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看着坐在凳子上兀自出身的虞夕夕:“小姐,你別擔心,我們沒做過,皇上一定會查明一切的。”
虞夕夕相信明西,只是可惜,若是有人想針對虞夕夕的話,卻害死了明西。
“我就說這個湘妃不是什麼好人,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她誣陷你的。”阮寧突然說道。
虞夕夕不知爲何阮寧會對湘妃有如此大的偏見,不過虞夕夕現在最是擔心的還是湘妃,畢竟湘妃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除。
阮寧看着心神不寧的虞夕夕,勸慰道:“你不用擔心了,有皇上在,湘妃沒事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找到真正的下毒之人,否則我們脫不了罪的。”
個個突然說道:“小姐,我記得明西之前出宮一次,還是我送他出宮的,明西是湘妃弄進宮來的,所以明西的身份湘妃應該是最瞭解的。只是不知道上次明西出宮的消息湘妃是否知道,明西說是給他師傅賀壽,小姐,我們也許可以找到他師傅的,明西如果真的對他師傅很好的話,那麼他師傅一定還是很瞭解明西的爲人的。”
個個這麼一說,虞夕夕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隨即又挫敗地坐回了椅子上:“可是我們現在根本就出不了易安軒。”
“若是說湘妃的事情我們有了線索,皇上定是會讓人出宮去尋找明西師傅的下落的。”個個提議到。
虞夕夕正想着要怎麼才能去見慕容君一次的時候,皇后突然親自來看了虞夕夕,皇上不是封宮了嗎?任何人不是都無法來這裡的嗎?
虞夕夕看着走進來的皇后,立刻跪了下去:“參見皇后。”
“你起身吧,”皇后被婉儀攙扶着坐在了凳子上面:“婉儀擔心你,本宮拗不過她,只得過來看看。”
虞夕夕擡眸衝婉儀淡然一笑,婉儀回報以虞夕夕一個安心的微笑,似乎只要皇后來了,虞夕夕就會沒事了般。
虞夕夕疑惑開口:“皇后,皇上不是已經封宮了嗎?您是怎麼來的?”
“湘妃乃後宮妃嬪,你也縱是爲後宮妃嬪治病,所以你們之間的事情實屬後宮之事情,本宮身爲後宮之主,發生了這等事情,又怎會有不出面的道理?你且與我詳細說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虞夕夕便把一切都詳細地對皇后說了,皇后既然能來到了皇上親自封的易安軒,就足以證明是授了皇上的旨意的,可能有些事情皇上是不方便出面解決的吧,遂只好轉交給皇后去處理。
只是,皇上當真不知道皇后與湘妃之間的過節嗎?皇上就不怕皇后會偏袒虞夕夕嗎?
虞夕夕想着,卻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給怔住了,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還多想,這件事情還不知道最後會如何呢,所以,暫時還是隻能一切聽從皇后的。
皇后默默地聽完虞夕夕所說的一切,神色淡然道:“既是如此,本宮現在就讓人去民間尋找明西的師傅。”
“如此,多謝皇后了。”
“你再好好回想一下,你和明西之間可曾有過什麼過節?導致與他會不會是想誣陷你?”皇后深深地看了虞夕夕一眼。
虞夕夕又怎麼不知道皇后的話中的意思,但是虞夕夕自問和明西之間並無任何過節,再者虞夕夕還曾經救過明西一命,虞夕夕自問明西沒有要陷害自己的理由啊,也許是有其他人想陷害虞夕夕罷了,只是卻害了明西。
驀地,虞夕夕突然想到了黑寡婦之毒,當初虞夕夕中此毒的時候猜測是慕容景下的毒,那麼湘妃又怎麼會中此毒呢?還會不會有別人有此毒?
若真的是慕容景的話,慕容景這麼做的道理又是什麼呢?虞夕夕百思不得其解,隨即便告訴了皇后,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黑寡婦之毒着手。
皇后卻說這種毒在民間並不稀奇,從黑市上便能買得到,這麼說來的話,明西之前確實出去過一次,會不會是明西買的?亦或是有人把此毒從民間帶到了宮中?
