瑪怪了。在符號的旁邊,還刻着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