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感謝你對焰君煌的救命之恩,聰明的話,就拿着這五十萬快些滾蛋。”
陸之晴盛氣凌人的話語,輕蔑的態度,讓心蓮感覺心口有一把烈火在狂燒。
“姓陸的,你算過什麼東西?烈焰是我老公,纔不是你的什麼未婚夫,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與我生活在一起,你認錯人了,拿着你的鈔票給老孃滾。”
心蓮拾起牛皮紙袋,火大地砸倒了陸之晴臉孔上。
窮人不是很沒志氣麼?牛皮紙袋邊角劃傷了她的眼角,微微有疼感襲來,陸之晴肺都氣炸了。
彎下腰,她撿起紙袋,咬牙吐出:“女人,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懲罰。”
心蓮絲毫都不懼於她的威儀,用毛巾擦拭着一頭溼漉漉的頭髮,瞟了陸之晴一眼道:“陸小姐,我到想聽一下,你口中的敬酒是什麼,懲罰又是什麼?”
“敬酒是你拿着這些錢給我滾。懲酒就是到時候你不要哭着救我放過你,即沒錢拿,結果還是得與他分開,很不划算呢。”
陸之晴把玩着自己手指甲,皮笑肉不笑地恐嚇。
“噢!如果都不吃呢!”心蓮即然敢把烈焰帶到大城市治病,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明明就是焰君煌,根本不是你的烈焰,所謂烈焰,是你給他取的名,仗着他傷了腦子,失了憶,如果焰家知道了這事絕對不會放過你,女人,你最好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就憑你。”
陸之晴的視線在她全身上下兜轉了一圈,嘴角的鄙夷更深。
“就憑你這種女人也能配得上他,你知道他是誰?”
“姓陸的,你認錯人了,他真的不是你口中的焰君煌,他真的與我在大理生活了十幾年……”
李心蓮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就出現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光影一閃,男人走了進來,嗅聞到空氣裡不尋常的氣氛,瞟了一眼兩個女人對峙的畫面,男人一雙劍眉習慣性的蹙起。
“烈焰,你回來了。”李心蓮身子向他捱了過去,並體貼地從他手中接過一大包生活用品。
“君煌,你終於現身了,君煌,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們大家都以爲你死了,得知你被死的惡耗,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啊,君煌,你活着,我真是太高興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們居然還能有機會團聚。”
乍見到焰君煌,陸之晴感覺猶如置身夢中,大發花癡。
並且,伸出雙手,一把狠狠地抱着焰君煌,抱着愛了一輩子,想了一世紀的男人,抱得很緊很緊,緊到巴不得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裡。
貪婪地吸吮着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草木清香味,濃烈的男性麝香味兒,多年前,當她還是一個花季少女的時候,她就深深被他吸引了。
所以,這輩子,只要是她陸之晴想要的東西就絕不會放手。
“放手。”李心蓮看不順眼陸之晴霸道的行爲,雙手急切地抓着她的手腕,憤怒地喝斥。
這個姓陸的女人,膽敢在她面前,明目張膽地勾引她老公,當她李心蓮是死人啊。
“不放,你憑什麼讓我放,他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三個字讓烈焰的眉宇擰得更緊,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深刻皺擰痕跡流露着經歷的風霜與滄桑。
長指剝開了緊是環着自己腰桿的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剝,儘管女人的手指如難纏的藤蔓,最終,他還是將它們一一剝開來。
“對不起,小姐,你認錯人了。”
他淡漠地回答,是的,在他看來,這個亂認人的小姐就是一花癡。
“也許我長得與你未婚夫相似,可是,我畢竟不是,我只是一介山野村夫,配不上你這麼高貴的小姐。”
“聽到了吧!”聽了烈焰拒絕的話語,李心蓮心裡樂開了花兒。
身子向他捱了過去,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懷裡,轉過臉,衝着陸之晴盈盈一笑。
“烈焰與我從小青梅竹馬,生活了十幾年,我們一起出海打漁,一起上山砍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享受無比幸福的田園生活,所以,他怎麼可能是你未婚夫?姓陸的,滾吧!不送,以後,你眼睛擦亮一點,不要見到與你未婚夫長得相像的男人,就跑上去說人家是你未婚夫,免得被人家當成神經病或者花癡女,要知道,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可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樣好說話兒。”
狂怒,從來沒有一刻,陸之晴想抽人嘴巴子,狂恨,從未有過一刻,陸之晴有一種想把這個女人扔入深山老林喂狼的衝動,以爲這個女人只是一個鄉下女人,不足爲懼,至少,不是米飛兒那樣強勁的對手,沒想到,她判斷錯了,這女人長着一張乖巧柔順的臉孔,卻是僞善,現在不是流行這種表面上清純,實則上骨子裡風騷的綠荼婊麼?