皇后看着神情微怔的虞夕夕,突然說道:“本宮知道易安軒裡你經常會研製一些藥物,若是說從你這裡找到了黑寡婦之毒其實也並不稀奇。”
這話是什麼意思?虞夕夕只是淡然地看着皇后:“還請皇后搜查,我這易安軒裡全部都是救人的補藥,並無一絲害人的毒藥。”
“既是如此,把本宮就例行公事,先去搜查一番,這是李公公,你都知道,就讓他親自帶人去搜查吧。”
虞夕夕看着走出去的李安海,皇上雖是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皇后處理,卻又讓李安海過來監督着,可見皇上也並非那麼信任皇后會坦然無私。
但是,令虞夕夕萬萬想不到的便是,李安海竟是真的在虞夕夕的藥方中搜到了黑寡婦之毒。
虞夕夕淡定地看着李安海手中的毒藥,這怎麼可能,自己根本就沒私藏過任何毒藥!
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虞夕夕,擅自藏在易安軒裡面的!
只是,李安海是皇上身邊的人,自是不可能陷害虞夕夕的,那便是這毒藥本就是有人藏在宮中的。
皇后看着虞夕夕:“虞神醫,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皇后並沒有直接讓人去抓虞夕夕,可見還是想讓虞夕夕爲自己辯解的,虞夕夕看着那藥淡然道:“我並沒有藏此藥,還請皇后娘娘明察。”
“是啊,皇后,若真是虞神醫下的藥,那爲什麼虞神醫不直接把藥給扔了呢,虞神醫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婉儀替虞夕夕求情道。
皇后轉眸看似無意地瞪了婉儀一眼,婉儀便閉口不再說話。
“這件事情我自會稟告皇上,你且在這裡等候吧。”皇后說着,已然走了出去。
個個看着皇后離開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看着虞夕夕:“小姐,我們易安軒裡面怎麼會有這種毒藥呢?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們的。”
這件事情虞夕夕自是知道的,只是,會是誰要這麼做?又爲什麼要這麼做?
虞夕夕想不明白,更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讓虞夕夕有些束手無策。
“都是我害了你,若是我不把你接進宮,你也就不會被這件事情牽扯進去了。”虞夕夕滿含歉意地看着阮寧。
“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這麼說了,其實也沒什麼,任何事情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現在只是希望皇后能儘快找到明西所謂的師傅,對了,你之前不是問我覺得皇后怎麼樣嗎?那我現在告訴你,若是皇后最終會還我們清白,那麼皇后就是好人,若是皇后不能的話,那麼皇后就是大壞人。”
虞夕夕苦笑,隨即看着阮寧道:“這話要是被皇后聽了去,小心你的腦袋。”
阮寧豪不以爲意地淡笑:“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沒事的,雖然我並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但是我知道夕夕你現在有人想害你,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有什麼人會和你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虞夕夕絞盡腦汁,卻始終想不出來自己究竟還有什麼仇人,虞夕夕想去看下湘妃,或許能從湘妃那裡得到一些什麼線索。
且不說虞夕夕現在根本就出不去,就是出去了阮寧也覺得現在虞夕夕去看湘妃也不妥,畢竟現在虞夕夕可是被人說成是謀害湘妃的兇手呢,現在去萬一要是湘妃發生了什麼事情,虞夕夕可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皇后辦事果然雷厲風行,不多時便找到了明西的師傅,便是天下人家酒店的老闆,可是老闆卻說明西之前就來和他劃清界限了,說自己在宮中儼然是一個大廚了,讓別人知道了自己有一個民間的師傅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情,於是就和他劃清界限了。
可是明西明明是說出宮給他師傅過壽的啊,他師傅卻又說,那天根本不是他的壽辰,那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明西在騙虞夕夕,只是爲什麼明西非要出宮一次去和自己師傅劃清界限呢?
“小姐,我不覺得明西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我就記得上次你救了他,小姐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明西便也三天三夜沒有怎麼休息,見了我就問你是否醒了,所以我覺得如果不是他師傅說謊的話,那就證明明西是故意這麼做的,可能他早就知道了會有這樣的結局,所以那天才會和他師傅那麼說,只是爲了不想連累他師傅罷了。”個個看着虞夕夕猜測道。
個個的猜測並不無道理,虞夕夕告訴皇后,自己想見明西的師傅一面,也許從他那裡可以得到一些線索。
皇后想了下,便也同意了。
明西的師傅是在易安軒見到虞夕夕的,虞夕夕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所謂的明西的師傅,明明就是孫俊!是的,是虞夕夕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認識的,一直對她和亦念照顧有加的孫俊!
