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地面躺在血泊裡,轉眼間氣絕身亡的重犯!
飛兒窩火極了,這可是裴市長欽點要抓的逃犯,如今到好,成了一個死人,她幾乎可以看到倪胖子面目可憎地嘶吼着她,拍着桌案,讓她滾出檢察院!
眼前發黑,頭都大了,腦海裡劃過了凶神惡煞的倪胖長,又來了陰險無比的‘綠荼婊’,遺世孤立的白蓮花,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譏笑:“米飛兒,連老公的心都抓不住,真是個無用的女人。”
對,她是一個無用之人,現在,連一份工作都保不住。頓時,感覺整個人氣息上涌,似要衝破她身體裡每一根血管,工作,生活皆不如意,不順心,心情煩躁極了,真的快要抓狂了,她快爆炸了,得找一個喧泄口發泄胸中的怒氣。
“小姐,怎麼搞的?”司機打開車門走出,看着地上渾身染血的死人,皺起了眉頭。
“什麼意思?”飛兒站起身,指着司機破口大罵!
“你還好意思質問我,是你把他撞死的,你開的是飛機啊?沒看到有人跑過來嗎?你眼瞎了?”
司機見這女人象瘋子一樣咆哮,一下子從嘴裡崩出千萬個問題,不是句句有理,但是,也不是全無道理,瞟了一眼那道變色車窗,面對米飛兒指責,沉默地低下了頭。
“說話啊?你啞巴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人對我有多重要?”
“小姐,明明是你追他,他跑過來,按理說,他也長了眼睛,我車又不是撞了他後面。你也有責任吧?”司機滿臉憋紅,衆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強勢的女人指着鼻子罵,畢竟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見許多的路人都圍了過來,他又看了一眼變色車窗,這才麻起膽子,滿臉憋紅地與女人爭辯。
首長可在車上呢?出這種狀況,會毀了自己的仕途!
“我有責任?”飛兒氣得冷笑一聲,她有責任?她奉命追捕一名逃脫罪犯有什麼責任?秀才今天遇到兵了,平生以來,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被這男人氣得她快要抓狂,她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把鐵鍬,‘哐當哐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手上的鐵鍬向擋風玻璃狠狠地砸去,砸了好多的窟窿,砸了個稀巴爛。
小李衝過了馬路,一臉焦急地跑了過來,拔開了圍觀的人羣,恰巧正看到米檢察官手握鐵鍬當衆砸車玻璃的利落身影!
再看了看地上氣絕身亡的犯人,難怪她會氣成那個樣子?這如何交差啊?
可是,當小李的眼尾掃到那個特別的車牌號‘88888’時,媽呀!這霸氣的車牌,不是普通的凡人啊!至少也是……
頓時傻了眼,她想告訴飛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爲,某位身着綠色軍大衣男人已經走下了車,男人身材高大筆挺,英姿颯爽,踩着一雙墨黑色的軍靴信步而來。
“你幹什麼?”司機完全不敢相信,氣得面色鐵青,今天遇到了一隻母老虎,這不過是意外事件,他也不是存心把人撞死的。
“不幹什麼,只是想給你們這些紈絝子弟,沒事開着車四處招搖撞騙的富二代一點教訓。”
米飛兒兇巴巴地罵着,平時,早就看不慣那些仗着自家老頭子的官位與財勢在社會上混的寄生蟲,今天撞在了她的槍口上,她就要一次收拾過夠。
“米……檢。”小李望着身着軍大衣,面色沉穩,全身散發出尊貴氣息,一出現就能罩住全場光輝的男人,她難成句,因爲,她曾在軍事報上看到這張男人俊美的容顏,就是前一期的人大代表會報告,那個敢將許多真實的國情暴於陽光之下,擡腳跺一跺,皇城兒也會抖上三抖的空軍正師級大校——焰君煌!
媽呀!怎麼會在這兒遇上他呢?而且,米檢還砸了他的專用車,這真是……小李找不到一句話來形容自己懼怕的心境,只知道,腦袋嗡嗡作響,全身有一點兒發麻,腦子裡一片空白……
“你……你……你真是蠻不講理。”司機被飛兒氣得頭頂冒出三柱清煙,氣得牙癢癢,可是,即便是再發火,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發作,保能強行憋着,怕是要得內傷。
“誰蠻不講理了,你說?”她指着司機,大有一點得理不饒人的意思。
司機想再說什麼,卻被身後凌厲的氣勢震駭住,即然首長下來了,那麼,他就閃到一邊吧!
“躲什麼躲?你說,要怎麼辦?”飛兒以爲司機要閃人,伸手就拽住他的衣袖,擡起眼,卻不期然撞上了一對幽邃如山壑,銳利如老鷹的眼眸,眸底的晶亮更如原野上一頭孤傲的野狼!
這雙主人的眼睛很獨特,身份不僅很尊貴,而且,權傾一世,是一個她絕對惹不起的大人物,上一次,在人民大會堂的洗手間,她已經領教了他的厲害。
剎時間,心慌意亂……
惹不起,怎麼辦?只有躲啊!
尷尬一笑,鬆了緊緊地攫緊司機的衣服的手指,轉身拉着小李的手準備開溜,沒想到,墨黑的長靴在地上踩在地上,發出響亮的‘嗒嗒’聲,兩步跨了過來,步伐停駐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如一座雄偉大山一樣籠罩着她,擋去她頭頂上方的白日青輝。
“砸壞了我的車,怎麼賠?”
“賠你妹。”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發現自己說了髒話,及時用手搗住了小口,可是,話已出口成了覆山難收,什麼是禍從品出,飛兒今天算是深深地體會了。
聞言,空氣裡傳來了此起彼落的抽氣聲,大家都不敢說話,尤其是小李與司機,幾乎是屏息等待着飛兒難堪下場。
只見首長瞟了一眼滿地掉落的染血碎玻璃渣,還有那具冰涼的屍體,以及高檔轎車擋風玻璃殘缺的破碎口子,淺眯的眼尾劃過一縷陰戾,還有絲絲危險的光芒。
飛兒攫緊小李的手,想繞開他逃離,纔剛跨出一步,男人戴着白手套的大掌就緊緊地拽住了她的手臂。
“想逃,沒這麼容易。”
話音很冷厲霸氣,讓人不容忽視!“你說怎麼賠?”不砸已經砸了,真是衰神,每次遇到他總沒好事兒。
“用你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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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緋色,麼麼撻,送那麼多的禮物,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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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竇初開版:
“你以爲你姓錢就是鈔票,人見人愛了?可笑!”小靚妞怒瞪着美眸,白皙的手臂死死的抵在正太版帥鍋的胸前。
“唔——”
什麼情況?他的舌頭怎麼會在她的嘴巴里?
靠!這還是溼吻,她也太背了吧!
編輯,不好意思,最後一次改了,不會再改了,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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