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腳步聲傳來,緊急着,兩抹黑影已經奔進小倉庫,黑洞洞槍口對準倉庫裡的一對男女!
“將手給我舉起來。”
是一句非常流利的美式英語!
張軍毅面露愕色,伸手本能反應,飛快將飛兒攬至身後!“帥哥,有話好說嘛!”他衝着黑衣男人嘻皮笑臉地道。
“我說,舉起手來。”見小倉庫裡的男女無視於他的命令,黑衣人的話冷了幾分!眼神裡也迸射出冷削的寒光!
“好,好,好。”張軍毅知道人家手裡的傢伙不是吃醋的,這個時候,不能給人家硬拼,雞蛋碰石頭的事兒,他張軍毅不會傻得去做。
緩緩轉過臉,向飛兒使了一個眼色,飛兒曾念過軍校,面對歹徒,她知道要沉着冷靜,可是,這一刻,她的心沒法子冷靜,貝貝還在他們手裡啊!因牽掛着兒子,視線在小倉庫裡環視了一圈,見沒人任何可以禦敵的武器,她也只得緩緩舉起了自己的雙臂!
“老實點,給我走出去。”黑衣人又開始冷妄地命命!
*
焰貝貝被人綁架,焰家炸開了鍋,亂成了一團,焰嘯虎將槍桿子‘啪’的一聲亮在了桌子上面,一雙利眸滑過焰家每一個人的臉孔。
扯脣罵開:“都給老子聽好了,要是查出是誰綁了老子寶貝孫子,眉心肯定會多一個槍洞子。哼!”在李鳳嬌侍奉下,他穿上了一襲斬新綠色軍裝,手臂向焰天耀一揮。
“走。”焰嘯虎帶着老五與王警衛員出了門。
焰天華夫妻站在客廳中央,焰世濤眉心緊擰,傅芳菲則坐在沙發椅子上不停地抹着指甲油,白素宛坐在她對面,玉指從白盤子裡抓了一把瓜子,漫不經心地磕着,視線不斷瞟向了李鳳嬌!
見焰老爺子消失在客廳的門口,李鳳嬌冰冷的視線在衆人臉上掃了一圈兒,臉色極期地冷漠,低下頭,撞了撣自己衣袖上的塵灰,站起身,踩着高跟鞋上樓去了書房。
抹完了指甲油,傅芳菲將修長的手指伸到了焰世濤面前,笑着輕問:“世濤,好看不?”
“大嫂,真是好雅緻,焰家最寶貝的孫兒都不見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做這種事情?”焰天華老婆皮笑肉不笑地說。
“老四那麼能幹,再說,又是老爺子最寶貝的孫兒,誰敢綁架啊?準是迷路了,過不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傅芳菲綿裡藏針,笑着回擊。
十指張開,將手掌攤到了焰世濤前面:“老公,好不好看嘛?”
焰世濤沒心情與她打情罵俏,拍開了她的一雙玉手,輕斥:“別鬧!”然後,轉身回房間去了。
傅芳菲被老公搏了面子,心裡難受的發慌,瞟了一眼正磕着瓜子的媳婦兒:“素素,你老公都幾天沒回來了,也不關心一下?”
就知道吃喝玩樂,自從白果果死了後,這女人好似像一個傻子般,以前那麼關心兒子,一兩鐘頭沒看到就到處嚷嚷,現在,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像一抹幽魂兒一樣,一看就能看得她的心思並未在東浩身上。
“親愛的媽咪,你兒子都近三十的人了,不會掉的,呵呵!”咀嚼着香瓜子兒,白素宛呵呵輕笑着回答,剝了最後一粒瓜子兒,拍了拍掌上塵灰,從沙發椅子上撐起身。
傅芳菲望着媳婦扭動着臀部上樓,心裡一陣冷嗤,真是爛貨一個,都不知道東浩爲什麼腦子發熱了,居然把她給娶進了門?
