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焰君煌帶着小蘇子,還有幾個得力干將,開着直升飛機直接飛向某個國度!
伊皇莎白二世女王次子威儀王子親自出來接見了他。
倫敦,白金大宮!
威儀王子帶着他走遍了白金大宮每一個角落,並向他展示了一場豪氣萬千的訓練!
威儀王子頭上戴着一頂帽,身着衣裝,氣勢非凡,向他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微笑着揚了揚手:“焰四少,點評一下?”
威儀王子的中文說得很流利,可見,伊皇莎白女王在教育問題上是一絲不苛的,她自身就會說多個國家的語言,尤其是一些國家的語言說得完全與那國人一般無二。
望着空曠的訓練場,陽光下,赤着胳膊的將士們,粗壯的身膀上滴淌的晶瑩汗珠,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朵難得的笑靨。
他也向大家行了一個的禮,向衆將士豎起了大拇指:“各位同仁,你們是E國驕傲,不愧是威儀王子精英,我們是自嘆不如。”
“焰四少,客氣了。”威儀王子明知道這位來自另外一個國度的,位高權重男人的奉承之語,當然,試問這個世界誰不喜歡聽奉承的話語呢?
將金亮的哨子塞入嘴巴里,臉頰處鼓了起來,響亮的哨子聲在空蕩的廣場上回蕩。
“向右看齊,向前看,全體都有,解散。”
威儀王子一聲令下,所有將士在廣場上散盡……
“焰四少,我看過你們你們的,很了不起。”威儀王子也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真心誠意地誇讚。
“哪裡,哪裡,威儀王子,過謙了。”
此次前來E國,是奉了上級領導的命令,除了訪問E國事務外,還要執行一些特殊的事情。
威儀王子是用家宴的形式接待焰四少的。
餐桌上擺的也是英國最稀有的菜品,焰君煌是第一次與威儀王子接觸,一番交談,對這個五官深邃,有着一對高鼻樑,藍眼睛的威廉王子已有了初步的瞭解。
“四少,請舉杯,很高興能認識你。”威儀王子舉起了手中的杯子,杯子裡盛的是E國皇室上層階級最愛的紅葡萄酒。
“謝謝!”焰君煌也舉起了杯子,說了一句:“乾杯。”兩人緩緩喝盡了手中的紅酒。
“如果不介意,威儀王子,你就叫我君煌吧!”
“好。”威儀王子也是性情豪爽之人。“那麼,你也把王子兩個字去掉。”
“行。”焰君煌也豪爽地就答。“早就聽聞你焰四少的威名,我一直想去你們國見識你的雄風,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威儀王子望着焰焰四少精美的五官,健壯的體魄,氣宇軒昂的氣度,在心裡由衷感嘆!
“擡舉了,威儀王子。”不管焰君煌之於國家如何勞苦功高,在京都他可以橫一橫,但是,現在,他代表的是國家十幾億人口過來,代表的是十億祖國同胞的形象,從輩份上講,威儀王子都比自己資歷要高,可以算得上是同行裡的前輩,所以,得威儀王子如此稱讚,他有些感覺不自然。
“爹地。”隨着一聲清脆柔美的呼喚聲,焰君煌回頭,眼睛向門口掃去,視野裡,就看到一名穿着米白色泡泡裙,金色的頭髮燙成了個個捲筒花的女孩,年紀大約在二十歲左右,姑娘長得一對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櫻桃小口,妝容化得很淡,她撩着裙襬走了進來。
“爹地,聽說有貴客到,我特意從溫莎堡趕了過來。”
女孩說着,炯亮的眸光向焰君煌筆直掃去,當她看到坐在父王身側那位英姿颯爽,五官俊美到無懈可擊的異國男人時,嘴角扯出了一抹迷人的笑靨。
“路絲,過來,見過焰四少。”
威儀王子見女兒回來,高興得嘴都合不攏,其實,不是路易絲公主嘴裡所說,是她從溫莎堡趕過來,而是特意讓人通知她過來。
“你好,焰四少。”路易絲公主面色羞澀地向焰君煌行一個禮。她的中文比起父親差了好大一截,說得特別生硬。
“路易絲公主,你好。”
“女兒,坐下來,陪我們喝兩杯紅葡萄酒。”
“好。”在父親的要求下,宮人已經搬來了特製名貴的椅子,她便坐在了焰君煌的右側。
“威儀王子。”焰君煌腦中滑過了一些畫面,考慮再三,他還是決定問出來。
“前段時間,我國有一顆發射失敗的衛星殘賅從空中掉落到海拔三千米高的雪域高原,但是,我們前去找回的時候遇上了一些事……”
焰君煌切着白盤子裡的牛排,眼光瞥向了威儀王子,不想遺漏掉威儀王子臉上半絲表情。
“你懷疑是我們派去的人?”威儀放下了刀叉,用餐巾布擦了一下嘴角,面帶微笑,波浪不興地反問,從他鎮定如泰山的面容,就可以看得出,他對整件事情已經全部瞭解。
“不瞞威儀王子,當時,明明與我們對抗的人,穿得是另外一個國家的服裝,但是,我卻感覺他們並非是那個國家的人。”因爲,中途出來了一個黑皮衣女人,女人身手不凡,卻是拼了命想把他們引去另外一個國度,而這個國度就是來貴國的路途。
“孩子,你雖聰明,但是,你忽略了一些事,敵對方明明知道你焰四少帶領人馬前去尋找衛星,然而,他們卻明目張膽現身,這說明了什麼?”
