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遊戲規則由我定,你們違規了,聽說你還是處口女,一次五百萬,就在這兒做,怎麼樣?”
嘴角勾出一抹邪氣的笑容,只是,眸子裡已經是猩紅一片,好不駭人!
此語猶如一記驚雷,不僅在在場所有的人心裡激起了濤天的波浪,也將女人的心闢成了瓣瓣碎片!雖然矇住了臉,可是,從她緊緊地抓住男人胸前西服泛白的指關節看來,她應該是緊張的,畢竟,她是在種公衆場合與剛纔那個男人行騙,焰君煌深深地凝望着她,見她眸光不時向那個已經被小蘇子扣住雙臂的男人望去,滿臉焦急讓他胸中的怒氣茲茲上漲。
“一夜五百萬,對於一個騙子來說,是不是太多了一點呢?”修長的指節慢悠悠地她雪嫩的臉蛋上摩娑,沿着她漂亮精緻的五官遊移。
“放開她。”被小蘇子制住的米白色西服男人憤怒地大吼,額頭青筋亂跳,張顯的怒氣讓首長大人嘴角的笑意勾得更深!
面容上的笑容變得更爲狂邪,薄脣輕掀:“如果我不呢?”慢吞吞地吐出的語句,囂張狂妄的樣子,讓米白色西服的男人更爲光火。
“信不信,我殺了你。”男人咬牙切齒地低喝,眸中滿露兇光,對女人的佔有慾已經是那麼明顯了。
焰君煌見了,仰頭大笑,哈!真好,鑲嵌在女人腰間的大掌狠狠地捏握着,捏得很緊,女人一直低垂着頭,大氣都不敢出,心也提到了嗓子尖,她想讓他放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卻很緊張,話到嘴邊卻遲遲未說出口,她感覺男人是帶着滔天的怒氣而來,全身的線條剛硬無比,如一頭積壓着怒氣的野豹子,豹子火了可是要吃人,現在,這麼多人在場,她不想與他硬來,腦子飛速運轉,她要想一個辦法制他。
她冷靜的神色,讓首長大人實在憤怒,兩年了,他們分開整整兩年,可是,他是如此思念她,可是,在她臉上,他看不到一絲思念的神色,只感覺滿臉的陌生,他愛着她,想着她,千辛萬苦尋到她,而她的心卻一直記掛着別的男人安危,再也無法忍耐,也不想忍耐,因爲,他已經忍了整整兩年,要不是以前顧慮太多,一直顧慮她的感受,他也不會失去她,整整兩年的光陰,這兩年他是怎麼撐過來的,撐得有多辛苦,恐怕只有天知道。
對於米白色西服的男人嘶吼,劍拔弩張的態度,首長大人不怒反笑,大掌從她腰間慢慢上移,在她胸前某一個位置停頓,如藝術家的手指壓在了某一點上,那一刻,空氣裡襲來了所有人此起彼落的抽氣聲,女人窘迫的處境紛紛警惕大家,千萬不要長着一張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行騙,惹怒了權貴滔天的人物,那就只有一個死字。
大家都爲女老千捏了一把冷汗。
“我說,放開她。”米白色西服男人見這位賈先生輕薄同伴,心裡的憤恨急劇上升,他想衝過來,可是,手臂被小蘇子緊扣着,動彈不得,他想反擊,小蘇子卻將他手扣得更緊,稍一使力,他就只能咬着牙齒承受如斷臂的劇烈痛苦。
“他是你的誰,值得你這樣護着她?”