傅芳菲上樓的時候,見焰世濤正躺在牀上看書,亦步亦趄上前,伸手就奪走焰世濤手裡的軍事書刊。
“焰世濤,你兒子都五天沒回來了,你也不關心一下?”是他焰世濤的親兒子啊!又不是她帶過來的,媽的,看着焰世濤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傅芳菲心裡就來氣。
焰世濤一向脾氣好,被這女人罵了一輩子,也習慣了,只是習慣性地擰了一下眉頭,然後,從牀上起身,從衣袋裡摸出一支菸,默默地點燃,吞吐着。
“說話啊!”見老公屁都不放一個,傅芳菲心裡更來火,她就是見不慣他這種天垮下來了也一副淡漠的表情!要不是看在他曾經*,如今軍區參謀長的身份,她早就將他劈腿了,跟着他過一輩子就窩火一輩子。
“說什麼?”
焰世濤有些煩燥地爬了爬頭髮。“說公司破產的事啊!你說,要怎麼挽回?”又是這個問題,焰世濤眉心刻痕擰深,這個問題已經糾結好多天了,他老婆真是纏功一流啊!他真佩服的五體投地。女人就是煩。
抓住一個問題就不放。見焰世濤又悶聲不響地抽着煙,傅芳菲積壓的火氣再也無法忍受,她將軍事報刊狠狠地砸到了焰世濤的胸膛上。
“你就是一個窩囊廢,老婆、兒子被人家欺負的這麼慘,也不敢吭一聲兒,你還是不是焰家的老大?”
“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他儘量忍着,知道老婆在氣頭上,就不想與她一般見識了。
但是,傅芳菲哪裡會這樣子放過他,見他轉身要出門,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袖,揚聲高喊:“是我無理取鬧嗎?你兒子打拼了整整六年的江山,就這樣子給人整得破產。”
“商業競爭是必要的,保不住自己的心血,是他自己無能,芳菲,你不要這樣胡攪蠻纏好不好?”
在焰世濤看來,東浩做的孽就讓他自己去承受,兩年前,他的確對不起米飛兒,失去鋼鐵企業,不過是東浩彌補以前的罪孽罷了。
再說米飛兒現在是老四最愛的女人,又爲老爹生了一下寶貝孫兒,正享盡着焰氏所有人極致寵愛,他也不想因爲這件事,而與老四有隔閡,讓她出出氣就對了,沒什麼好糾結的。
“沒了鋼鐵業可以再創造嘛!我可以出資……”
“夠了。”傅芳菲吼聲打斷了焰世濤的話。“你以爲這麼簡單麼?你知道鋼鐵業包含了東浩多少的心血,焰世濤,我真瞧不起你,你就是一坨屎。”
‘啪’,話音剛落,大手一揮,傅芳菲左臉頰上就印上了一個紅印子,鮮紅的五指印。
一對眼睛瞠得奇大,縮成鍼芒一般大小,她不敢相信,一向視她如命的老公會打她,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
她不能放過他,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不會就這麼算了。
“對……不起。”焰世濤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女人動手,她說他是一坨屎啊!這完全有傷他大男人尊嚴,他好歹也是堂堂軍區參謀長,如果軍區的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啊!
可是,傅芳菲已經氣壞了,聽不進他的道歉了,她抱着自己的頭衝向他,怒吼出聲:“焰世濤,我跟你拼了。”
傅芳菲抱着頭撞過去,焰世濤猝不及防,身子被他撞向了牆壁,後腦勺腫了一個大包,很疼!
望着傅芳菲披頭散髮的樣子,焰世濤吐了一句:“真是一個潑婦。”
然後,冷哼一聲,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潑婦?一向把她捧在手掌心裡疼愛的男人居然罵她潑婦,傅芳菲受不了,她跟着追出去,追至花園,已經遲了一步,只來得及看到飛馳而去黑色小轎車。
“焰世濤,有種你就不要回來。”
聽到她怒不可揭的謾罵,屋子裡的傭人趕緊躲至了角落,縮着脖子幹着家務活兒,都不敢看向她那雙憤怒猙獰的臉孔。
*
凌晨一點左右,軍區辦公樓!