“我們沒這麼笨,而且,在政治上,我一向不喜歡那種卑鄙的手段。也許你對我還不太瞭解,但是,在E國都知道我做事光明大磊落。”
他威儀即便是要奪取天下,也不會採取這些下三爛的手段,而且,E國與貴國向來都是友好之邦,不會爲了一顆衛星明目張膽地去開罪對方。
“不好意思,威儀王子。”焰君煌將一塊牛排送往嘴裡,垂下的眼角泛起了一縷亮光。
這時,一名將士從外面走了進來,把頭湊入威儀王子耳邊,悄聲說了什麼,威儀王子彬彬有禮地對說:“君煌,讓小女陪同你坐了一會兒,藍氏葡萄莊園的老闆求見,我必須出去接見一下。”
“好,威儀王子,你忙。”
威儀與那名通傳的將士轉身出去了,偌大的廳堂就只剩下了踢易絲公主與焰四少兩個人了。
“焰四少,聽說你在中國北京赫赫有名,你知不知道,我已經仰慕你很久了。”
父王陛下離開了,踢易絲公主開始找話與焰四少閒磕。
話語裡透露出濃烈的興奮,咀嚼在嘴裡的食物再美好,都沒眼前這個帥得一踏糊塗的帥哥來得能引起她的興趣。
“嗯,踢易絲公主長得真漂亮。”焰君煌將最後一塊牛排送往嘴裡,放下了刀叉,並抽了紙巾擦着嘴角,姿態優雅,第一次溫和地與女人交談,如果是國內,他大概不會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因爲,眼前這個女人,是E國統治者伊皇莎白二世女王的親嫡孫女,威儀王子最小寶貝女兒。
向來,他不喜歡與女人交流,但是,這一次,爲了兩國友誼,他不得不與這個女人閒磕。
“是嗎?”路易絲面頰漸漸泛着紅暈。“你們國的女人長得也很美,而且,他們都說,你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男神。”你也是我心目中的男神,當然,這句話路易絲公主不太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她才第一次見這位異國男神。
“都是大家亂吹捧的。”
“焰四少多住一些日子嘛!過兩天,我帶你去溫莎堡玩,還有,巴爾莫勒爾堡,都是我祖母最喜歡居住的地方,那地方的氣候很好,冬暖自涼。”路易絲公主也吃完了盤子裡的食物。
下人見她們已吃完,趕緊將桌子上面的食物迅速撤走,並端了一些水果上桌,還爲路易絲公主與焰四少一人泡了一杯上等的荼。
路易絲公主呷了一口荼,口腔裡芳香四溢,將荼盅擱在大理石桌面。
玉手撐着下巴,她對男人道:“你嚐嚐,我們E國最出名的香荼,能比你們那邊的不?”
焰君煌淺嘗了一口,抿脣輕笑:“我們那邊有等的叫龍井,可是,我一向都不喜歡喝,路易絲公主,如果有機會去我國的話,我帶你去摘茉莉花,那種花泡荼,那種香味說不出的美。”
“是麼?”聽了焰四少的話,路易絲公主的眼睛奇亮無比。
“太好了,焰四少,我會去的,祖母以前不是也去訪問過你們,不過,她現在老了,肯定不可能再過去了,但是,我伯父又可能過去,還有我父王陛下,我央求他們帶我過去,到時候,你可要當我的嚮導啊!茉莉花長得什麼樣子啊?”
路易絲公主從小長在深宮,對這種名字的花的確不知曉。
“白色的小花,會散發出一種香味兒,盛開在三四月份,那是專門用來製作荼葉的花。”
焰君煌很有耐性地解釋,媽的,換作其它女人,他早煩死了。
“茉莉花,好,我記住了,聽着都感覺好美。”路易絲又喝了一口香荼,一臉希冀地道:“有一天,我真要去你那邊看一看。”
看看這個極品男人生活的地方,看一看極品戰神,中國人民心目的大英雄最摯愛的女人照片,是的,她對這個最感興趣,不知道焰四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光是想着,就有些熱血沸騰了,這男人舉手投足間對她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她完蛋了,僅僅只是短短几個小時,她的眼睛就離不開這個男人,她愛上這個男人了。
路易絲公主對焰四少一見鍾情,如果她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她會想辦法改造自己,把自己變成是他喜歡那種類型的女人。
兩人覺默了一會兒,路易絲好似想起了什麼。
“對了,晚上要舉辦一場宮廷葡萄酒宴會,藍氏新研製出來的紅葡萄酒慶功會,所有上層階級的人全部都要來參國,焰四少,今晚你做我舞伴可好?”
