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左右身高的中年男人,一身筆挺綠色軍裝,軍裝肩膀兩側分別鑲了好幾條槓槓與菊花獎章,帶着一名勤務員穿越過醫院長長的走廊,空氣裡飄彌着濃烈消毒水的味道。
兩名身着白袍的天使端着白瓷盤,衝着他警畏地道:“首長好。”
“嗯!”中年男人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姿態,輕頜了首,踩着軍靴走進了住院區,筆直步入一間五官科住院病房。
病房裡的牀上躺着一位中年女人,醫生正在小心冀冀地爲她取下矇住雙眼的紗布。
“怎麼樣?傅女士,能看得見我們嗎?”醫生輕柔地詢問。見後面的中年男子進屋,回身行了一個軍禮,然後,退開一步,讓首長上前。
傅芳菲緩慢地伸出自己的手掌,五指攤開,垂眸,可是,視野裡還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這羣什麼庸醫,經過他們的治療,她還是看不見,看不見世界的人都是有一個心裡,那就是不安與恐懼,尤其是傅芳菲,更怕自己雙眸失明,男人不要她,所以,一時間,她勃然大怒,隨手抓了一個枕頭就砸了出去。
‘滾’字還未出口,聽到了響亮軍靴砸到地板上的聲音,還有越來越濃的那抹她熟悉男人身上獨特的味道。
髒話硬生生卡在了喉嚨口。
“世濤,我看不見了,嗚嗚,世濤,是你嗎?”
聲音很柔,如春燕在呢喃,水汪汪的眼睛卻沒有焦距,凝聚在虛空中的某一個點上。
凝望着女人楚楚可憐的神情,玄然欲泣的臉孔,焰世濤一顆心都擰碎了,如果可以,他願永遠將女人納在自己的羽冀之下,一輩子不再受世俗之事所擾,擾困,所傷。
只是,爲什麼他堂堂軍區參謀長,卻還是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女人?甚至無法讓自己流落在外多年的親生骨血認祖歸宗。
對於她們母子,他的心永遠只有虧賺。
吞下喉間灼烈的苦汁,焰世濤伸出手臂,緊緊地握住女人在空中亂揮的玉手。
另一隻手摸索着爬上了他的陽剛的輪廓,語氣急切地喊着:“世濤,我看不見了,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屋子裡死寂一樣的沉默,見焰世濤久久不回答,傅芳菲才真的慌了神:“世濤,我只是傷了眼角膜而已,不會真的看不見。”
“不會。”他給了她一句簡單的二字承諾。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公務在身。”簡潔語畢,硬着心腸帶着勤務員離開,不顧身後女人撕心裂肺的吶喊。
“世濤……世濤……嗚嗚嗚。”
這個時候,他沒辦法給她一句承諾,他沒辦法面對爲自己埋沒掉青春的她,因爲,他家老爺子不同意她進門,說他前任妻子剛逝世三個月,屍骨未寒,焰氏一門做事不能遭世人譴責,他心裡十分清楚,這不過是老爺子的推托之詞,說白了,就是不想讓他娶一個三流明星進門,與多年前一樣。
*
離A市千里之外的櫻花島,此刻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花香飄十里,迷人心扉!
一艘排水量最小的白色綿陽軍艦在平坦的海面上飛駛行速,軍艦尾部,激起了千層波浪卷,無數朵浪花蕩漾開去,劃過千萬條縱橫交錯的水波痕。
綿陽軍艦以驚人之姿抵達以花香著名的櫻花島,軍艦剛靠了岸,擡腿凌厲一躍,高大挺拔的身形如一支利箭一樣掃射上島。
“君皇,等等我們啊!”小蘇子怕首長大人出事,急忙回頭招呼着一行身着軍裝的人馬。
解放軍們個個從腰間的槍袋裡拔出精巧的手槍,火速追隨着首長大人的步伐而上。
箭步如飛衝過一片櫻花林,不遠處,有一排整整齊齊的絲竹房子,正中央的一間,用絲竹編制的薄薄門扉敞開着,裡面正傳來搏擊格鬥的聲音,還有男人陣陣淫穢不堪的調戲聲。
黑眸驟然迸射出絕烈的寒光,薄脣的線條抿得更直,一道槍聲劃破天際,直衝雲宵,心一抖,凌厲的身形飛似地衝過去。
淡淡的光輝中,女人纖弱的身形,透露着堅毅,倚在門牆上,滿頭青絲因爲掙扎而散亂,身上黑緞子旗袍兩側叉口被人撕得更開,露出她兩條纖細勻稱的美腿!
朝陽灑照在她的身上,爲她姣好的身段鍍上一層金子般的光圈!
雙手捏握住黑色的槍支,聽聞腳步聲響,黑洞洞的槍口飛速調轉方向向首長大人指來。
當看到門口那張俊美立體的五官時,兩道視線在虛空中深深交集糾纏,晨光中,飛兒看到那抹筆挺峻拔的身形朝着她而來,乍然相見,雖不過短短的十來個小時,卻讓她有一種恍若隔世,如釋重負的感覺,嘴角勾出一抹幽忽的笑容,雙腿一軟,單膝就那樣筆直地跪倒在地面,手槍從她手上甩落的那一剎,兩眼一閉,昏厥之時,焰君煌迫不切待地顫抖着雙手把她的身子攬向了自己。
手臂似鋼鐵,箍得很緊,唯有這樣緊緊地摟着她,他才能感覺她是完好無整地回到了他的懷抱。
向來,泰山崩於前也會色不變的他,剛纔聽到槍聲的時刻,他的心整個痙攣,不斷抽搐。
眼尾掃到了地面上幾具男人死屍,眼角劃過一縷對女人膽識與勇氣欣賞的光芒。
解放軍們,衝進屋子裡來的那一刻,他急忙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綠色軍裝,披在了女人身上,掏槍再往幾具屍體上補幾槍,凜冽下令:“拖出去扔山裡喂野狼。”
“是。”小蘇子望着地上幾具死屍,滿面驚愕,佩服啊!一女人勇鬥幾個蝟鎖的壯男,險中脫困,幾名解放軍上前,象拖死狗一樣將幾個壞人屍體拖走。
“去,找一套女人衣物來。”“是。”小蘇子領命而去,十幾分鍾後,小蘇子垂頭喪氣地找了來件白色的女式襯衫,還有一條半新不舊的一步裙。
“出去。”“遵命。”首長要爲米秘書換衣服了,小蘇子心領神會退出,並不忘體貼地合上了那薄薄的絲竹門。
*
“熱……熱……好熱。”女人坐躺在一張騰椅上,拼命地搖着頭,纖纖玉指撫開了襯衫衣襟,大紅色蕾絲花邊胸罩露了出來,挺立的傲然包裹在紅色的罩杯中,因她側坐的動作,擠出一個白色的溝壑,長長的如雲髮絲垂落在椅子邊緣,幾乎快要及地……
纖細的美腿微微敞開着,似乎能看到裡面米色的小褲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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