女人揚起纖長捲曲的睫毛,視野裡,男人的硬郎俊美的五官依舊,臉上並沒有刻下任何歲月的痕跡,渾身上下尊貴氣息不減,反而更培添了一抹成熟與內斂的氣質。
說話間,灼熱的氣息刻意噴吐到她脣上,聞到那獨屬於男人身上乾淨青爽的草木汽味,女人心一片惱動,猶如平靜的心湖盪開了一片漣漪!這一刻,他離自己是這麼近,兩年了,她以爲他早已經魂飛魄散,很多時候,她只要一想到焰君煌這三個字,心口就悶疼得發慌。
就在他們深情相望的時候,米白色西服男人脫口而出:“她是我老婆,放開她。”老婆兩字硬生生將他們彼此的距離拉開,明明是寸許的距離,可是,焰君煌卻感覺是隔了萬水千山。
她結婚了?米白色西服的男人是她老公?這個驚人的消息轟得他剛硬的心口一片破碎。
“是麼?”明明咬着牙,明明堅毅的下巴不停地往後縮緊,然而,眼睛裡卻蓄着不懷好意的笑,他說:“本人就有愛上有老公女人的嗜好,姓蘇的,跟我聽好了,拿一千萬來贖人,要不,就讓你老婆陪我一宿,讓我風流一夜,否則,你就等着被送進警察局,抽老千,騙術如此高明,會判多少年,你心裡應該比我還清楚。”
姓蘇的,米白色男人就是姓蘇的,這個姓也就標誌着一定會輸,男人望了一眼一直沉靜,一語不發的蒙面女人,面色變得複雜,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到不怕送警察局,澳門賭業是正當經營,政府爲了加入銳收,有時候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只是怕這個男人將他們的事全公佈出來,這兩年,他與飛兒到底騙了多少的富商名流?他已經記不得了。都說久走夜跑必闖鬼,今天被姓賈的抓住,他自認倒黴,一年來,他與飛兒一直是好夥伴,他們一直相互扶持,騙了的錢也一起分享,即然是好夥伴,黃金搭檔,他總不能自己先行逃掉,更何況,這一年來,他已經深深地喜難上她了,他愛這個精明強幹的女人,來自於中國的女人,他喜歡她身上那種別具一格的東方美人氣質,典雅,美麗,落落大方,又不失西方女人身上的火辣,她就是一箇中西合璧的綜合體。
只是,現在,他怎麼救她?他在心中抓急,可是,他還沒有想出拯救的辦法,只見姓賈的男人大掌輕覆在了她胸口那高聳入雲端……
單指挑開她身上那件黑色的馬卦,他跪在她雙腿間,無視於衆人火辣辣的眸光,模樣要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要有多狂妄,就有多狂妄!
長指與亮晶晶的鈕釦作戰,不到一分鐘,黑皮馬卦全部被一一解開,食指挑起,黑色的皮卦從長指尖滑落下桌,不知飄向了船艙的哪一個位置,衆人的眸光變得暖昧,淫穢,都想欣賞這一場活春宮,見場面不再受自己控制,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真的瘋了,他真的想要在這種地方讓來自於五湖四海,不同人種,不同國藉的人免費欣賞一段活春宮表演?他大爺有的是閒情逸致,可惜,她米姑娘心裡還掛念着那兩個小不點兒。所以,她急切地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不停作亂的大掌,因爲她動作過於激狂,導致於面紗不經意從臉上滑落,紅絲巾飄落到地,一張白玉般的臉孔即刻呈現在衆人眼眸中,從來沒有人見過阿麗莎真正的面目,如今,那張絕代嬌顏呈現在世人眼中,所有在場的男性個個看得兩眼發直,眼視迅速在她身上,及臉上瀏覽了一圈,天啊!個個不斷在心裡嚎叫,真是人間尤物啊!
那臉型說不出來美,五官說不出來的精緻,尤其是那雙眼睛,宛若會說話,皮膚的皙,透明乾淨,纖塵不染,天啊!真想擁進懷中好好的愛上千百回!