知道這位來自於異國的男人英俊不凡,瞧這精美的五官,就好似經藝術家的手一刀一刀刻出來的,這麼美的帥哥,她得先預定了,免得到時候其它名媛給她搶。
“能做路易絲公主的舞伴,是我焰某的榮幸。”焰君煌嘴角含笑地回答,深邃的眼光卻一刻也未落到路易絲公主的身上。
晚上宮廷宴會的時間很快就來臨了,英國白金漢宮威儀王子寢宮偏廳裡熱鬧非凡,裝飾豪華的偏廳,天花板上掛着無數盞水晶吊燈,將整個偏廳照得亮如白晝,水晶燈飾上還懸掛着一圈又一圈的彩色珍珠,珍珠七彩的光芒照到了地面上,再折射到了玻璃牆上,四面玻璃牆明燈璀璨,一抹又一抹光鮮亮麗的身影在地板上拖得老長。
路易絲公主換了一件非常隆重的白色晚禮服,一頭金色的秀髮高綰於頭頂,發頂上戴了一枚皇冠,皇冠上閃閃發亮的藍寶石,張顯了她不可一世的身份與地位。
耳朵上戴着一長長的水晶耳環,長長的晚禮服是露肩式,包裹着她豐滿的身體,光潔如玉的脖子上戴了一條泊金項鍊,她是挽着父王陛下威儀王子的手臂緩緩走下樓來的,下樓時便喝得了滿堂唱彩。
因爲她是威儀王子最鍾愛的女兒,所以,大家個個都對她阿庾奉承。
焰君煌端着一杯紅酒,碩長的身形站在弧度窗臺邊,全身的冷然與屋子熱鬧不凡的氣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哇!君皇,你看,路易絲公主好漂亮呀!”小蘇子一身灰色正式西裝,看起來比平時自然多了幾分帥氣,他喝着杯子裡的紅酒,當看到路易絲煥然一新的路易絲公主時,嘴角都笑歪了,眼睛也頓時燦亮,精神爲之一震,這就是美女的功效。
焰君煌呷了一口紅酒,擡起頭,順着小蘇子的眸光望過去,見到路易絲公主的那一刻,眼裡並沒有驚豔,只覺得路易絲公主這樣的着裝打扮,讓她顯得更端莊溫柔婉約一些。
威儀王子舉杯向大家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將藍氏紅葡萄莊園老闆請上了臺,在大家一陣如雷貫耳的掌聲中,可見上臺男人在e國的人氣很旺,他邁着縱容的步伐上臺,向大空深深鞠了一個躬。
薄脣開啓:“謝謝大家賞臉來參加此次宮廷宴會,當然,更感謝尊敬的威義王氏提供這樣的一個平臺,讓藍氏新研發的紅葡萄酒能爲大家服務,此次研發紅葡萄酒比以往不同之處在於……”
焰君煌細細地打量着臺上的這個男人,男人有着一雙深邃,一眼望不到底的琥珀色眼睛,五官長得很陰柔,卻極其地漂亮,頭髮蓄得有些長,遮住了他寬闊的額頭,微卷的髮絲從他眉眼處橫了過去。
男人身高應該在一米以上,年紀在二十七八左右,全身散發着尊貴的氣息,是一個非常成熟穩重的男人。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威儀王子口中的紅葡萄莊園的老闆。
如此年輕,就可以掌管上百家葡萄園莊園,並將紅葡萄酒推出海外國際市場,打響一定知名度,確實很了不起,他拿起旁則櫃檯一個紅酒瓶,視線落到了瓶子所貼標籤上。
眼眸裡閃現的一連串英文字母告訴他,在國內市場,也看到過這個品牌的紅葡萄酒,這位藍氏老闆真了不起,想來,如果不是知名企業家,威儀王子是不可能成爲他藍氏紅葡萄酒強硬的後臺。
在他閃神間,藍氏老闆已經講完話,彬彬有禮地向大家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下了臺,筆直穿越過人羣,向角落的一個女人走去。
女人身上穿着一襲黑色的晚禮服,頭髮高綰於頭頂,細長的脖子戴着一條鑽石項鍊,皮膚光潔如玉,黑色的晚禮服猶如第二層肌膚,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勾勒着她曼妙的女性同體。
讓焰君煌驚詫不是女人那飄逸出塵的美麗,而是這女人不但長了一張東方臉孔,最主要是她那雙細長的迷人眼睛,那雙眼睛煥發着璀璨亮麗的光彩,笑起來,就彎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如天邊彎彎的月亮。
最讓他注意的是,那雙眼睛散發出來的光澤,是乾淨透明,不樑任何一絲塵埃的,讓他感覺很熟悉。
女人擡手勾住了藍氏老闆的手臂,給了他一個熱情洋溢的擁抱,嘴裡不知道說着什麼,也許是讓男人開心的話,男人聽了,十分高興,摟着她,俯下頭,吻落至她光滑如玉的額頭。
女人再度抱着他,只是,緊緊擁抱的剎那間,女人嘴角的笑意隱去,眼睛裡迸射出一抹精光,憑着焰君煌多年的閱人經驗,他感覺這個女人並非表面上看到這麼溫柔婉約。
清冷的表情只是瞬間,當藍氏老闆牽着她走向威廉王子時,她嘴角的笑意再度勾深。
然後,他們不知道交談了一些什麼,威儀王子擡起頭,向他這邊瞥了一眼,便邁起了步伐,帶着那對年輕的男女走了過來。