“君煌,你不叫烈焰,你也不是漁夫,更不可能上山砍柴。”這個女人居然膽敢讓焰君煌那種人物上山砍柴,居然敢讓他划船出海打漁,陸之晴真恨不得掐死這個叫心蓮的女人。
“你真的不是什麼烈焰,相信我,君煌,這個女人騙了你。”
“那你說,我是誰?以前,做什麼工作的,又姓什麼?還有我的家人呢?”
其實,烈焰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自從醒過來後,他唯一見到的人就是李心蓮,在他印象裡,記不得任何一張熟悉的臉孔,自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這個世界之於他來說就是陌生的。
有時候,他對心蓮的話也有質疑,只是,只要提到敏感的地方,心蓮總是三緘其口,所以,在雲南大理的時候,他也以爲自己就是烈焰,李心蓮的未婚夫,因爲,雖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是,感覺自己的心好累。
雖然李心蓮的話疑點重重,不過,能在風景如畫的地方,享受日出而作,而落而息的田園風光也不錯,沒人來打擾,日子過得很平靜,也許這也是人生的另外一種幸福。
所以,他纔沒有追究自己真正是誰,當然與心蓮在一起久了,心蓮一直一口一聲‘烈焰’,久而久之,他也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人物,叫烈焰的男人。
“你姓焰,叫君煌,君皇,是京都堂堂*區很牛逼的權貴之人,多年前,在京都曾有這樣一句話:”君皇跺一腳,整個*區都會抖三抖!“君皇,屬下們敬仰你爲你取的綽號,意思是君臨天下的意思,你真正的身份是*區正師級,你曾帶着特種兵前赴金三角端了一窩毒梟老巢。你年紀輕輕,就能坐登高位,在男人心目中你就是戰神,而在女人心目中,你就是男神,攻無不克,所向披糜,單位裡解決不了的事兒,只要你焰君煌一出馬,所有的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陸之晴的話讓李心蓮的臉蛋迅速變色,媽呀!她不知道,原來這男人來頭如此之大,可是,她不後悔,她就是看着男人尊貴的氣質,以及俊美如斯的臉孔,所以,她纔想要把他佔爲己有。
烈焰垂下眼簾,薄脣緊抿,似乎是在思考陸之晴話中的可信度。
“烈焰,不是的,即便有這們一個牛逼人物,也絕不可能是你,我與你生活了這麼多年,你看,你手上的粗繭就是每日與我上山砍柴與出海打漁的證據。”
說着,爲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李心蓮執起他的手,將他的手掌攤到了陸之晴的面前。
“這些粗繭都是證據,陸小姐,你真的認錯人了,他不是你的焰君煌,而是我的烈焰。”
陸之晴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烈焰卻擺了擺手,啓脣道:“陸小姐,我相信心蓮的話,我也覺得自己不可能這種大人物,所以,你走吧。”
“君煌,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要與她過這種苦日子,樵夫,漁夫?”
陸之晴扯脣低低笑開,笑聲充滿了嘲瘋的意味,她做夢也不會想到焰君煌還活着,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願意去做漁夫,也不願意恢復自己昔日權貴逼人的身份。
烈焰別開了臉,動手解自己的西裝鈕釦,冷冷地說了一句:“太晚了,我想休息了,陸小姐請回吧。”
望着他走向浴室狂狷冷漠的身形,陸之晴氣得跺了一腳,狠狠地剜了李心蓮一眼,轉身離開了酒店。
烈焰衝了澡出來,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衣服,整個人顯得清爽了不少。
用着乾毛巾擦着溼發,瞟了一眼坐在牀上靜靜等待他出來的女人,視線飄移到寬大的雙人牀上。
“我睡地板,你睡牀。”將頭髮擦乾,徑自拿了一張被子鋪到了地板上,然後,就躺到了被子上,眼睛剛闔上,感覺有一團熱乎乎,肉軟軟的東西就像自己貼了過來,背心一片灼熱,他知道,是女人的身體貼了過來,鼻冀間流竄中一種十分難聞的味道,薰衣草的香味,也許有些人覺得這是世間上最香的味道,然而,他卻聞不慣,吸入一點點的香氣就會噴嚏不斷。
打了一個噴嚏,他把身體向左邊挪了挪,想盡量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沒想到,女人卻在下一秒就又貼了過來。
“烈焰,你好久……沒有……”女人咬着他的耳朵,輕輕地低語,想用低柔的嗓音誘惑着男人。
男人心裡涌起一縷煩躁,蹭地坐直身體,他突然撐起身,敏捷如野豹的動作嚇壞了心蓮,心蓮一時間縮緊了脖子。
“你,你的病又犯了嗎?”
