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脣細細地描繪着他輪廓,一遍又一遍,終於,他的理智與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剎那潰不成軍,喉嚨裡發出一聲似野獸似的嘶鳴,一把將她推到在在了椅子上……
剎那間,激情引爆,天雷勾地地火,暖昧的空氣浮升!
絲竹房子裡,無窮無盡的慾望正瘋狂滋長,火爆燃燒,男人與女人,兩具身體,如兩條遊離的蛇,緊緊糾纏,理智喪失,紛紛成了西班牙蒼蠅的奴隸。
女人不停地蠕動,渾身溼漉漉的,雙眼盪漾着迷離斂灩光芒,充滿了渴求,當她粉嫩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脣角。
男人下腹猛地抽緊,收縮,咬牙,吞吐氣息,帶有粗繭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纖細圓潤的下巴。
“我是……誰?”
“焰……君煌!”媚眼髮絲,明亮的瞳仁閃爍着無窮無盡的渴望與企盼!
夠了,一切已經夠了!至少,在這迷離的時刻,她還知道自己是誰?
不再猶豫,挺身……
吸氣,吐氣,氣息交融,深入骨髓的交纏,讓他胸膛起伏,顆顆汗水從他飽滿的天庭徐徐滾落,再滾落,他的身子很滾,也很燙,他怕自己傷到她,所以儘量剋制自己,小心冀冀,但,但是,她嘟起的紅脣,迷亂的眼神,彷彿在無聲指責着他不夠,還不不夠!
嘴角勾出一抹笑痕,笑容漂亮而邪肆,然後……如一匹所向披摩的戰馬……
“嗯!”她哼唧兩聲,長長的指甲從他健壯的背部劃過,一路留下無數道怵目驚心的痕跡……
一晝夜,絲竹房子裡,兩具身影在慾海裡翻滾沉淪,就快在慾望的海洋裡滅了頂,失了心……
陽光從窗外傾泄進屋,在窗戶下掃出一道淡淡的光影!
感受到了屋子裡的傾泄進來的光線,眼皮晃動了一下,睜開眼,擡眸,映入眼簾是一張俊美到無懈可擊的男人睡顏,長長的睫毛,棱角分明的五官,沒有一點攻擊性,薄脣輕輕抿着,剛硬的線條也比平時柔和,完全像一個溫馴乖巧的孩子!
昨晚,激情中,她撕扯着他衣服,騎上他身的一幕在腦海裡盤旋,停,用手按住太陽穴,記得這屋子裡沒有牀的,可是,現在她與他是睡在一張板牀上,想象着小蘇子與士兵們擡着牀摸着黑進屋的畫面,‘波茲’一聲,臉紅到了耳子根部!
甩頭,撐起身,下身一陣扯痛襲來,疼得她咧開了嘴,那痛一夜需索無度的結果!
要命,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藥,能讓她喪失理智到這種地步?
一邊低咒着那個對她下藥的人,一邊撈起板牀上的白襯衫穿上,着裝完畢,毫不留戀地轉身,開門,小蘇子就喜孜孜地迎了上來,眉開眼笑的巴結討好樣,完全把她當做了首長夫人。
“米秘書。”
“走開。”被首長再次吃幹抹淨,雖然,自己也有責任,雖然是中了媚藥,可是,她心裡就是不爽!
把氣全撒到了無辜的小蘇子身上,用身體刻意撞開小蘇子,踩着輕盈的步伐走向了櫻花林。
“米秘書……米秘書……”
小蘇子一路跟着追下來,恰在這時,幾輛雪白的遊艇在平坦海面飛速划來,停靠在她們身側。
“米秘書好。”幾名士兵從遊艇上躍下,飛兒頜了頜首,翻身騎上了離自己最近一輛遊艇,遊艇的尾部濺起了千萬朵銀白色的小花!
“米秘書,米秘書。”小蘇子氣喘吁吁趕來,衝着海面上飛快行駛的那抹白影不停叫喊,海浪聲太大,他的聲音淹沒在海濤聲中,媽呀!這可怎麼辦?君皇醒來該怎麼給交待?
“笨蛋,爲什麼不看着她?”
對於蘇長官的憤怒,幾名士兵都覺得無比枉冤,她是首長的女人,要走,他們又怎麼敢攔?
*
夜,八點,街面上正燈火輝煌,一抹纖細美影走入一家藥店,兩分鐘後走出,在一顆聳入參天的大樹邊停下,
將兩顆泛着淡黃色光影的藥丸子塞入嘴裡,喝了一口礦泉水,咀嚼兩下,吞入,脣齒間即刻泛起酸痠麻麻的滋味,抵垂眸眼,視線落到了‘緊急備用,72小時有效’的字眼上,脣裡的滋味更加苦澀!玉手一揚,包裝盒丟入垃圾桶!