“君煌,來,引見一下。”威儀王子燦笑着道。
“這位是我國最知名的企業家藍雋。”
藍雋見到焰君煌,興高彩烈地伸出了手,緊緊地握住了焰四少大人手掌,高興地說:“焰四少,早就聽說你赫赫的戰功,紅葡萄在貴國也打入了一些市場,還希望焰四少給我一些幫助與支持。”
“藍先生,沒想到你的生意做的這麼大,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企業家,其實,我對經商之道不懂的,不過,如果能夠爲藍先生效力,焰某定會犬馬之勞。”
雖說,他們是一面之緣,但是,仗着與威儀王子這份交情,威儀王子如此重視這個藍雋,他自是肯定要伸出友誼的手,才能讓兩國友好地交往下去,再說,如果他真給了藍雋某些幫助,威儀王子肯定也會打開一些國界之門,訪問之餘,也爲國家謀了福利,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呢?
兩個男人的手掌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這位是我未婚妻,敖雪。”藍雋將黑衣女人拉到自己的面前,一臉驕傲地向焰君煌介紹。
敖雪?焰君煌咀嚼着這個芳名,東方的臉孔,衣着也很東方化,這個女人應該是他們國家人。
“焰四少,你好,能見焰四少,是我等之榮幸。”
敖雪面帶微笑伸出纖纖玉指,焰君煌伸手與她相握,就在剎那間,感覺有一股奇特的電流從四肢百胲竄過。
心靈猛然一震,見她久久不鬆手,敖雪面情劃過一縷奇異,她不着痕跡地抽出自己的玉手。
藍雋也發現未婚妻古怪的表情,感覺這個焰四少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急忙將女人拉至了身後,大掌佔有性地箍到了她纖細細的腰身上。
“焰四少,我們跳舞吧!”一直跟在威儀王子身後的路易絲小姐自然洞悉了風才男人與女人古怪的表情,立刻奔上來,攬着四少手臂走向了舞池。
隨着節湊,他跟着啃路易絲公主的舞步,明燈璀璨的屋子裡飄渺着輕緩的音樂,所有的女人穿得都是正式的晚禮服,服裝鮮豔,個個光彩照人,唯獨敖雪身上那一身黑與整個喜氣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與路易絲公主跳了好幾曲舞,至始至終,焰君煌的視線一直在圍繞着那道黑色身影轉動,甚至踩了路易絲公主好幾次,路易絲公主終於生氣了,本來她不想給他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這位來自於異國的男人太令她難過了,明明給她跳着舞,但是,一雙眼睛一直就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轉動,太不尊重她了,第一次,路易絲公主感到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傾倒在她石榴裙下。
順着焰四少癡迷的眸光望過去,她看到了那抹黑色的身影正依偎在藍雋懷裡,藍雋低下頭,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嘴角牽出一朵迷人心魂的笑靨,很扎人眼,討厭死了,以前,她喜歡藍雋,可是,藍雋偏偏喜歡這個女人,如今,她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對眼的,這男人又一雙眼睛骨碌碌地在她身上轉動,絲毫都不避諱一下。
“藍雋很愛她,她們快要結婚了。”
“呃!”焰君煌輕輕地應了一聲,收回眸光,垂下眼簾,這才發現路易絲公主生氣了,小嘴兒都厥起來了。
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可愛的緊。
“希望路易絲公主不要誤會,我只是有些好奇,明明是一個喜氣的宴會。爲什麼她穿着一身的黑裙子?”
按理說,她是藍雋未婚妻,藍氏紅葡萄酒新研發成功,在藍氏打入國際市場之際,她應該感到高興纔對,可是,爲什麼會穿上一身的黑衣?雖說,黑裙穿在她身上,也許比穿其它許多顏色都要好,因爲,符合她的氣質,清冷悽迷,對,如果她不刻意對人歡笑,清冷悽迷這幾個字的確很適合她。
“這是她一貫的作風,反正,她就喜歡黑色,自從我認識她以來,從沒見過她穿其他的顏色,她總是鍾愛這種代表死亡的顏色,這也是藍氏夫人不喜歡她的原因,但是,人家藍雋卻愛得不得了,完全把他當心肝寶貝來疼着。”
路易絲公主話裡泄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焰君煌聽後劍眉微擰,半晌,他又問:“她是E國人?”