也許是條件反射,每一次,他犯病,鬧頭痛,她都會跟着遭殃,所以,心蓮警戒地望着他,雙手環住自己,一副要保護自己的姿勢。
見女人把自己當做是洪水猛獸,男人心中的憤怒漸漸散去,是呵!無論她是不是騙了自己,但是,她陪伴自己度過了無數個被病痛折磨的夜晚卻是不爭事實。
而且,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
“沒有。”他不想騙她,所以,據實以告。
見他思路如此清晰,李心蓮也慢慢放鬆了自己。
狐疑地望了他一眼,然後用一種非常幽傷的聲音緩緩道:“烈焰,你不碰我,是不是因爲那個姓陸的女人的一番話?你相信她了。”
面對李心蓮的質問,烈焰遲疑了兩秒,啓脣吐出:“不是,你想多了,太晚了,睡吧。治好我的腦,我們就會雲南去。”
“好。”他的話讓她安心不少,是的,她正有這種打算,等明天結果出來,她就果斷帶着他閃人,反正,她不能再讓他呆在這裡,這裡太不安全了,那個陸之晴來者不善啊!
如果她採取什麼措施的話,想閃人也不可能了。
打定主意,李心蓮這才撐起身子,回到自己的牀上,安心地閉上了雙眼沉沉睡去。
*
李心蓮的擔憂不是沒道理,其實,陸之晴離開後,便直接驅車去了焰府,當她把乍見到煌君煌的事告訴李鳳嬌時,李鳳嬌感覺猶如被雷闢了,當晚,她就要衝過來見人,可惜,被陸之晴給拉住了。
“鳳姨,你不要急,你這樣子去會嚇壞他的。現在的君煌已經不是過去的了。”
陸之晴讓李鳳嬌要做好心理準備!
第二天,李鳳嬌起了一個大早,早餐也不來及吃,就跟着陸之晴風風火火趕去了酒店,叩開那煸門,可是,久久沒見人來開門,陸之晴急忙打了酒店內線電話,前臺服務員小姐溫柔的聲音傳來:“小姐,你稍等,我查一下。”
不過兩秒鐘,服務小姐就給了她結果。
“不好意思,小姐,1286號房間的客人憶在今晨七點退房。”
‘啪’,陸之晴真想把電話砸了。
“怎麼了?走了?”李鳳嬌隱隱感到不妙,所以,急切地詢問她。
“說早晨七點就退房了。”
“之晴,那他們會去哪裡?你確定是君煌麼?”李鳳嬌聽到兒子還活着的消息,宛若喜從天降,昨晚一晚上失眠,心裡一直在犯嘀咕,深怕是空歡喜一場,眼皮跳了一夜,果然,還真是空歡喜一場。
“是他,鳳姨,真的是君煌啊!我愛了君煌這麼多年,我不可能把他認錯。”
他就算是化成灰,她陸之晴也絕對認得。
“那怎麼辦?他們不見了,怎麼辦啊?”李鳳嬌急火攻心,着急死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該趕過來,免得又讓他這樣溜走。
陸之晴想了想,然後,拉着李鳳嬌的手就直奔了醫院!
並直接去了拿結果化驗室,果然,她們就看到了從化驗室走出來的一對男女,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着裝雖然平凡,卻絲毫遮掩不了他天生王者風範尊貴氣質,這種男人,永遠都是踩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李鳳嬌看清了男人的五官,如驚蟄般立在原地,宛若一尊化石,天啊!之晴沒有騙她,果真是她的兒子,焰君煌啊!原來,老天保估,原來她兒子真沒有死,他還活着,是天垂憐她思子成病,所以,讓他重新回到了自己身邊。
李鳳嬌顫動着紅脣,一步一步向兒子邁了過去。
“君煌!”在喊出這兩個字時,淚水已經瀰漫在她的眼眶裡,整個世界就此浮上一層透明的水色。
聽到喊聲,焰君煌與心蓮雙雙回頭,見到近在眼前的一身珠光寶氣,風韻猶存的女人,烈焰的眉心再次蹙緊。
“君煌,這是鳳姨,是你媽媽啊!你可以忘記所有的人,可是,你不該忘記你老媽,會遭天要雷闢的。”
“陸之晴,我們已經說過了,他不是什麼焰君煌,爲什麼你還是不死心?”心蓮見陸之晴帶了一個女人追來,而且,從女人衣着打扮看來,還是一個庸容華貴的闊太太,看起來不過才四十出頭,卻是烈焰的老媽,可見,大富人家的太太保養極好,豈是她們這種無錢村婦能夠比擬。
瞧闊太太的模樣,望着烈焰的眼睛眨也不眨,李心蓮由於心虛,背心直冒冷汗。
她怕這兩個女人將烈焰搶走,所以,她開口喝斥陸之晴,不想讓他們有太多的接觸,抓着烈焰的大掌,就要把他帶離這間醫院,現在,她決定不給他治腦了,受苦就受苦吧!就算天天受折磨,也總好過失去他強吧!