“君皇,全找遍了,沒找到?”小蘇子用着戰戰兢兢的聲音稟告。
焰君煌坐在軍區辦公大樓辦公室裡,辦公室淡淡的光亮打照在他身上,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由於臉是逆着光的,所以,根本探不出一絲喜怒哀樂!唯有放在桌面上,那扣在桌面上的雙手,指關節泛着白,讓小蘇子能猜測着他心裡的緊張程度,能不緊張麼?畢竟,失蹤的可是他最愛的妻子,最心愛的兒子啊!
“飛機並沒有預期到達,飛機失聯了。裡面裝載了248個乘客,據海關人員訴說,小少爺是被一名黑衣銀髮男人抱走的,而且,張軍毅帶着米妞在最後關頭上了飛機。”
“還有……”小蘇子在心裡哀叫,真怕說出來,君皇會一槍將他斃了。
“說。”簡潔一字是首長大人一慣的命人風格!這種時刻,他真不想浪費一丁點兒時間。
“據查,米妞喝了一杯含有大量西班牙蒼蠅媚藥,三個小時之內必須與異性那個……”黑休黑休……
果然,首長大人再也不能保持冷靜,那張連泰山崩於前也色不變的俊顏,瞬間就變得扭曲,‘騰’地從椅子上起身,隔着桌面,一把揪住了小蘇子的軍裝衣領。
“馬上,採用衛星鎖定探索的方法。”
“可是,這得有一個程序。”小蘇子覺得太浪費人力資源了。“君皇,還是先出動軍艦收索吧!”
“一切後果由我來承擔,小蘇子,長膽了,可以命令了我,滾!”
這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迸射出來的。“好,好。”小蘇子不敢再也半句話語,直接轉身滾人。
知獲飛機並按點到達目的地,焰君煌連夜帶着三十幾個兄弟四處搜索,他們分析了所有原理,飛機上裝有警報,如果出事,那麼多的人,而且,還有業務精通的乘務員,他們應該在第一時間按響那個警玲,向外面索求營救。
如果大海被恐怖份子劫機,那麼,飛機應該會落入大海,不可能連一片殘賅餘片都找不到。
而且,現在的飛機零件都是最先進的,遇水也會發出警報聲,這一系列的推測後,唯有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飛機被劫機了。
但是,飛機到底被劫去了哪裡?這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西班牙蒼蠅藥性到底有多猛,焰君煌太清楚了,他不敢想象,米妞能夠撐過三個小時,如果,如果……
想到這兒,他渾身的血液仿若逆流,他只要一想到張軍毅極可能與米妞那個,他心裡就覺得難受極了。
他不敢想象那一幕,更不想面對那一幕,他是一個男人,是京都有頭有臉的重量級英雄人物,只是,想比較於米妞血脈筋斷而亡,他寧要選擇讓張軍毅幫助她,雖然那會讓他生不如死!
心中天人交戰了一番,最後,他向手下三十幾個兄弟下了死命令:“找不到,誰也別想在軍區呆下去。”
是的,他必須搶在凌晨兩點以前,將米妞救回來,救回他的身邊,還有他們的兒子貝貝,焰君煌當然也看到了海關口的那個攝像視頻,視頻裡不斷晃動的小軍靴,是他的兒子的小腳丫,以他的精明,知道兒子極有可能被人下了迷藥,或者安眠藥,要不然,他活潑可愛的兒子不可能那樣子被人乖乖抱着走。
他心急如焚,再也坐不住,小蘇子見他滿臉鐵青,抿着脣也不敢隨便說一個字!心情照樣跟着首長大人而緊崩,如果他們去遲了,面對的是什麼,小蘇子心裡相當清楚,家破人亡啊!