掏鑰匙進門,關門,踢掉腳上的涼鞋,光着腳丫筆直繞向了主臥室,身體呈一個大字躺到了牀上,閉上了酸澀的眼睛,那藥性真是猛,從那天到現在都已經四到了,她還是略感到頭暈。
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她已經思索這個問題好幾天了,睜開眼,單手託着香腮,在腦海裡飛速着過濾着身邊的人與世。
對了……總是白淺兒那個賤貨……
可是,那賤人不是還在監獄裡嗎?難道是她老媽白淺,也有可能是傅芳菲,她抓了那女人的眼睛,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那女人一向心胸狹窄,反正,就這三個壞女人,除此之外,她米飛兒自從參加工作以來,待人接物都是被人讚不絕口,她相信自己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這一箭之仇,她一定要要報,要不是她意志堅強,用槍打死那幾個歹徒,她貞潔早已不保,雖然還是被焰君煌吃的一滴不剩,不過,她一直認爲總比落在那幾個壞男人的手中要強上千百倍!
撐起身,離開牀,走出臥室,恰巧這時,有人開門大刺刺地走入,腳步踉蹌,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何許人,隨着一股濃烈嗆人酒精氣息撲鼻,一張報紙帶着滔天的怒氣就這樣子砸到她頭頂,再飄落到地面上。
“米飛兒,你出名了,整座A市,你大紅大紫,家戶喻曉。”語調帶着前所未有的譏諷!
“什麼?”
“看看你做的好事?”男人指着報紙,滿面陰戾,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入肚裡。
她又有什麼事惹到這男人了?
視線掃向了地面上的報紙,彎腰,拾起,淡閱了一下內容,飛兒嘴角扯出一抹譏誚的笑痕!
“閻東浩,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是的,她們已經離婚了,她早已不是他老婆,她就算是與千萬個男人上牀,又與他可有半點關係?
“世上男人千千萬,爲什麼一定要是他?”質問的語氣帶着凜冽,仿若與焰君煌上牀,她就是犯一條十惡不赦大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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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 前夫騷擾!
“世上男人千千萬,爲什麼一定要是他?”質問的語氣帶着凜冽,仿若與焰君煌上牀,她就是犯一條十惡不赦大錯一般!
無視於閻東浩的怒氣,飛兒的視線落定在了她與焰首長娛樂新聞上:“某女士平冤召雪,釋放出獄。”
真好!飛兒在心裡笑,白素宛,送你進監獄,真是太便宜你了,我承受的,定要慢慢地償還於你!
“我還就喜歡上他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至小到大,本身就帶着某種叛逆,閻東浩明明知道,卻在看到報紙後,無法抑制內心深知的那份痛恨,還有憤怒,所以,他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找不到東南西北後,跑回來找飛兒算債。
報紙上說,她中了媚藥,姓焰的首長開着軍艦去拯救紅顏,報道點到爲止,卻足足能讓他抓狂,想到,她與焰君煌很有可能在櫻花島纏綿了一整個夜晚,他感覺就猶如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澆下,感覺掉到了冰窟窿裡,身與心無一不溼!
即便是她們離婚了,可是,她不能找他,焰君煌,也許,骨子裡還有一份大男人主義在作祟,米飛兒已經貼上了屬於他閻東浩的標籤,誰也不能碰,她是他的。
知獲這個消息,他怒髮衝冠,恨不能將米飛兒掐死,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許之前,他還抱着一絲希望,如今,她親口證實,報紙上的娛樂新聞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無法接受飛兒已經不乾淨的事實,猛然間,閻東浩勃然大怒,眼睛裡突然就流轉着妖孽的色彩,眸底通紅一片,他步步向她逼過去,飛兒也被他這種駭然的神情驚住,她與他生活了四年,四年的婚姻生活,如今,還歷歷在目,他一向對她言聽計從,軟語溫存,當然,只除了他與白素宛揹着她,在暗地裡亂搞,生下那個白果果以外,只是,噹噹一件事情,就已經讓她一顆愛他的心支離破碎,讓她的心狠狠地被凌遲,白素宛的出現,白果果的存在,把她們原本美好而又幸福的婚姻生活撕得粉碎。
飛兒的腳步無意識地後退着,當背部有一股冰涼傳來,她已感覺自己無路可退!
