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寒洗完澡,走到門口,透過門鏡往外看了一眼,華承昊已經不在了。
爬到牀上,拿出手機,收到兩條短信,一條是慕子恆發的:之寒,你舒雅姐姐原諒我了,她相信我。我們要去法國了,不要告訴黃舒朗,公司的事,就辛苦你了。結婚以後,一直沒機會帶她出去度蜜月,就當是放個假,好好陪陪她。
另一條短信,是華承昊:老婆,你就這麼狠心,把我關在門外,不要我了?
慕之寒回了一條短信給華承昊:我洗完澡,全身香噴噴的,然後去給你開門,發現你不在了,真傷心啊。算了,既然你不願意等我,那我睡覺好了,晚安。
華承昊洗完澡出來,看到這條短信,頓時熱血沸騰,趕緊穿上衣服,急匆匆上樓,可是來到慕之寒門口的時候,怎麼敲門都不開,打她手機,關機了。
他知道,他被她騙了,她存心捉弄他玩呢。
當天晚上,黃舒朗去了肖家,見了肖羽媛的父親,肖父見黃舒朗一表人才,氣度不凡,彬彬有禮,一看就是有品味,有內涵,有風度的好男人。
這樣的女婿,肖父非常滿意,肖母也在一旁頻頻點頭,雖然困得都睜不開眼睛了,可還是強打着精神陪着說話。
肖父直接將黃舒朗留在肖家過夜,安排了客房給他休息。
雖然睡得很晚,但是在別人家,黃舒朗很早就起來了,沒有賴牀。
在肖家吃過早餐以後,肖羽媛知道他放心不下黃舒雅,便陪他回酒店了。
當他們得知,華承昊與慕之寒一人住一間客房的時候,顯得尤爲吃驚。
“承昊哥哥,不是吧,你這麼遜啊,她孩子都給你生了,你居然都沒混進房去啊。”肖羽媛驚訝地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黃舒朗笑的相當得意,聽說華承昊吃了閉門羹,心情那是相當的,北京灰濛濛的天空,在他眼裡,那也是豔陽高照。
“舒雅,開門。”黃舒朗走到門口敲門,敲了好半天,沒人開門,把慕之寒給吵醒了。
她打開房門,看着站在門口的三個人,說:“你們別敲了,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黃舒朗問。
“舒雅姐姐的機票不是改簽了嗎,改到今天了,他們去法國了,然後還要去夏威夷,還要去挪威,總之,他們這次準備好好度假旅行,你就不用找了,也追不上了。”慕之寒說完打了個哈欠,又回到房間,鑽進了被窩。
華承昊見門沒關,闖了進去,緊接着黃舒朗也進去了,肖羽媛也進去了。
“看吧,肯定沒藏在這裡,他們已經走了。”慕之寒說完將手機短信給黃舒朗看。
黃舒朗看完短信,氣得大叫:“慕子恆,敢拐走我妹妹。”
“你妹妹早就被拐走了好吧,都嫁到我們慕家好幾年了。是你,非要拆散人家大好一段姻緣。你不知道,夫妻吵架,牀頭吵架牀尾合嗎?”慕之寒沒好氣地說,說完閉上了眼睛,實在是太困了。
“你昨晚沒睡好嗎?做什麼了,這麼累?”黃舒朗話裡有話地說,然後看了華承昊一眼。
華承昊則一臉的無辜,他昨晚可什麼都沒做,連門兒都沒摸進來。
“我要死了,你們可以讓我再睡一個小時嗎?就一個小時,求你們了。”慕之寒眼皮都擡不動了。
華承昊看看黃舒朗,又看看肖羽媛,“你們是不是迴避一下。”
“你也出去。”慕之寒下逐客令。
“好,我們都走。”華承昊起身,跟黃舒朗和肖羽媛一起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他閃進了洗手間,然後衝肖羽媛擺手,讓他們走。
肖羽媛笑了起來,拉着黃舒朗出去了,黃舒朗本想通風報信,告訴慕之寒,華承昊沒有離開房間的,不過,想到他一個堂堂的首長,爲了追慕之寒,都躲進洗手間了,也不好再落井下石了。
周圍終於安靜下來,慕之寒很快進入夢鄉,她睡着的樣子,乖的像只小貓咪,她曾說過,要做他的小貓咪,可是這隻小貓咪,他已經掌控不了了。
帶着愛憐的目光,他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粉-嫩的小臉,將她臉上的頭髮撫到耳後。
誰知慕之寒突然警覺,揮手就打了過去,華承昊躲過,然後她又飛起一腳,踢中小腹,險些踢中要害。
這小妮子,他纔去新疆幾年啊,她就居然還練了這一手。
“誰?”慕之寒低吼,定睛一看,是華承昊,她以爲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真的是他。
“你是怎麼進來的?”慕之寒喃喃地問。
“從門口進來的。”華承昊冷着臉回答,小腹一陣抽疼,她下腳真狠啊。
慕之寒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捱了她一腳,笑了,說:“以後,不要不打招呼就接近我,姐可是練過了,專門對付你這種人。”
“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華承昊逼近她的臉,她後腿一步,而他已經爬到牀上了,她直得跳下地。
他一把將她按到了牆上,慕之寒疼得直皺眉,大氣不敢出,她知道,剛纔踹他一腳,他生氣了。
“哪種人,還用我說嗎?你幹嘛留在我房間,不就想佔便宜嗎?對於這種人,絕不留情。”慕之寒嘴硬地說。
“別以爲你練過就了不起,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華承昊逼近她的臉,聞着她的體香。
“幹嘛,想佔我便宜啊,我會告你的,你這是強-奸-婦女。”慕之寒警告道。
“強-奸?我跟我兒子的媽做ai也犯法嗎?”華承昊很快就將她控制住了,她練過也沒用,男女的體力擺在這裡,外加華承昊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