這些歹徒還真行,知道什麼是首長大人的軟脅,專挑他軟的捏,只是,反擊回來的時候,那些個壞人可招架得住。
“君煌,有消息了。”小蘇子接了電話,興高彩烈,將好消息告訴了首長大人。
焰君煌聽了,幾乎是從椅子上彈跳起來的。“怎麼說?”“果然被人劫機了,飛機改了方向飛往了緬甸,馬兢哈藍斯邪的屬下,他們勒令你去向聯邦政府求情,釋放他們老大出獄,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聞言,焰君煌身上忽地就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凌厲氣勢,原來是藍斯邪的部下搞的鬼,枉想用讓他的妻兒來威脅他。
“走。”首長大人一聲令下,小蘇子當然聰明地沒有問他要去哪兒,他不想找抽,這個時候,不問也知道首長大人要去哪兒。
五輛帶有編號的戰鬥機筆直開往了泰國緬甸,是焰司令親自授權,因爲那輛客機不僅載有他愛孫,媳婦,還有二百多個不同國藉的人,焰君煌奉命前去救援,只是在執行軍區最高長官的命令,誰也不敢有半句廢話。
緬甸是生產罌粟基地,這裡每年都有種植上萬噸罌粟,這種地方自然盤踞了許多的不法犯罪份子,叫毒梟,這些毒梟一向心狠手辣,什麼壞事做盡,身上揹負了多少的命案與罪孽,他們以販賣毒品聚斂財富!
本次前去,焰君煌還負有端了毒梟老巢,將永除後患的命令。
連夜,三十幾個解放軍潛進了毒口品生產基地……
飛兒與張軍毅是被關押在同一間臥室的,藥性早已發作,她已經撐到了極致,站在水籠頭下,花灑裡的水不斷地飄下,將她一頭長長的秀髮打溼,披散到肩頭,雙手撐在鑲着磁磚的牆壁上,表情有說不來的痛苦,用冷水沖洗自己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半個鐘頭了,水簾下,抑起頭,水花飄灑到她的臉孔上,臉蛋上的紅潤早已漸漸褪盡,可是,她的皮膚裡的毒蟲仍然在血管裡爬着,咬着,讓她渾身難受,咬緊牙關,身體不停地在白色的牆壁上磨蹭,哪怕堅硬的磁磚將她細嫩的肌膚磨紅,磨破。
唯有讓自己*疼,轉移注意力,她的心纔不會那麼火燒火燎,轉動着自己食指上的大紅寶石鑽戒!
“焰君煌,我想你了,爲什麼你還不來?”
嗚鳴嗚!她已經快撐下不去了,寶寶,你不是說過麼?只要她在心裡呼喚他,他自然能聽得見,淚水從眼角摻了出來,與冰涼的水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從她臉頰滑過的是淚水,還是冰涼的浴水。
外面傳來了清脆的叩門聲,叩叩叩,連着好幾聲,緊接着,傳來了張軍毅擔憂的喊聲:“飛兒,好了沒?”
她沒去理這敲門聲,牙關緊咬,不在乎將自己的嘴脣咬破,就那樣筆直站在雨簾下,任雨水澆打在她的身上,身體凍的瑟瑟發抖,她仍然堅持着,腦海裡劃過小時候的一幕,是一個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與一個穿着白色西裝小男孩相互依偎的畫面。
他說:“長大了給我換。”將那枚用狗尾巴圈成的草戒套入她的小巧指節上。
她說:“難看死了。”
“長大給你換最漂亮最閃亮的,一定記得找我換喲!”