無視在場男性火辣辣,似要把她一口吞入腹中的眼光,她正想張口怒斥臭男人,沒想到,男人一個翻身,大掌將她攬入懷,用整個高大的身形擋去了衆人肆無忌憚的目光,然後,對於男人這樣霸道的動作,女人自然掙扎,扭動,男人氣息上涌,衝着她叫囂:“不將你上了,道上的人都視我賈某人爲軟柿子。”說罷,拽住她的手臂,拼了命地往隔壁VIP貴賓房裡拽扯,女人自然不會去,可是,掙扎的結果卻是他揚手就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臀部上,這一巴掌雖然響亮,讓女人臉紅脖子粗,卻贏來了所有男性的滿堂喝彩,衆人發出一陣陣暖昧的笑聲。
天啊!飛兒在心裡嚎叫,聽着那暖昧的笑聲,真是令她毛骨悚然。
連拽帶扯,被他倉促扯進了包廂,只聽‘哐當’的甩門聲響傳來,緊接着,大家就聽到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聲音,女人輕淺的呼息與男人燭重的呼息從船艙貴賓房傳來,衆人互望一眼,某些男性的眸光受不了此番香豔的刺激,蝟鎖的眸光在所有在場女性的臉上身上瀏覽,獵豔的眸光四處收尋,都想今晚去風流一番。
房間的聲音幾近纏綿,暖昧,讓衆女人聽得心兒怦怦直跳,有幾對已經相約退場,不知道躲到某角落去偷偷恩愛。
米白色西服的男人氣得雙眼血紅,對着小蘇子又踢又咬,對於剛纔白色西服男人喊出的那一句:“她是我老婆。”這句,小蘇子也有些氣憤,媽的,什麼東西?居然敢給他的首長大人搶老婆,人家纔是兩口子,米妞兒子都替君皇生了,這男人跟着瞎摻和什麼,一個巴掌就拍在了男人的臉孔上,男人氣得嗷嗷大叫,才還了一下手,整個人就被小蘇子擡起一腳踢飛。
哎喲!他本來長相就斯文,溫溫弱弱的也沒啥力氣,眼前這個剛正不阿,滿身正氣,身上筆挺黑色西服男人,暗忖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啊!他得想辦法採取智勝。
“啊!嗯!啊!嗯!”屋子裡傳出來的女人叫聲悽悽慘慘,不過,大家還是聽出了這悽慘的叫聲夾雜着一縷興奮,女人是興奮地尖叫,不知道被賈先生弄了幾回高潮,天啊!女人們捧住了臉,摸着發燙的臉孔,沒想到賈先生不僅人長得俊美,連那功能也強得不得了,她們爲什麼沒有這樣的性福啊?
女人們臉上漸漸蔓延着宛惜的神情!爲什麼那個女老千會被他看上呢?明明抽了老千,與那個姓蘇的男人合謀整他,他還把她拉進了房間裡去風流,不知道咋想的?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VIP貴賓房裡,女人身上的粉紅色襯衫被扯落了幾顆鈕釦,露出了她的裹胸,還有胸口下方,頸子下方的一在片雪嫩的肌膚,陽光從窗口流泄進來,落到她身上,爲那白皙的肌膚增添了一抹橘色,真想撲上去咬兩口。
首長大人邪惡地想着,可是,現在,他不能。“說,你說不說?”長指隔着黑色的絲襪,按住了她玉足腳掌中心,不停地騷她癢,女人難受死了,癢得在牀上翻過來滾過去,儘管滾得一頭秀髮成了亂逢逢的一堆野草,男人還是不放過她。一個勁兒地猛烈爲她按摩着,食指與拇指交替,從她腳掌中心慢慢向兩邊的穴位延伸。
“說……說……什麼呀?”飛兒笑得快岔了氣,眼淚都快滾出來了,可是,男人還在使勁兒按摩着。見女人裝蒜,長指捏握住了黑絲襪邊緣用力一扯,白皙漂亮的腳趾露了出來,焰君煌大展伸手,飛兒癢得只能在牀上不停翻滾,她止不住地想笑,笑得臉都快抽了筋。