閻東浩逼着她,發瘋似地逼着她,灼熱的氣息帶着怒意噴吐在她的臉孔上,熱熱的,癢癢的,他與白素宛在牀上翻滾的畫面從腦海裡彈出,一種噁心的感覺涌上喉頭,她忍着那股惡意,驚蟄般別開臉。
“乒嘭”一聲,閻東浩五指捏握成拳從她眼前筆直划過去砸到了堅硬的牆壁上,血從捲曲的指關節汩汩流淌而下,眼睛裡妖孽色彩變成了冷駭的光芒,這個女人,曾是他的妻子,多少次,她,纖纖玉指端着一杯香醇的咖啡,倚着窗臺,等待着他的歸來,每一次,幾乎他腳剛一踏進門檻,一雙拖鞋就遞了過來,在她的眼睛裡,每一天,他都能看到那閃爍發亮的光芒,晶亮的光澤,散發着青春光澤的臉寵,都是愛他的一種表現,很多時候,他也會沉溺於她給予的柔情裡無法自拔!
只是,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像一隻渾身長滿了刺的刺蝟?仿若,不管何時何地,她都要用着那尖尖的刺,刺入他血肉裡,讓他痛得抓心撩肺,她才甘心!
什麼時候開始,她眼睛裡晶亮的光澤不見了,變成了這種黯淡見不到潭底灰暗,仿若,心如死木槁灰!
在婚姻的殿堂裡,他是背叛了她,但,即便是不忠於婚姻,也分有意還是無心,她們新婚之夜那天晚上,是白素宛勾引他的,她說有了他的孩子,驚慌失措間,他厲聲怒斥,怕白素宛斷了自己的前程,明明白素宛告訴自己,孩子已經墮掉了,看着她慘白的臉色,他也相信了,然而,四年後,卻帶着一個孩子回來,對他說:“這是你的孩子,白果果。”
她的出現,讓自己與飛兒的婚姻就此破裂。
他想洗心革面,可是,飛兒卻不給他這樣的機會,他本想着時間可以改變飛兒的決定,如今到好,她居然與焰君煌有了那種關係,讓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怒?
“飛兒。”擡手,輕輕扳過她的臉蛋,幽深的瞳仁陰戾正在漸漸地被痛心所取代。
“難道你忘記寶寶了嗎?要知道,寶寶說過,他要與你生活一輩子,還記得這個麼?”說着,他從西裝荷包裡掏出一隻毅然變了顏色的狗尾巴草戒,這隻戒指是他七歲,她四歲的時候,他親自摘下了一株狗尾巴,圈成了一個戒指,戴上了她的手指,他說:“娃娃,長大後給你換。”雖然,當時,她什麼也不懂,不過,還是兩眼發光,一個勁兒地點着頭。
他也實現了自己的承諾,長大後,用一個大大閃亮的大鑽戒換走了這個狗尾巴,狗尾巴已經乾涸,也脆了,稍不注意草毛屑就會落掉,雖然,草戒四處都有了一些殘缺,不過不得不嘆息,他還是珍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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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對不起自己,與別的女人出軌,最終背叛了她們之間的婚姻,可是,這個戒指裝載着多少美好純真的回憶,它代表着一段青澀浪漫的歲月!
飛兒望着它,莫名其妙地,眼睛就有些溼潤了!
“飛兒,原諒我,從今往外,我的生命裡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他發誓,這輩子,這一生,他就只有她一個女人了,至於,白素宛,她哪兒來滾回哪兒去!
頭緩緩俯下,薄脣印上了她的紅脣,細緻地描繪着她的脣線,一下又一下,舔弄着她脣線的每一角!
見飛兒並沒有反抗,閻東浩暗自一喜,興奮難奈,激動地撬開了她的牙關,纏綿一吻,他抵着她的紅脣道:“我們復婚吧!”
復婚?復婚吧?這樣的話語敲擊着飛兒的耳神經,想到他對自己的傷害,想到他與白素宛在她牀上大刺刺的纏綿,飛兒眼睛倏地瞠得奇大,不,她沒有那麼賤,即便是她再戀着曾經那份純真的歲月,她也絕不可能與他復婚。
輕輕推開他,閻東浩被拒,心裡不太高興,眼眸裡激情仍未褪卻:“飛兒我想你,好久了,我想……”
飛兒拔開他纏在自己腰上的手,轉過身,從櫃檯裡拿着一瓶85年珍藏版紅酒,再拿出一個高腳酒杯,倒滿杯,將一杯閃耀着銀色菊花的瓊露玉漿遞到他面前。
見男人遲遲不接,飛兒挑眉:“不喝嗎?”“要,你給的酒,我當然要喝。”閻東浩癡癡地望着她,整個神情顯得激動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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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暮哥哥留言區太沉靜了,感覺就像沒人看一般,雁過留下痕跡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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