只是不知,他怎麼會變成了天下人家的掌櫃的。
虞夕夕突然想了起來,自己第一次在靈雲居看到那些菜色的時候,一種熟悉的感覺讓虞夕夕確實想到了孫俊,但是做這些菜的確實明西,不過孫俊是明西的師傅,也怪不得明西能做出來讓虞夕夕覺得特別有回憶味道的菜色來了。
虞夕夕太過震驚了,孫俊亦是如此,但是當着皇后的面,虞夕夕並不能和孫俊相認,孫俊看着虞夕夕眸中的驚喜,自是知道虞夕夕也是認出了自己,但是孫俊從一介草民畢竟坐到了京城第一大酒樓的老闆,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懂得的,虞夕夕沒有直接認孫俊,孫俊自是也沒敢盲目地去認虞夕夕。
雖然孫俊變化很大,但是樸素的本質還是沒變的,阮寧對孫俊的印象有些模糊,但是看着眼下的情形,阮寧也沒盲目地去認孫俊。
虞夕夕看着孫俊:“孫老闆,我想問下明西之前在宮裡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
孫俊想了下,隨即搖了搖頭:“明西是以前南方乾旱流落到京城的難民,我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但是明西很是刻苦努力,所以只一年的時間廚藝便得到了我的真傳,半年前明西被宮中的一位娘娘看中,我覺得這對明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也就讓明西進宮了,這之間我們很少有聯繫,不過偶然明西去宮外買菜的時候會送些銀子來給我,明西說是宮中的娘娘對他很好,讓我不用擔心,但是後來一次,明西突然和我說不認我這個師傅了,我只是一介草民,只會丟他的臉,我不明白明西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再沒見過他,再後來,我就聽你們說,說是明西死了。”
明西的態度突然之間轉變了這麼大,想來這期間定是發生過什麼事情的,而明西也是在易安軒的時候出宮的,別人自會以爲明西縱是轉變也只是在易安軒纔開始轉變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結合着孫俊的說法,那麼虞夕夕想要讓明西在湘妃的食物中下毒,明西承蒙湘妃的恩情不願這般做,但是最終沒辦法,只好服毒自盡了,但是這樣說來的話,湘妃又怎麼可能會中毒呢?
所以這個理由是說不通的,那就只能說明,明西其實就是在靈雲居就改變了的,但是後來湘妃讓明西來到了易安軒,虞夕夕對明西很好,並且救過虞夕夕一命,而有人想要讓明西給湘妃下毒,並且嫁禍給虞夕夕,明西不願意這麼做,只好服毒自殺了,然後下毒之人還是給湘妃下毒了,並且成功地誣陷了虞夕夕,並僞造了那封書信,這麼說來的話,虞夕夕便和湘妃就都是受害人了。
不過,這些都不過是衆人的猜測,至於具體的事情,還要有待一步的調查。
虞夕夕沒有更多的事情去問孫俊,因爲她不想把孫俊也牽扯到這件事情中去。
孫俊卻沒有被皇后放出宮去,因爲再有什麼事情的話,皇后還會宣召孫俊的,所以皇后便暫時給孫俊在宮中安排了簡單的住處。
看着孫俊離開的身影,虞夕夕想着一定要想辦法見孫俊一次。
阮寧看着衆人離開的身影,隨即走到了虞夕夕的面前:“那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
“嗯,是一個熟人。”虞夕夕毫不避諱地說道。
自從虞夕夕被禁足在易安軒之後,皇上便沒有來看過虞夕夕一次,虞夕夕不怪皇上,畢竟按照目前的現狀看來,皇上完全可以先把虞夕夕關入大牢的,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所以皇上對待虞夕夕是很寬厚的了,虞夕夕自然是知道的。
現在看來,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並且雜亂如麻,絲毫找不出一點頭緒。
如果再找不到真正的兇手的話,那麼虞夕夕想要謀殺湘妃的罪名便落實了,至於原因,那便是虞夕夕和湘妃之間的個人恩怨了。
這日皇后單獨來見了虞夕夕,看着木然坦然的虞夕夕,皇后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你怎麼會想不出來究竟是誰想陷害你?難道你真的想落實謀殺的罪名?縱是你想這麼做,本宮也不可能讓你認罪的。”
房中就兩個人,虞夕夕擡眸看着神情異常的皇后,隨即道:“皇后,可是我真的想不到會有什麼人想要陷害我。”
“虞夕夕,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本宮?”