“說,那個姓蘇的男人是不是你老公?”這女人結婚了,讓他一腔癡情空餘恨,他找遍了萬水千山,終於在這兒尋覓到了伊人,然而,伊人卻結婚了,有了孩子,有了老公,揹着他組建了一個美滿的家庭,那一刻,他的心是憤怒的,他真想打她一頓屁股,可是,把她拉進來後,望着她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終是沒有捨得,就採取了這種折磨人的方式。
知道外面大家都會對裡面發生的事想入非非,不過,他要的就是這份兒效果,他要徹底地打敗那個姓蘇的男人,讓他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哼!敢給他焰君煌搶女人,真是找死,活得不耐煩了。
“是。”好咬緊牙關,強忍住腳心傳來的騷癢感覺,紅脣吐一字。簡潔的一字讓焰君煌如一隻發怒的戰馬,他丟開了她的腳,向她撲了過來,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上,粗礪的指腹磨娑她臉上雪嫩的肌膚,氣息噴吐到她臉蛋上,居高臨下,定定審視着她,眼睛漸漸漫出一片血紅:“你敢。”
“笑話,我又什麼不敢的?焰君煌,你計較這個是不是太遲了,我這身子已經髒了,還是親侄子一身將它玷污。”提到焰東浩,飛兒心中的憤怒在升騰,火氣也‘噔噔’往上冒。
這破男人,明明她與他發生關係的時候,就已經不是第一次,而且,她也沒有騙他,她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是他自己硬要向她貼過來,死皮賴臉地纏着她,說要寵她愛她一輩子,現在,卻來計較這個,不覺得太遲了點兒麼?
聞言,首長大人眸子裡的猩紅慢慢恢復成正常的顏色,是呵!他現在又在計較過什麼馬勁兒。是他犯下的錯,才讓她受了焰東浩整整四年的氣。
“知不知道這兩年,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望着她的眼神變得癡迷,他幽幽嘆息,捧起她的如花嬌顏,輕吻着她的面頰:“聽說你飛往美國,我馬不停蹄地追過去,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消失了,我也不要獨活,如果你逃了,掘地三尺,我也要將你抓回來,如今,我找到了你,你說我會就這樣輕易將你放棄嗎?”語氣真摯,看得出來,是一番肺腑之言,當時她走了,他狠不得掘地三尺,將她找出來,所以,他不顧生命危險,不顧重病在身,一個開着一直升機飛往美國,途中卻爆炸了,那是一輛被人裝了炸彈的飛機,有人動了手腳,曾經,他一直猜測是樑軍強,因爲,那輛飛機是樑軍強調過來的,可是,樑軍強有勇無謀,與他無怨無仇,並且,又在他是手下的得力干將,將他爆死了,他也不會撈到什麼好處,他與樑軍強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利益關係,父親派人調查了很久,始終無果,而他自己更不想去追究,覺得生活即然沒有了米妞,就如行屍走肉!她比他的命還重要。
這是他兩年來領悟的事實,總感覺胸口空落落的,心也空落落的,活着真沒勁兒。
她就是他生命的裡的一抹陽光,這抹陽光已經照射着他二十餘年了,沒有了陽光的照射,他的世界就是一片黑暗,父親看着這樣的他,一直罵着一句話:“真是逆子,恨鐵不成鋼哪!”
“你是衆人心目的英雄,卻被兒女情長所牽掛,你的事業不要了。”
有了萬里千山,如果沒有心愛的女人陪伴坐享,即便是手握天下大權,又有什麼意義?只是,父親永遠不會懂,這就是年齡之間的代溝吧!