“好。”女孩子扯脣一笑,男孩子將她擁入懷中,寵溺一笑。
就是那個唯美的畫面,讓她整整記掛了十幾年,就是這個唯美的畫面,讓焰東浩乘虛而入,與焰東浩的四年婚姻,讓她覺得自己對焰君煌愧疚太多,又想到了她追去美國跳躍虎,與身處烽煙戰火中的焰君煌團聚。
爲了自己與焰東浩的一段殘破的婚姻,她一直排斥着焰君煌,她與焰君煌能走到今天,是多麼的不易!所以,她要珍惜,以前,她不知道焰東浩是他侄子,將焰東浩當做是他,自然與他有過夫妻之實,可是,如今,她不會再背叛他了,她的身,她的心都是他的。
焰君煌,就算是死,我也是你的,我這身體一生都不會再背叛你,單手撐到了牆臂上,她伸出手,緩緩從架子上拿起浴巾,將自己裹緊,然後,狠狠一咬,感覺舌尖襲來致命的疼痛,然後,她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再然後,她纖美的身軀倒在了浴室裡。
聽到那記驚人的‘乒嘭’聲,張軍毅心似乎漏掉了一拍,他開始瘋狂地擰門,可是,門鎖得很緊,情急中,逼不得已,他只能用身體去撞開門,見女人倒在了血泊裡,他瘋了似地衝進浴室,一把將她從地面上抱起。
“飛兒。”擡手拍了拍飛兒的臉頰,嗅聞着散發着血腥的氣味,張軍毅心止不住地狂跳,天啊!飛兒自殺了。
來不及想得更多,在這關鍵的時刻,送她去就治纔是最好的方法,可是,他們根本出不去,正在他抱着飛兒冰涼的身體,衝着外面的人嘶吼之際,耳畔傳來了響聲的腳步聲。
腳步聲倉促而慌亂,憑他的直覺,判斷不是那夥歹徒的腳步聲,他們連步子也帶着一種鬼魅的味道。
突然,房門被人用腳踢開,一抹高大偉岸的身形立在了門邊,冰魄般的眸光掃過來,視線落到男人臉上時,眼瞳一眯,深幽的眸子閃耀着危險的訊息,還蘊含着一縷殺戮的氣勢。
眸光在張軍毅臉上兜轉不過一秒鐘,迅速落到了他懷中的女人臉上,見女人面色雪白,頭髮溼漉,甚至身上還圍着米白色的浴巾,尤其當看到她嘴角怵目驚心的血紅時,心臟猛地一陣緊縮!
如一支利箭般跨步而入,軍靴砸到地板上發出的響亮腳步聲似乎想要刺破張軍毅的耳神經。後面的小蘇子等人,伸頭見了米妞被男人摟在懷裡,全身上下僅只裹了一張浴巾,他不敢再向前一步,畢竟,這是首長大人與米妞之間私密問題啊!知道多了會引火燒身的。
他一把將她從張軍毅懷抱裡接過來,印堂發黑,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眸中燃燒着熊熊烈焰!
“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沒。”張軍毅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一個人,可是,面對如此駭人臉孔的焰君煌,尤其是他肩上無數的星星讓他有些望而卻步。
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羊肉沒吃着惹了一身騷,這就是張軍毅如今最真實的寫照!
“張軍毅,要是我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會不會饒你。”
薄脣輕欣,吐出駭人的話語,似乎他的寶貝被人碰了,他絕對會碰他寶貝的人死無葬身之地一般。
焰君煌抱着飛兒狂步如一陣風般奔出。
“喂!我”張軍毅想追出去,可是,被小蘇子拿着槍迎步而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張總裁,跟我去說說話。”小蘇子笑裡藏刀地將槍抵至張軍毅硬邦邦的胸膛。
媽的,想給他們首長大人搶女人,不管他是誰,他都會把槍口對準他。
“把槍拿開。我不是你的犯人。”張軍毅也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是焰君煌身邊的一條狗,居然也敢這樣子對他,他心裡真是窩火極了。
“膽兒很肥嘛!張總裁,別太拽。”小蘇子揚了揚手中的槍支。細睛一眯:“想整你,有不下百種方法,最好別再挑戰我們的耐性,老實點,要不然,誰都救不了你。”
隨便給他安一個與歹徒通姦的罪名,他就吃不完兜着走。“好啊!儘管放馬過來,姓蘇的,我不是被嚇大的。”在軍隊裡,張軍毅也有些背景,他最初的職業也是軍區一名虎將,職位比拿槍恐嚇他的男人還要高吧!