“不是,與你一樣,只是從小跟着她父親移居過來的,她父親是一個商人,在一次商業聚會上,藍雋認識了她,從此一見傾心,見了她就如丟了魂。”
路易絲公主話裡的酸味越來越濃,當初,她恨死了,她堂堂E國的公主,居然在情場輸給了這個鍾愛於死亡顏色的女人。
焰君煌望着那抹黑色的身影惹有所思,當他看到女人離開了藍雋的懷抱,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走向了一條寬敞明亮的通道。
他及時對路易絲公主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然後,他邁起了穩健的步伐向那道燈火通明的過道處走去,步伐停駐在了女洗手間門口,碩長的身形站在那兒,玻璃牆上倒映着他俊美立體的五官,從衣袋裡抽出一支菸,刁在嘴裡,玻璃牆上,‘茲斯’一聲,藍紅色的火苗升起,點燃了香菸,關掉了泊金打火機,吞吐煙霧的時候,手指旋轉把玩着泊金打火機。
房門打開,女人整理着衣裙下襬從洗手音走出來,擡起頭,就看到了堵在門口的男人,玉臉寫着詫異。
“借,借過。”畢竟,這位堵截她路的是來自於異國赫赫有名的焰四少,她不好直接無禮地讓他滾開。
“我們又見面了,敖小姐?”
焰君煌刻意吐出一口煙霧,煙霧吹向了女人,女人嗆了一口,後退一步,神情微微一愣,不過,迅速反應了過來,幽幽吐出:“焰四少,對不起,我不記得在那兒見過你?”
透過煙霧,焰君煌定定地望着她,望進她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裡,這雙眼睛仿若會說話,眼神乾淨,不含一絲雜質,突然,擡起手,他幾經粗魯地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掐着。
“我不太喜歡玩把戲的女人,最好哪兒滾回哪兒去。”
態度狂肆,聲音更是帶着冷妄!女人聽了他的話,更感到莫名其妙了,就算他是異國赫赫有名,聲名大震的大人物,也不能這樣對她無禮,她未婚夫好歹也是E國知名度最高的企業家,財富更是能買半個國度。
‘啪’的一聲,她拍開了男人握在她下巴上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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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焰四少在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今天我終於見識了,原來是一個紙級的下三爛人物,流氓,痞子。”
她衝着焰四少怒聲罵了兩句,然後,擡起手臂猛力推開他,離開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很響亮,張顯了女人心中滔天的怒氣。
焰君煌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在自己視野裡的身影,腦子裡一直繚繞着剛纔女人離開時的那句話,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後幾字上。
“流氓,痞子。”
“焰君煌,你媽的,就是一流氓,痞子,土匪。”
曾經有這樣一個女人總是愛這樣罵着他,只要他耍橫,只要他潑皮無賴,女人就會這樣子罵着他。
“痞子,流氓。”焰君煌囈語着這兩個名詞,腦海裡又浮現飛兒那張不樑塵埃的容顏,他又開始想念她了。
等他回到宴會大廳時,藍雋帶着那個女人走向了門口,他只來得及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那身影好熟悉,好熟悉啊!望着那抹身影,他的心開始跳動,然後,他瘋狂地追了出去,甚至不惜追出了白金大宮大門。
“飛兒。”他奔上前,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臂,女人回過頭,眼光漠然地與他對視。
望着這張陌生的容顏,焰君煌心跳莫名加速,失望擴散至四肢百胲,這張臉雖然比飛兒更漂亮,可是,絕對不是他的飛兒。
“焰四少,你幹什麼?”藍雋雖有些吃驚,他爲什麼口裡呼出‘飛兒’兩個字,但是,還是爲他不尊重他未婚妻,心裡添了一些不滿。
這男人不管他在異國如何有權勢,但是,到了這個地盤兒上,他就不能在他未婚妻面前耍無賴。
這明顯是給他過不去嘛!雖然,他藍雋不涉政治,但是,他也是一位富可敵國,身世背景雄厚,相當有實力的一位男人。
“藍先生,不好,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焰君煌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不得不急忙開口向藍雋道歉。
“走,雪兒。”藍雋沒有回答他,面色有些冷硬,拉着未婚妻的手,直接坐上了昂貴的小轎車,車子絕塵而去。
望着車子遠去的方向,焰君煌捧住了自己頭,一股莫名的失落啃噬着他的心肺,他真是瘋了?爲什麼會把這個女人當成是飛兒?
