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流年裡的你
聶之言胡了牌,得空,轉頭,附在陸以恆耳邊小聲地問身旁的男人,“你們剛剛在說什麼?我怎麼總覺得他們在不停地瞄我?是錯覺?”
“不是,”陸以恆說,他微微低頭,也學着她附耳,溫熱的脣幾乎吻上她的耳根,聶之言一瞬間心如雷鼓,不知不覺地屏住了呼吸,聽到他說:“他們說我喜歡你。”
聶之言愣住,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臉,空氣好像在這一刻無聲凝固,時間彷彿靜止了一樣,耳旁翁嗡嗡嗡地響,似乎根本沒有聽明白陸以恆剛剛說了什麼。
直到肖楠胡了牌,她纔回過神來似的,澄澈的眼眸與陸以恆對視着。
“……你?喜歡……我?”她的臉色不知怎麼的,竟有點微微泛白,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然後訕訕地笑了,說道:“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你認爲他們在開玩笑?”
“……”難道不是?
陳妍憤憤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低聲對話,“哎,衆目睽睽,注意點形象啊,別在本姑娘面前秀恩愛,我嫉妒!”
聶小姐的臉蹭地一下子爆紅成熟透的番茄,尷尬到不知所措。
“你們誤會了。”她低下頭看牌,竭力掩飾自己的心慌意亂,和陸以恆……這種不可能的事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旁邊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都不解釋一下?
他倒是像是立刻收到她發來的問題信號似的,淡定地說:“你們別逗她,她臉皮薄。”
聶之言,“……”這是什麼解釋?你確定沒有越描越黑?
誰知道陸以恆甩下這麼一句不陰不陽的話就走向了男子桌,之言擡頭,不經意的目光落在肖楠的臉上,而肖楠,居然是看着陸以恆的背影的。
那一刻,她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她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還有,因他砰然而動的心。
玩兒到十二點多,一羣人向餐廳走去,一條龍服務的俱樂部什麼的,最可愛了!
聶之言和陸以恆走在最後,一黑一白,如果忽略掉黑白雙煞這兩個煞風景的鬼物,他們走在一起還是無與倫比地相配的。
之言的神情漠漠的,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前面的人不時回過頭來說幾句,她都沒什麼反應,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以恆問她贏了多少,她默默地伸出五根手指,她的皮膚很白,手指白皙纖細,指甲修剪得一絲不苟,圓潤漂亮,陸以恆沉了沉眸色,壓下心中升騰的滿腹遐思,伸手握住她的。
之言笑了笑,沒有拒絕,心中卻涼到冰點。
“你放水了?”他輕聲問她,走廊裡金色的燈光打在他帶笑的眉眼之上,幾乎晃花了聶之言的眼睛。
她嗯一聲,雖然知道她們平時隨便接個案子都是數以萬計的薪酬,但是,她沒有習慣贏太多,後來就一直放水,尤其是對肖楠。
她覺得自己矯情了,之言心裡悶悶的。
餐桌上的氣氛很和樂,聶之言卻有點不自在,她的右手邊是陸以恆,左手邊卻是肖楠,尷尬的夾心餅乾,之言心裡無聲地鬱悶着。
(咳!關於以恆eq的問題,真心不是他的eq低,而是,咳!不方便透露劇情!他有一段時間自暴自棄過,頹廢過,甚至……不僅僅是,咳!不方便透露劇情!《流年》我每天都在寫,大家不要着急哈!今天因爲大學生籃球聯賽的事所以更新晚了,求原諒!感動ing!)