“好,看是你嘴殼子硬,還是我槍桿子硬,樑飛,把他給我帶走。”
馬克哈藍斯邪的舊部全數落網,飛兒躺在牀上昏睡不醒,毫不知情,她全身冰涼的溫度嚇壞了焰君煌,等不及趕回京都,他讓小蘇子去開了一間高級賓館,還請了緬甸最有名的醫生爲她診治。
醫生爲她用了藥,臨走時,醫生對他道:“尊敬的先生,小姐身上的藥性並未能全數除盡,如果迫不得已,我還是覺得采取最原始的方法最好。”
醫生咬重了‘最原始’兩個字,言語盡顯暖昧,不論她們是何種關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小蘇子將醫生送了出去,望了屋子裡的首長及夫人一眼,轉身出去時還不忘體貼地闔上了門。
焰君煌坐在牀沿上,執起飛兒冰涼的手指湊入脣邊,不停地吮吻着,眸光全是濃蜜的愛假充,剛纔護士在爲她擦身體的時候,他看到了她肩膀上的傷痕,不是預期中的吻痕,而是磨傷,從形狀看,應該是牆壁將她細嫩的肌膚磨成那樣的。
他心疼極了,到底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她受了多少的罪!她寧願傷害自己也沒有與張軍毅發生關係,這份忠貞讓焰君煌深深震憾與感動,眼眶也有些微微發燙!
飛兒,我求你快醒過來,飛兒,他不停地吻着她冰涼的手指,他的心現在還在抖顫,差一點,他就見不到她了,他相愛至深的娃娃!
不知道過了多久,飛兒眼皮晃動了一下,終於睜開了眼簾,印入視野的是,是焰君煌那張俊美如斯的面孔,是夢嗎?擡手,指節緩緩在他剛硬的五官上游走。
指尖上的灼熱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做夢!是真實的,她的寶寶真的來到了她的世界,在她生命處於危難這時,如一個天神般降臨,向來他都有這樣的本事,總是將她從鬼門關里拉回來。
她相信這不是地府,因爲,在地府裡,她不可能看得見這個男人。
淚刷刷從眼角滑落,泛白的嘴脣微吐兩字:“寶寶。”這兩字掠他心扉,劃過一陣戰粟!
焰君煌緊緊地握着她的手,食指按壓在了她的脣瓣上:“噓,別講話。”他要讓她好好休息,她渾身還是一片冰涼。
望着焰君煌這張俊美的的臉孔,飛兒突然就想到了比他小一號一模一樣的面孔。
“貝貝……”想到兒子,飛兒立馬掀被起身,焰君煌伸手按住了她雙肩,柔聲安慰着:“別急,兒子有小蘇子照顧,沒事了,飛兒。”
對,所有的災難都過去了,那些人敢動他的妻,他的子,他定將他們碎屍萬段,這一次,他要連根友起,永除後患。
他抱着她,拼命地將她擁盡,他問:“爲什麼要交舌?”對,其餘的,他可以不追究,但是,這件事,他不能放任着她,如果他遲一步到來,他很有可能與她天人永隔,比起失去她,他可以容忍別的男人成她的解藥,雖然,那會讓他心痛到滴血。
聽了他的質問,飛兒白了他一眼,難不成這男人希望她把張軍毅當成解藥不成?
真是大方的可以,擡手就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能緊緊地將她摟入懷,緊到不能再緊,讓她感到要窒息。
“那杯藥是誰下的?”“我也不知道。”腦了裡劃過白賤人那張清純的臉孔,還有她端起酒杯向她做的那個乾杯的手勢,那笑容明顯是不懷好意的,可是,她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白素宛做的,還有,貝貝被哄上飛機,她絕不相信白素宛有那麼大的能耐,她沒有那麼強大的身份背景,讓她足可以去命令那些恐怖份子。
這裡面應該還有其它更大的陰謀,說不定會順騰摸瓜,查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所以,她抓住焰君煌軍裝衣袖,對他道:“君煌,你一定不能放過那些人,他們給貝貝吃了安眠藥啊!”