明明是一張陌生的臉孔,可是,那身影的確與飛兒一模一樣啊?是他太想念飛兒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錯覺,他真是被逼瘋了。
*
“君煌,你的意思是說,把這則我們手上有鄰國一些不爲人知秘密的消息放出去,誘人上鉤。”
威儀王子瀏覽了一下手上的秘密文檔,這個文檔對於E國來說,因爲,它關係着他們兩國人民的友好,躲在暗處,居心叵測的人總是想破壞他們兩國的友好關係。
“對,現在,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這則密件一旦公佈,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都會真相大白,這個國將會在失去許多信譽度,雖然他們實力很強,但是,還是無法忽視所有的國際友人,再強大的老鷹,也會是一隻受了傷離開鷹羣的孤鷹,再怎麼展翅也飛不高。”
聞言,威儀沉思了片刻,終於點頭同意了焰君煌的提議。
E國倫敦已漸入了隆冬的天氣,天空中開始飄墜着雪白空靈的雪花,遠遠觀望,白金大宮,無數根金柱子上雖然積蓄了些許的潔白的雪花,璀璨與雪光交相輝映,讓金柱子散發出一圈又一圈無數清冷的光輝。
夜,寂靜無聲,大鐘樓的鐘聲纏綿悠回地敲響,已經是凌晨近一點了,一抹黑色的影子翻入宮牆,在燦亮的金柱子上飛走,望着下面來來往往的巡崗哨兵,黑衣人放緩了腳步,身形輕盈地從金柱子上滑過,忽然,腳踢到了一顆小石子,石子飛落到地面。
只聽暗夜裡驚呼出一聲:“有人。”
一干崗哨火速拔出腰間手槍,然而,黑衣人伸手更快,在腰間摸了一把,五指張開,白色的粉沫從她張開的五指灑落,隨風飄向於一幹哨兵的頭頂,五六個崗哨還沒來得及擡頭看發出聲響的女人,鼻腔裡吸進了白色的粉沫,個個雙眼一翻,緊跟着就所有人不約而同就筆直倒向了雪白的地面。
黑衣人不敢猶豫,爬上了一間弧形的大窗,躍上窗臺,縱身一跳,輕靈的身形穩穩着了地。
眼睛火速在屋子裡掃了一圈,判斷着機要室的位置,眸光鎖定了最中央的一間,整個身形飛奔了過去,伸手從腰間拿出開鎖的工具,幾下輕微的扭轉,伸手就要推開機要室的門,就在傾刻間,一支強健的手臂伸了過來,飛快將她攬入了寬闊的懷抱。鼻冀間即刻就飄彌着乾淨清爽的草木汽味。
黑衣人擡起纖長的眼睫,眼眸裡即刻倒映着一抹俊美的陽剛輪廓,男人身着綠色的大衣,時面是純白色的襯前,藍白相間的領帶,整人身上散發着凌厲的氣勢,一雙厲眸似要將她萬箭穿心。
男人大手一揮,黑衣人臉上的面紗被扯掉隨風飄落於地面。
一張不算陌生的臉孔呈現在他的面前,男人盯望着這張容顏,脣色勾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即然識破了僞裝,女人索性撕開了僞裝的面具,甩了甩頭,一頭筆直的黑髮飄逸在肩頭。
“放開我。”女人見自己被捉,心裡雖不服氣,自古成王敗寇,即然落入敵手,她也沒什麼好怨恨的。
只是,她不開口就要被這個男人佔便宜了。
“閉嘴。”男人低斥,恰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倉促的腳步聲。“焰四少,外面出了事,有人潛進來了。”
是不太純正的國語腔,焰君煌扯着嗓門兒回答。
“沒事,我看着呢!”“好。”腳步聲漸漸遠去,機要室再度愀復了平靜。
似乎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飄彌在空氣裡的是她輕淺的呼吸聲。
“你幹什麼?”女人驚呼,男人已經剝開她的衣服,她可以成爲他的俘虜,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可是,他不能這樣子欺負她,如果他進行下去,她絕對會咬舌自盡而亡。
“閉嘴。”男人陰狠一笑,將她整個抱入懷,視線往她雪白的耳背處瞟去。
“知不知道?”男人將她手捆綁起來,嘴脣湊到了她耳畔,用着極其誘惑的聲音道:“剛纔,我不拉住你,你就會立即被電網燒死。”
她以爲E國機要室是什麼地方?能讓她來去自如麼?真是異想天開,終於露出廬山真面目了,她此次闖進來,讓他知曉了在搶奪衛星海拔三千米的雪域高原上與他對戰百來個回合的女人,就是她。
他終於知道了她的芳名。
“敖雪,名字可比你本人要有韻味多了。”挑起她一縷髮絲,湊入耳尖嗅聞,嘴裡感嘆了一句:“真香!”
“放開我。”敖雪是何許人也,怎麼可能受他這樣的侮辱!