不成器就不成器,反正,他就是鐵了心要與米妞在一起,他的娃娃,從五歲走就一心想要守護一輩子的娃娃,他的小新娘,他愛進心坎裡,愛到骨髓裡。
“焰君煌,我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儘管他找到了自己,可是,飛兒覺得夾隔在她們之間,還有好多的人與事,她不可能再是多年前那個無憂無慮,滿腦子裝着寶寶哥哥的童稚女孩,她長大了,成熟了,這二十餘年的歲月,沖刷掉了好多的東西,焰東浩似一把剪刀,將她與寶寶之間的情全部剪斷,所以,她們回不去了。
“不論如何,總之,你不能嫁給那個男人,你的老公,這輩子,只能是我焰君煌。”霸道地宣誓。
“可是,嫁都嫁了嘛!結婚證都領好,你說咋辦?”飛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此語剛一出口,男人如雷的聲音狂妄的聲音就在她頭頂炸開:“結了就離,總之,這輩子,你只能屬於我。”
兩個小鬼捉弄他的畫面還在腦子裡縈繞,想到那個長得不像飛兒的孩子,他心中就捏了一把冷汗,莫非那個孩子是姓蘇男人的,不會是飛兒爲那男人生的,他比小鬼大,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陡地就提了起來。
他要在她身上烙下獨屬下自己的印記,他的味道,讓她再也不能愛別人。
邪惡地想着,他也這樣做了,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狠命地吻着她,似想把她吸進魂魄裡,血液裡,這樣,她纔不會離開他,這樣,他們纔會一生相守相依。
飛兒掙扎,用玉腿踢他,想踢中他要害逃跑,沒想到男人吃過虧,早有防備,偏身就躲開了她的飛腿,她大聲嚷嚷着:“不離,堅決不離,我已經愛上他了。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焰君煌聽了心中的那把火燃得更旺,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這一巴掌有些用力,飛兒感覺整個臀部火燒火燎一片,痛得她茲牙列嘴兒。
“愛過我的女人不會再愛上其他男人。”他絕對有這樣的自信,他只是怕時間將他們隔閡,一個焰東浩將她們隔閡,這樣,他的追妻之路豈不是太艱難了。
“兒子都替我生了,還提別的男人,不害躁。”“呸呸呸!誰給你生兒子子?焰君煌,你臭美,貝貝不是你的種。”飛兒聽了心裡一陣冷顫,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果然,小包子那張五官輪廓惹得禍,想讓男人不相信是他種很難。
“不是我措供的精口子,他會長得與我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麼?”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靨,他兒子叫貝貝,寶貝的貝,不錯,她們母子倆都是他的寶貝,嗯!他喜歡這名兒,真心不錯,這下,他綁也將女人綁進結婚的禮堂。
“是焰東浩的,你不僅念過書,還喝過洋墨水,難道你沒聽說過遺傳基因也有隔代遺傳的麼?”飛兒反擊的話語顯得蒼白無力。
隔代遺傳?這是他焰君煌平生聽到最可笑的笑話,他是焰家的兒子,焰東浩雖他是他親侄子,可是,不可能有這樣的遺傳基因吧!再說,他與焰世濤還不是一個媽生的,從血緣上來講就更遠了。
簡直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隱形的基因。”飛兒這話說得有些無力,總之,她就不能讓他認爲小包子是他的,他如果向法院申請撫養權,她現在一無所有,拿什麼與他搞衡啊!他財大氣粗,想要小包子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