“當然。”就算是老婆大人不說,他焰君煌也不會放過那些人的,而且,會把那幾個落網的恐怖的份子嚴厲提審,撬開他們的嘴,看看裡面還有沒有更大的陰謀。
“對了,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嘛?”飛兒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在工作啊!”
“一個人?”“嗯!”焰君煌不知道她在糾結什麼,隨意應了一個字,他的一門心思還在那些歹徒身上。
“可是,我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啊?”
“女人?”“是啊!她還說,親愛的,君煌……”飛兒學着那種暖昧的腔調,伸手就拎起了焰首長的一隻耳朵。
“說,是不是陸之晴啊!”
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愣,當他明白米妞是吃醋了,扯開薄脣就笑了,真是難得啊!米妞吃醋,他心裡高興死了,可是,他不可能告訴她,他剛去美國出差,陸之晴就跟了過來,她心裡一直就介蒂他與陸之晴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兒時夥伴。
“米妞,我腦子裡可是一直都裝着你,我都不知道陸之晴是誰。”
他給她打着馬虎眼,就是因爲陸之晴那一句:“親愛的,君煌。”,讓米妞在那種生不如死的時刻果斷掛了他的電店,可見,她是多麼地傷心!
“焰君煌,想死啊!”飛兒將他的耳朵拉得老長,焰首長呵呵輕笑着,輕輕捏住了她的玉手,將她手指從耳朵處拿下,放入脣邊親吻,凝望向她的眼睛慢慢浮上一層欲色,晶亮的欲色飛兒最懂。
飛兒本想張口想喊他滾,可是,回望着他眼睛裡流轉的欲色,她渾身上下迅速就熱了起來,她知道是藥性的關係,那麼猛的媚藥,一直都是醫生在藥在控制,但是,只能控制,並不能將身體裡的毒性全數除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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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毒性唯一的方式就是與男人交歡,老公就在眼前,與他做那種事天經地意,這樣子想着,她就不想再壓抑自己。
察覺到她並不抗拒,她閃爍的眼神鼓舞了他的士氣。
一把將她攬入懷,整個虎軀毫不猶豫就壓了上去。剝開她衣衫,脣沿着圓潤的玉肩滑落,所經之處全烙印了深深的痕跡!
“焰……君……煌,輕……一點!”“好。”男人退出,可是,女人不許,她汗*,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讓他半途而廢,她很空虛啊!
“老婆,我感覺你就像一隻老虎!”焰君煌扯開薄脣笑開,笑得那麼沒心沒肺!
“那你就是下山化緣的小和尚。”飛兒擡指在他額角輕戮了一下。捏住她的玉手,俯頭,在上面較咬了一下,故意留下牙齒印。
“我纔不做和尚呢!和尚沒肉吃!”和尚一天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禁慾,他纔不幹呢!還是做正常的男人好!
日日趴在老婆這塊地兒種田,多爽啊!
也許是因爲藥物的關係,老婆大人興致很高呀!他快成美味和甜點被她吃幹抹淨了!
女人挺直腰桿,雙手撐在他的強健的胸膛上,頭髮從臉龐上垂落下來,髮梢掃到他肌膚上,不止肌膚,連帶着心一起騷癢!
纖長的睫毛卷曲,半闔着,紅脣顫抖着,他躺在那兒,隨便她怎麼弄,讓她嘗夠威風凜凜的女人滋味!
那天晚上,在緬甸城市的賓館裡,他第一次看到了狂野的她,在藥物的驅使下,她完全放開了平時的矜持,她的野,她的狂,唯有他能欣賞!
他們嘗夠了異域風情!不同於中國原始的傳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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