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男人聽了恩雅這話,面上的表情有過一瞬的怔愣,緊隨而來的便是可怕的猙獰,“我爲什麼會這麼做,你難道不清楚嗎?”
恩雅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白如卿則往前一步,伸手將她攔在了身後,防止這人有什麼過激舉動傷害到恩雅。
殊不知,他這一舉動恰恰刺激到了男人,男人雙目赤紅,憤怒而惱怒的盯着眼前的兩人,好似希望用眼刀將他們紮成刺蝟。
“這麼多年,我一直守在你的身邊,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爲你辦到。可你爲什麼從來就沒想過回頭看一眼,看一眼站在你身後的我?”
恩雅與白如卿聽到他的話俱是一震,尤其是恩雅,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貼身護衛竟然對自己一直抱着這樣的想法。
而白如卿在聽到男人的話後臉色不可謂不難看,認誰知道有個男人對自己的老婆懷有異樣的感情,並且這個人待在自己老婆身邊的時間比他這個做丈夫的還要多上好幾倍,這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白如卿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此刻的心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個發現自己老婆還有別的追求者而醋勁大發的妒夫!
“我爲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保護了你那麼多次,幫你除去了多少後患,甚至爲了你不惜違揹我母國上司的意願,不願意傷害你。可你呢?你跟他明明只是一場虛僞的政治婚姻,可到頭來,你不僅自己的身體給了他,連你的心也給了他。”
男人此話一出,恩雅渾身一震,一張臉更是慘白如紙,微低着頭不置一詞。
白如卿同樣感到驚訝,但驚訝的同時更多的卻是歡喜。
男人將兩人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面上的表情也愈發瘋狂了起來:“憑什麼?憑什麼?我纔是這些年陪着你,保護你的人,你跟他才認識多久?一年都沒有,你怎麼就能喜歡上他而不喜歡我?你忘記他是怎麼對你的了嗎?喝醉了酒硬是強要了你,甚至還在跟你上牀的時候喊着別人的名字,這樣一個男人,我有哪裡比不上他?就因爲他是帝國總統的兒子,跟你門當戶對?所以你就動心了?”
“女人果然都是些勢力虛榮的動物,從來不會去看別人對她有多好,只會看男人能夠給她們多少錢,多富裕的生活,真叫人噁心。”
“你!”白如卿聽這傢伙竟然這麼說恩雅臉色微沉,就想要上前揍他一拳,卻被恩雅先一步攔住。
恩雅自白如卿的身後走了出來,一臉漠然的看着這個跟在自己身邊有些年頭的男人,冷冷道:“既然覺得噁心,爲什麼還要喜歡我?說白了,你心裡其實也很清楚,你比不上他,所以纔會想着把責任全都推到別人的身上。”
“我不喜歡你喜歡別人就是我的錯,就是我貪慕虛榮,就是我貪戀錢財。你什麼錯也沒有,全部都是我的錯,你是個絕世好男人,錯過你是我犯賤,配不上你。可你又想揪着我,讓我跟你在一起,以此來滿足你自己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