“說。”男人捏握住她的下巴,全身線條倏然冷硬。“你用這個敖雪這個名字潛伏在藍雋在身邊,有什麼意圖?”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人張開了兩片脣瓣,差一點兒就咬到了焰君煌的手指,要不是他反應敏捷閃得快的話。
“別給我玩花樣,長着一張東方臉孔,從小隨父移居E國,卻不是E國國藉,敖雪,破壞兩國關係,就是你北次前來的目的,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個男人居然調查她,就算有把柄落入他之手,她也絕不會承認自己真實的身份。
“不說是吧!”焰四少大人黑亮的眸仁眯起,裡頭閃耀着危險的光芒。
這女人如此倔強,不給她下猛藥,是不可以撬開她的嘴了。
伸手,在女人怒吼中,肌膚上冰涼的感覺,讓女人悚然一驚。
男人大手拿了一個高腳鐘擺,‘匡當’一聲,把它置放在她的身側,指着那個高腳鐘擺,冷妄道:“這是一個心率炸彈。”
“混蛋。”女人開始怒罵,向來都是她用這種方法整別人,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有人會把這一招用在她的身上,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但是,這男人太混蛋了,剛纔,他就趁機猛吃她豆腐,讓她大氣都不敢出。
把她摸遍了,再來一個炸彈來恐嚇她,真是混蛋極了,她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了他兩口,喝他兩口血,嚐嚐死男人鮮血的味道。
“乖,只要你給我想知道的。”他刻意停頓了一下,尾音拉得老長,俯頭,彎腰,視線故意與她平視。
“我就將機密文件給你。”
“你想知道什麼?”女人軟下了聲音,這一刻,她真的沒有其他路可走了,眼睛瞟向了心率炸彈,看着高腳鐘擺裡面的秒針一圈一圈地不停地遊走,玉額上冒出一層密密的香汗。
“你的名字?”“敖雪。”“你是什麼人?”“普通人。”
這樣的回答讓男人怒火中燒,一把狠狠地握住了女人圓潤的下巴,狂冷邪肆道:“是不是還想告訴我,你是藍雋未婚妻,不要把我當傻子玩,做藍雋的未婚妻,只是你一個掩人耳目的身份。”
“即然知道,你又何必多問?”女人不想與他過份親密,強勢甩開了他的手,別開了臉,男人退開了一步。
“我只要衝着外面喊一聲,他們就會衝進來,要知道落入我的手裡,遠比落入威儀王子手裡來得幸運。”
女人咬着脣,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男人的耐性終於一寸寸地被她磨光,他走上前,伸出大掌,女人到抽了一口冷氣,他輕薄的行爲,讓她開始不斷地掙扎,嘶吼,衝着他咆哮。
“焰君煌,住手,牲畜,住手。”
“噓。”他將手指壓到了她的紅脣上。冷妄一笑。
“這可是心率炸彈,心跳超過130就會崩的一聲爆炸,不怕死,你就狂躁掙扎吧!”
男人俯下頭,意欲要吻上她的脣,就在他脣抵達她脣寸許的距離,女人張脣咬了他一口,男人捂住了流血的脣瓣,撐起頭,望入她那雙黑亮的瞳仁,這雙眼睛太清澈,太乾淨,不含任何一絲雜質,讓他想到了飛兒的眼睛,這雙眼睛幾乎與飛兒眼睛一模一樣,猛然,胸中一股悶疼襲來,他是瘋了,爲什麼又把這個女人當成了飛兒?
退開一步,薄脣扯出一記漂亮的笑靨,然後,旋轉身衝出了機要室,步伐停駐在了門口,轉過身,徐聲向她警告:“記住,超過一百三,你就會死於飛命,還有三分鐘的時間。這三分鐘裡,如果被其他發現了,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他不會幫助她,她能不能活着逃出這裡,全憑天意,看在她有一雙與飛兒一模一樣的眼睛份兒上,他放她一馬,當然,如果這三分鐘裡,她被威儀王子發現了,將她處於絞刑,那也怨不了他。
男人大踏步離開,任女人在椅子上不斷掙扎,咆哮。
*
“君煌,走,我帶你去參觀咱們E國最有名氣的葡萄莊園。”
這兩天,路易絲小姐給他混得熟了,便直接喚他的大名,喊焰四少總感覺太生疏了,她親切地挽着焰君煌的手臂,然而,每一次,焰君煌總是不着痕跡將她如蛇一般纏繞的蓮臂剝離。
路易絲公主向他發不起火兒來,這兩天越與他接觸,感覺舉手投足真能吸引她的眼球。
她喜歡這個異國男人,她已經打聽過了,他死過一個妻子,現在是未婚,她已經告訴了父王薜下,說自己喜歡上了這位頂頂大名的異國四少,原以爲,父王陛下會罵她,沒想到他卻笑臉盈盈地告訴她:“女兒,愛上了,就應該大膽地去追求,父王支持你尋到真愛。”
那一刻,她才明白,原來焰君煌來E國那一天,父親是刻意讓屬下去把她從溫莎堡喚回來,就是已經看中了這個男人當女婿,她好幸福啊!父王居然爲她物色了這麼一個絕世美男,不僅美,而且身上還有一種屬於男人粗獷的氣息,在國京都又地位非凡,他是戰神,是衆多女人傾慕的對象,短短相處不過三天,她發現自己就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很有氣質的東方男人。