扯蛋,焰君煌不想再與女人糾結這話題,反正,他就認定是自己的種,這死女人兩年前就打死都不會承認,兩年後,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神漸漸變得灼熱,飛兒太熟悉這種似要吃人的灼烈眸光,嚇得趕緊別開臉,轉身想溜,然而,男人哪能允許她就這樣悄無聲息再次溜走,拽住她的手臂,整個虎軀壓下,飛兒剛想喊,小嘴兒就被他含住了,龍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不停吸取着她口腔裡的甜汁蜜液,分別了兩年,兩年相思,都化成了深深的一吻中,深情而炙熱的吻訴不盡相思。
空氣急劇升溫,暖昧的氣息‘噔噔噔’往上升,飛兒被他吻得根本喘不過氣來,就在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的吻從她纖細的脖子落下,落到她粉嫩的臉口,鼻尖在那兒摩娑,他向來知道她的敏感處,知道在哪兒煽風點火,才能挑起她火熱,她的熱情,才能讓她如飛蛾撲火。
“唔……不。”她受不了他的挑逗,她身體難受極了,一雙腿不停在空中搖晃,他伸手抓住她一雙玉腿……
仰頭,眼神漸漸變得煥散,迷離,一種久違而又陌生的情愫在她心裡盪漾開去,小臉瀰漫着通紅,讓焰君煌心裡激動擴散開來,他想要她,想得心口都疼了,真的好疼,身體裡迸發出的岩漿快要將他整個人徹底爆炸……
大手握握住她小蠻腰,剛想置身……
沒想到窗外卻傳來了清脆的子彈槍聲,槍聲劃破長空,立刻引起外面人羣的騷動,由於大家恐慌,個個猶如驚弓之鳥,所以,遊艇開始不停地搖晃,晃動的厲害,他只能硬生生停下了動作,低咒一聲,在心裡暗自罵娘,誰能夠在這個時候被打斷,不發火就不是個男人。
“君皇,那個香港韋闊佬帶着人馬殺過來了,揚言不會放過米妞。”外面傳來了小蘇子焦急通傳消息的聲音,飛兒聽了,面色一驚,衝着他謾罵:“都是你惹得禍,要不是你抓我抽老千,那個姓韋的也不會知道上了當,這下好了。”
“閉嘴。”這女人還敢說他的不是,她都給別人親親我我了,也不想他的感受,心裡醋海翻騰,可是,沒有辦法,這輩子,她就是他焰君煌的劫,他可以縱容面對所有的人,但是,面對她,他做不到絕對的縱容。
要不是她與別的男人在外面接吻,他不會失了理智般設計這一場遊艇海天聚會,剛纔,他雖然氣那個姓蘇的說她是他老婆,可是,終究是沒有去掀她臉上的面紗,面紗是自個兒掉的,是她自己將自己的臉孔呈在了所有人視野中,姓韋的知道這消息,他也早想到過了,安排這場海上聚會,除了想誘她出局外,最終目的,就是想讓她在澳門混不下去,乖乖跟着他回中國去。
看到他嘴角揚起壞壞的,陰謀得逞的笑容,飛兒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廝有意這樣子做,心中頓時怒火升騰,一巴掌拍在他英俊的臉孔上。
“焰君煌,你知不知道我與小蘇抽了多少的老千?”這一年來,她們得罪的人全是澳門上流社會的人,前來澳門聚賭的人,還有香港,臺灣,甚至其它國藉的,可是,這兒的地頭蛇,他們也抽過老千,只是,她手法很巧妙,又迅速,再加上她沉得住氣,所以,幾乎沒有一個人能看得出來,沒想到,這破男人居然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光是想着這澳門老大那一張猙獰的刀疤臉臉孔,就感覺毛骨悚然。
“都是你,這下好了,你真想送我上斷頭臺。”
“放心,我哪裡舍疼。”第二巴掌揚過來,他決然不再給她機會,抓住十根青蔥玉指猛啃,一下又一下,當成了他美味的餐點了。
外面傳來了倉促的腳步聲,焰君煌凝神聽着,知道船艙裡已經亂成一鍋粥,而這拔人已經控制了整個局面,他帶的人馬不多,兩拔人馬應該在船艙裡火拼了起來,深邃的眼神迅速往窗口望去。