當他剛拉着烈焰跑了一步,一道冷厲的喝斥從身後傳來:“站住。”
她肯定不會聽話,然後,陸之晴的身影如旋風般捲了過來,擋在她們前面,成功堵截她們的去路。
緊急着,高跟鞋接觸地面通透‘咚咚咚’聲傳來。
“你什麼女人,居然敢抓着我兒子的手不放。”李鳳嬌一巴掌甩了過去,李心蓮細嫩的臉蛋一片潮紅!五指印呈現,好不駭人,代表着焰夫人滔天的狂怒。
“你爲什麼打人?”烈焰一雙利眸噴了火,只因這個風韻猶存的闊太太在自己面前胡亂張牙舞爪。
見兒子怒聲質問自己,李鳳嬌的心一顫,爲了米飛兒,她與兒子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現在,他居然又爲這個陌生女人怒吼自己,李鳳嬌一時間心裡很難接受。
“君煌,她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鳳姨,君煌失去記憶了。”陸之晴見李鳳嬌話裡難掩失落,好心出聲提醒!
“煌兒,你真的記不得我了麼?”李鳳嬌顫着聲詢問,見兒子一聲不啃,回望着她的眸子波浪不興,除了不斷跳躍的火焰,根本再難有其它驚喜情緒,李鳳嬌這纔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兒子的確將她忘記,昨晚聽之晴說他失去記憶,她還認爲,只要能讓她見到他,他一定會認出她,畢竟,他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曾經共用過一個身體,血脈相連,血濃於水的這份天性會讓他記起一切,然而,她太高估了自己。
望着兒子冷漠的臉孔,完全當她是一個陌生人,李鳳嬌心中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兒。
“我不是你兒子,我是烈焰,你們最好不要惹心蓮,否則,我要你們好看。”
不管她們多有錢,多有權勢,在他烈焰眼中,她們再高貴也不能碰他的女人,否則,他不會輕易饒過她們的。
冷冷地撂下狠話,男人轉身邁着長腿而去,心蓮瞥了她們一眼,嘴色勾出一抹勝利的笑容,然後,急切地追逐着男人的步伐而去。
“鳳姨,怎麼辦?”陸之晴瞧着女人遠去的身影,想着剛纔她臉上得意洋洋的笑容,恨不得拿把刀將女人一刀一刀剁碎,碎肉拿來做包子,骨頭丟給狗啃。
李鳳嬌望着兒子冷昂的身形,絕情的背影,眼裡劃過一掠詭光!
檢查結果出來,烈焰的腦屬正常,偶爾會疼,是因爲曾經受過重創,這隻能算是重創後留下的後貴症。
無法根治,只能用中藥慢慢調理,得到這結果,心蓮便決定火速帶他回雲南。
當天晚上,她就在網上購買了兩張回雲南的火車票,她讓烈焰等在站臺,自己去上個洗手間,就在她上洗手間的時候,被人矇住了腦袋,如人扛上了肩……
茲嘶,矇住腦袋的麻布口袋被扯開,她的眼睛無法適應強烈的燈光,不自禁地眯起眼。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姓甚,名誰?報上來。”這記聲音似乎曾在那兒聽到過,恍然,心蓮的腦子裡浮現了一張庸容華貴的臉孔。
想起來了,是那個焰君煌的老媽。
緩緩張開雙眼,近在咫尺的不正是幾個小時前,在醫院見過的女人臉孔麼。
“你這樣對我,我可以告你綁架。”
“說?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兒子?你可知道他權貴滔天的駭人家世與身份?”
聽之晴說,這個叫心蓮的女人,居然將他兒子弄成了樵夫,甚至於漁夫,想着兒子這幾個月以來,冒着風雨,爲了生計出海捕漁,她心裡的痛就如被貓抓了一般。
真是恨極了,她堂堂權勢滔天的的兒子,居然與這個女人生活了這麼久,還爲了她出海捕漁,氣得她蛋疼。
“他不是你兒子,是我老公烈焰。”
心蓮的話剛說完,一個狠厲的巴掌就甩了過來,打得心蓮眼冒金星,牙齒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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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過總有留聲吧,焰四少沒失憶哈,只是感覺他失憶了,其實,並沒有,你們接着下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