只是,他對自己有些若即若離啊!而且,好象不太喜歡給自己獨處,這兩天,他對她講的話很少,相反地,她與他小跟班那位蘇長官卻天南地北地聊,從蘇長官的口中得知,他非常深愛逝去的前妻,蘇長官甚至講了那個動人的故事,聽完整個故事,她潸然淚下,不過,他前妻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她相信歲月會讓他忘卻一切的憂愁,她也相信自己的魅力,她要成爲他心目中那個最有魅力,最能抹去他傷痛的女人。
所以,知道了整個故事後,她就一直像一塊粘皮糖,幾乎是寸步不離地粘着他。
對於她的提議,焰君煌沒有發表意見,只是一聲不響地跟着她坐上了E國皇室最名貴的小轎車。
她們去了藍氏紅葡萄莊園,參觀了整個紅葡萄園生產基地,藍夫人親自接見了她們,並留她們在藍氏別墅裡用餐。
藍氏是E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追根溯源,藍氏祖先也是他們國的,不知道是哪一代移居E國,最後在E國定居,因爲,藍雋的父親娶了伊麗莎白二世女王的親侄兒,雖然後來死於一場疾病,但是,這絲毫都不能改變藍這個姓氏是皇親國戚的事實,當然,藍氏能走到今天的地步,並非全是沾了皇室之光,而是藍雋的父親活着時,嘔心瀝血的研製最能讓世人歡迎的紅葡萄酒,他是累死在工作崗位上的,因爲,失去了摯愛,伊麗莎二世女王的親侄女伊麗紅伊,所以,他把心血全部傾注在工作中,用工作來麻痹自己,日以繼日,最後丟掉了自己的性命,用他的話說,是去黃泉之下與伊麗紅伊相聚。
向異國男人與路易絲公主訴說這段往事,高貴美麗的藍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淚,清了清嗓子又說:“藍雋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十七歲就肩挑了整個紅葡萄園莊園的重任,並且,將紅葡萄酒發揚光大。”
“我說多了,焰四少,別客氣,這是我家廚師親自做的甜點,你嘗一嘗,入口即化,甜而不膩,很好吃的。”
藍老夫人用銀灰色的小夾子夾了一些甜品進小碟子裡,並將小碟子遞到了焰君煌手上。
“謝謝。”
焰君煌吃了一小口,什麼味道他都沒去在意,腦子裡一直就想着藍雋父親與母親之間深摯感情,摯愛的女人不在了,活着就如一具行屍走肉,就如他現在的心境。
“焰四少,路易絲公主,不知道你們來了?真是對不住。”
隨着話音剛落,藍雋偉岸的身形已經從門口處走入,他的身後自然永遠跟着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只是,今天,她沒穿風衣,而是一身的黑皮套裝,頭髮筆直披散在腦後,黑與白與她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她的皮膚看起來更白,更水嫩!
只是,焰君煌擡起頭,情不自禁就撞入了一雙黑亮的瞳仁,女人眼角浸着笑意,眸底卻是藏膩着殺機,昨天,她能夠逃離那個心率炸彈,充分顯示了她過人的實力,眼角的那抹笑是不達眼底的,裡面閃耀的東西只有他最懂,因爲,在場的所有人,只要他知道這張玉白的容顏下隱藏的真實面目。
“雋兒,你去視察幾個莊園?”藍老夫人剝一顆水汪汪的葡萄塞往了嘴裡,和藹可親地詢問孫兒。
“四個,敖雪陪我去的。”
說着,藍雋凝望向身側女人臉孔多了一抹說不出來的溫柔,溺死人的溫柔。
倏不知,美人面皮下是暗藏殺機的洶涌,這份兒洶涌只有他焰君煌能夠探測!
“媽咪,你回來了?”一記脆生生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然後,一抹小小米白色身影就從樓梯上跑下來。
“小姐,慢一點,慢一點啊!”後面追上的傭下嚇得臉色發白,真是怕小姐摔倒了,她擔待不起啊!
“妞妞,慢一點。”敖雪伸出纖細的玉臂,一把將女兒摟入了懷抱。
“媽咪啞,我好想你啊!”小妞妞長着一對圓溜溜的大眼睛,圓圓的臉蛋,就仿若一個芭比娃娃,感覺一碰即碎。
“媽咪也想你。”敖雪一把將女兒抱起,不斷親吻着她的額角。
“媽咪,親一下。”小妞妞抱起了媽咪的臉蛋,不停地猛親。“妞妞,還有爹地呢?”藍雋的頭湊了過來,將臉伸過去,指了指自己的左臉頰。
小妞妞叭的一聲,親在了藍雋的臉頰上,亮晶晶的口水沾到了藍雋的臉孔上,他卻絲毫都不在意,摟着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眼睛裡瀰漫着一種用筆墨無法來形容的寵溺與滿足,還有幸福,藍雋臉上閃耀的幸福神彩,莫名地讓焰君煌心煩。
望着那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一家三口幸福的畫面,焰四少感覺自己的胸口堵得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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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榜:謝謝海濤的一張評價票,jyu1970親親一朵鮮花。親們給點支力嘛,沒啥人氣啊,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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