“別急,我來想辦法。”他即然敢如此設計她,肯定早想好了一連串脫身的計謀,這一刻,飛兒真是恨死了,這男人如果沒出現,她在這兒混得好好的,這個地方就是她米飛兒的一座金窟,在這裡不知道滔了多少的金,要不是她與小蘇一起合夥抽老千,她早沒勇力負擔母親的醫藥費,現在好了,這男人來了,將她財路剪斷了,心裡的那個恨呀!簡直就是說都說不出來。
就她怒氣沒法發泄時,貴賓房的門板被人用力踢開,出現在門口的身影果然就是那個刀疤臉男人,五官幾乎擠到了一齊,他的身後是一臉蝟鎖,一副窮酸樣子的韋闊佬,全身打頭再沒了昔日的光鮮華麗,只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普通男人罷了。“就是她。裴老大。”
裴老大一雙利眸瞄向了屋子裡的一男一女,男人見狀,火速脫睛身上衣服爲女人披上,他的女人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多看一眼。
“你就是那個神秘女老千,長得不錯嘛!”裴老大咧嘴輕笑,露出一口烏七抹黑的黃牙,讓飛兒胃一陣作惡,噁心死了。
“兄弟們,將她身邊那個礙眼的男人拉過來,將手腳給剁了。”那隻手肯定摸過這美若天仙的女老千,這女老千,他不會傷她,只不過想玩一玩,玩殘了,再丟進海里喂鯊魚,想法夠邪惡的。
只是,他話音剛落,一記響亮的槍聲在屋子裡響起,哪兒來的槍聲?衆人四處張望,才發現裴老大眉心中心有一個圓圓的血洞,裴老大張着一張嘴,睜着一對驚恐的眼睛望着向他開槍的男人,嘴脣艱難地蠕動了一下,還沒有發出一個字,高大的身形筆直往側面倒去,衆屬下見狀,個個悚然一驚,紛紛拔着腰間手槍,火速往後退開。
就在他們開槍還擊的那一瞬間,只感覺眼前火光一閃,天花板上的那盞壁燈被打爆,發出清脆的‘咔嚓’聲,
壁燈被打爆,衆人眼前頓時一片漆黑,等他們反應過來之時,只聽‘撲通’一聲落水響,裴老在衆屬下紛紛摸黑着撲向了前,往水面上‘澎澎澎’射擊了好幾槍,然後,水面上漸漸平靜下來。
焰首長是遊了幾百米,到達一定安全距離將米妞拖上岸的,這女人不會游泳嗎?他還以爲她是全能的,米長河並沒有把外孫女培養成一名無所不能的女將。
飛兒不知道剛纔焰君煌會抱着她跳窗,由於事發突然,所以,她栽進水裡後就猛喝了幾口海水,整個腦袋昏乎乎的,感覺胸口有些窒息,喘不過氣來,嘴裡全是鹹鹹的海水味,雙眼緊閉着,努力想睜卻睜不開,緊閉的雙眼嚇傻了焰君煌,焰君煌急忙地拍着她的雙頰,焦急地呼喚:“飛兒,醒醒啊!”
見飛兒仍然緊閉着眼睛,還有嘴脣,他心急火燎深吸了一口氣,俯下頭,將新鮮的空氣灌進了她的嘴裡,她本來就沒有溺水,不過是喝了幾口海水,胃不舒服,也沒有暈掉,意識是清醒的,經他這樣一灌氣,肺部反而難受的發慌,由於難受,她腦子就不經思考,張口對着他的脣就咬了過去。
男人悶哼一聲,捂住脣,嚐到了口腔裡血腥的味道,一縷鮮血從他嘴角流泄而出,夜光下,看起來有些駭人,他想發怒,可是,看着她蒼白小臉,無辜的眼神,纖長睫毛下閃爍亮晶晶的水珠,讓他這火怎麼也發不起來?
一把將她摟進懷,摟得很緊緊,緊到幾乎要把她鑲嵌進血肉裡,骨髓中,剛纔,他好怕,怕她醒不過來,
這一生,他焰君煌還從未怕過任何事,唯獨一碰到她的事,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懷緒,無論是悲,是喜,是憂,總之,他的所有情緒都受她所牽絆,她是他焰君煌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女人。
“難受,鬆開。”相較於他的熱情如火,她到要淡定許多,因爲,她比他要理智,知道彼此糾纏不可能有結果,就像兩年前一樣。
“跟我回中國。”他將她一把抱起,抱在懷中,而她的小手又開始舞動起來,不停地在他身上捶打起來。
見他不顧她感受,徑自抱着她走離了這一片沙灘地,心裡真是恨死了,可是,這男人一向霸道,張狂,囂張,她真拿他沒有辦法。
一雙玉腿在空中晃了許久,掙扎無果,見不能改變男人想法,只得衝着他嚷了一句:“我不會回去的。”
回去幹什麼?又被他老爺子趕離那片生她養她的土地嗎?