“皇后,還請皇后明察,我若是有自救的辦法,自然不會選擇坐以待斃。”
“虞夕夕,你是個聰明人,不要妄想試圖和本宮作對!”皇后突然厲聲說道。
虞夕夕不明所以,立刻跪了下去:“皇后,恕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本宮不想懷疑這件事情其實就是你和湘妃一手策劃的,無非是想扳倒本宮,衆人都知道之前你確實和本宮走的有點近了,所以湘妃便想出這個辦法,如果你是謀害湘妃的兇手,那麼本宮便就成爲了主謀,因爲本宮向來和湘妃水火不容。”皇后疾言厲色,冷冷地盯着虞夕夕,不容她有一絲躲避的可能性。
虞夕夕怔怔地看着皇后,強自鎮定:“皇后,若不是我及時爲湘妃救治,現在只怕湘妃都會香消玉殞了,我也難逃其咎,已經有人把毒藥都藏到我的藥方裡了,若真如您所說的那般,那麼衆人即便會這麼想,也只是他們的猜測罷了,他們無憑無據,也奈何您不得啊。”
說完之後,虞夕夕看着皇后清明的目光,才理解了皇后原來不過是在用激將法罷了,一時心情複雜,難以平和。
虞夕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摸着腰間慕容逸給自己的玉佩,慕容逸說,他定是會平平安安回來的,那麼也定是安安全全的等着慕容逸回來的!
一種莫名的動力讓虞夕夕突然覺得眼前不是那般陰霾了,虞夕夕隨即看向皇后:“皇后,我想見湘妃一次,還望皇后批准。”
皇后頷首:“希望你不要讓本宮失望,你救過本宮的命,本宮有心保你,你自知該怎麼做。”
皇后私密安排虞夕夕去和湘妃見了面,虞夕夕看着依舊躺在牀上,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湘妃,走上前去:“姐姐……”
湘妃怔了下,看到虞夕夕之後立刻斂去了眸中的詫異,對着虞夕夕伸了伸手,隨即立刻示意燕兒去把門關上:“妹妹,你怎麼來了?皇上不是封宮了嗎?”
“姐姐,你的傷可好些了?”
“嗯,太醫已經來過了,我和皇上說了,你是被陷害的罷了,所以你不用擔心,皇上定是會查明一切,然後放了你的。”
湘妃說,皇上定是會查明一切的,難道她不知道皇上已經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皇后處理了嗎?
想着,虞夕夕握住了湘妃的手:“姐姐,謝謝你相信我,這件事情皇上已經交給了皇后全權處理,不過有李安海公公從旁監督,想來,就是因爲我們之間特殊的關係吧,所以皇上不方便親自插手這件事情。”
湘妃詫異地身子後頓了一下,皇上竟是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皇后處理,那和把湘妃的性命直接交給了皇后有什麼區別嗎?
看着湘妃眸中的震驚,虞夕夕輕推了湘妃一下:“姐姐,你怎麼了?”
“額,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你要自己小心,妹妹,你再幫我把把脈吧,我還是更信任你的醫術呢。”湘妃說着,隨即狀似淡然地看了門外的燕兒一眼,燕兒立刻走了出去。
不多時,虞夕夕正在告訴着湘妃日常中注意事項的時候,“皇上駕到”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虞夕夕來不及躲藏,只能迎着頭皮跪了下去。
皇上看着虞夕夕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即看向正欲起身跪拜的湘妃:“你還臥病在牀,便在牀上養病吧。”
“皇上,是我喚妹妹來爲我把脈的,皇上,還請皇上開恩。”湘妃突然說道。
本來皇上可以裝作沒有看到虞夕夕的,但是湘妃這麼一說,皇上想裝作沒看到都不行了,隨即看着跪在地上,低着頭的虞夕夕:“朕不是已經封宮了嗎?”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臣妾和妹妹交好,所以更信任妹妹的醫術一些。”湘妃立刻替虞夕夕辯解道。
“那愛妃的意思是信不過朕了,那些太醫可是朕親自派來的。”皇上神情有些不悅。
“皇上,我是逃出來的,還請皇上降罪。”虞夕夕淡然地說道。
“朕已封宮,你卻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逃出來,抗旨不尊,來人啊,把她打入天牢!”皇上掃了虞夕夕一眼說道。
“皇上,”湘妃還欲說什麼的時候,已經被皇上打斷了:“你只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不要再管了。”
虞夕夕被侍衛關進了天牢,聽說皇后由於監管不力,也受到了懲罰,那就是查明這件事情之後關禁足一個月。
湘妃看着皇上離開的身影,手中的錦被險些被揪出一個大洞來。
“娘娘,喝藥吧。”燕兒把藥端了過來,方纔便是湘妃讓燕兒去讓皇上過來的,湘妃就是要讓皇上治皇后管查不力的罪責。
湘妃本來認爲皇上定是會讓皇后放手此案的,卻不想皇上只是讓皇后在查清楚這件事情再關上一個月的禁足,這樣算是什麼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