“你在怕什麼?”男人垂下眼簾,輕問,眼神溫柔不失深情,如果一般的女人見了,就對對他投懷送抱了,這麼一個超級在帥哥死皮賴臉巴着她不放,她米飛兒還不要,小心日後別後悔。
剛問出口,似想起了什麼,他又輕緩道:“放心,這一次,我不會讓任何欺負你們。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你以前所受的委屈,我會統統給你討回來。”他上帝之名起誓。
“你知不知道是誰趕我離開中國的?”這一直是飛兒心中的結,她明明懷着焰君煌的孩子,焰嘯虎卻冷血地將她驅除出境,而這個口口聲聲愛她的焰君煌,能夠爲了她與老爹爲敵,可是,她不想讓他爲難,不想讓他有了老沒婆了爹,那她米飛兒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而且,她也不想與傅芳菲,焰東浩等人見面鬧尷尬,她被焰東浩坑了,可是,他並不是她心裡真正的寶寶,真正的寶寶如今就在眼前,這張臉,這輪廓,就是她想了二十餘年的俊顏,可是,這兩年來,他俊美的臉孔在她夢中出現不下百次,如今,終於見了,充斥在四腳百胲裡的全是陌生的感覺,明明隔得這麼近,近在咫尺,卻感覺有萬水千水的距離。
“我家老頭子是隻紙老虎,趕走你,他也很後悔。”
他抱着她在那片柔軟的沙地裡走了多久,飛兒沒有去計時間,她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穿越了沙灘地,走入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然後,繞向了一條寬敞的公路,公路上有幾輛小車停在那兒,小蘇子已換上了一套軍裝與十幾個解放軍等在車前,見首長大人抱着米妞歸來,掩不住喜悅奔上前。
“不要。”就在焰君煌將她丟進車廂的那一刻,飛兒又開始咆哮,衝着他張牙舞爪,身上白色的西裝衣襟口都被她抓落了鈕釦,一絲不苟的髮絲也微微零亂,只是,仍然不失俊逸非凡的外表,只是,顯得比平時狼狽。
見到這副抓扯的場面,十幾個身着軍裝的男人面面相虛,忍俊不住回身掩嘴偷笑,焰君煌也看到了,他纔沒功夫理他們,當女人尖尖的指甲劃過他的臉頰,臉頰有痛楚襲來,火辣火辣的,準又是一道血痕子,這女人,每一次,都要讓他傷痕累累,纔會罷休嗎?
“真的想留在這兒。”
“是。我與小蘇結婚了,我要去救他,他是我老公。”飛兒說這話存心想氣他,果然,他一聽‘老公’兩字,剎那間就暴跳如雷,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拽出車廂,一把將她甩在了地面上。
一雙眼睛盯望着她,眼神冰冷,如一把鋒利的利刃,似想在她身上戮幾個窟窿出來方可罷休。他一心想着她,可是,她卻一心想着那個姓蘇的。
“即然你如此想要留在這兒,與姓蘇的男人雙宿雙飛,我成全你。”
咬牙吼出,給了她一個果絕的背影,擡腿就坐進了車廂,冷妄下令:“小蘇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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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哥趕稿到凌晨一點,眼睛成了大熊貓,不過,不敢息下來啊!沒有提到的名的親親,月票榜刷新了,我白天不在家,沒有辦法,在這兒謝過了。統統麼麼撻,暮哥會記住你們的。
“米妞,敢嫁人,定打你一頓屁股。”首長狂怒嘶吼。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跳江。”米妞衝着首長大人做着鬼臉,一臉調皮。
“我偶不敢。”首長大人深情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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